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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年代(25)

作者:姑苏赋 时间:2019-06-11 17:27:33 标签:重生 破镜重圆 年上 虐恋 架空都市

  男人B直接对话徐牧:“徐先生,救植会现在在做的事情很危险。我们是来保护你的,请你相信我们,跟我们走!”
  “危不危险关你们屁事!我压根不认识你们!”徐牧死也不过去。
  “他不愿意和你们走,你们看不出来吗?”齐洺桓说。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老板的命令。我们今天必须带走他。”
  俩男人冲上来,直接来硬的。
  六个人争执起来,本来只是正当防卫抵挡,不知怎么的就开打了。齐洺桓这边虽然有四个人,可对方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人员,没那么容易控制住。
  几人越打越激烈,不知谁猛然推了徐牧一下。
  徐牧往后摔去,一声惊叫,整个人竟从栏杆翻身摔下,摔进波涛滚滚的长江水里!
  “徐牧!”
  “徐先生!”
  桥上的人冲到护栏边,为时已晚。湍急的流水张开大口,当即将徐牧吞没。
  冰冷的江水将徐牧包围,流水呛喉,高速坠水的冲击直接让徐牧昏厥。
  梦里的声音犹在耳旁,他隐约间好像看见,长江大桥上围满了过路群众,他们惊慌地喊着:“有人落水啦!”
  眼前江水波纹泛动,这些人影转瞬消失在水波中。
  他的身体往水底沉去,心脏压抑逼仄般地疼痛。
  徐牧不知,这片看起来浩瀚壮阔的江水,底下居然这般冰冷黑暗。
  这是多么枯寂的世界。
  他是知道的。
  他记起来了。他的灵魂在这里游走过数年,迟迟等不来那个人,就在一个凄冷的夜晚消散了。
  这里有多黑,多冷,他一直知道。
  来自上个世纪的空灵之音,在这片黑暗冰冷的世界里回响。
  “他已经没有生还的迹象了。”
  “徐牧,享年23岁。”
  “他有亲人吗?”
  “单亲家庭,母亲联系不到了。能联系到的只有他的表亲蒋家。”
  “但是蒋家没人愿意出面。”
  “一个肯出面的都没有?”
  “一个都没有。”
  “那他表哥蒋以觉呢?”
  “第一个联系的就是蒋以觉。他不肯。”
  然后,刹那间,上一个时空的记忆,填满他的大脑。
  那个时候,天还没那么灰,江水泛着淡绿色,里面的藻类鱼群很活跃。两岸绿植林立,花草生机盎然。
  200X年的天津,一个古老与现代融合的城市,古文化街上字画店、古董店一间挨着一间。
  那天徐牧翘了最后一节课,翻墙从学校里出来,穿着高中的蓝白校服,吃着冰淇淋在这条街晃悠。他在等那个人下班。
  路边找了个小吃铺,随便跟人拼一桌,搭起话。
  对方聊到:“蒋氏老总曾经在这里卖过古董,你知不知道?”
  徐牧边吃冰淇淋,边啃包子,说:“当然知道,那可是我表亲。”
  一桌子人怔了一下,然后一起哈哈大笑:“蒋家是你表亲?我还是蒋家大少爷呢!”
  “来,叫声表哥。哈哈哈哈!”
  徐牧非常想告诉他们,他的表哥,蒋家的大少爷现在就在后面那条街的便利店当收银员,日子过得比你们还差。
  而他,现在就在等这个蒋家收银员下班。
  回想起来,一切好像在一开始已有定局。
  他跟蒋以觉是表亲,即便家庭条件相差再怎么悬殊,他们也会有交集。
  只是,本可以不必相知,本也可以不必相爱。
  本也可以不必相恨,相离。
  如果当初徐牧的母亲不带徐牧去蒋家借钱,蒋老先生不拒绝他们,蒋家保姆不污言秽语,徐牧不一气之下砸烂蒋家保姆的头。
  或者这些照旧发生着。
  只要那年那个蒋以觉不那么好心过来,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抠出来借给他们,后面那些年的事情,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作者有话说:
  徐牧的记忆恢复中,我知道有些小伙伴看过《沉默年代》已经知道上辈子发生过什么啦,但是这里我还是得再写一次牧牧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所以下一章就是回忆上辈子啦,不过保证不会原文照搬《沉默年代》的!!顺便顺便,我能卑微地求一点点小海星嘛QAQ


第30章 他不该(前世)
  200X年,天津蒋家的大少爷蒋以觉,是蒋家家中最没地位、最没用的少爷。
  蒋老先生对他几乎不管不顾,生死任由。
  按蒋老先生的话说,他情人那么多、子女那么多,哪有那个“闲钱”一个个管下去,娘有本事靠娘养,娘没本事靠自己养,都没本事,那就饿死。他蒋老不缺这一个半个孩子。
  因某些利益原因,蒋老先生的大老婆从很早以前就与他分居两国。
  蒋以觉小时候跟母亲和外公在法国生活,十七岁那年,外公公司破产自杀,母亲病逝,他自己一人在法国无依无靠,唯有回国。
  蒋老先生觉得这个儿子像来讨债的,因法律要求,不得不腾块地给他住。但吃的穿的用的,还要靠蒋以觉自己去赚。他不会给这个儿子半分钱。
  本该上高中的年纪,蒋以觉就不得不出去打工。初回国因为国语不好,总找不到什么工作。受人排挤、歧视、被克扣工资,常有的事。为了有钱能读点书,一天四五份工一起打,再苦再累也咬牙强忍。
  家中的兄弟姐妹爱戏弄他,常在公众场合让他难堪。记得有一次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故意把香草酱泼到他脸上,跟一众兄弟姐妹哄堂大笑。除了跟着他们笑,蒋以觉也别无选择。
  父亲从没给过他尊重。一次宴会,他因一句话惹林家小少爷不开心,被父亲当着众宾客的面子扇耳光,到底也是一声不吭地承受。
  蒋以觉被法国的母亲教育出一副温和脾气,对这些都习惯了,逆来顺受,没发过一次脾气。
  徐牧对这位大表哥的一些事是有了解的。那时徐牧虽然家里穷,志却不穷。他对蒋以觉的窝囊态度万分不屑。
  徐妈妈领徐牧到蒋家借钱那次,抠门到出名的蒋老先生死活不借钱,蒋家保姆欺负到徐牧母亲头上,徐牧二话不说就拿东西把那保姆的头砸流血,还把蒋老先生由头到尾骂了一顿,骂得蒋老先生气到直跺脚。
  蒋以觉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竟没为父亲出气,得知徐牧缺钱读书,还拿出自己的钱来借给他们。
  当时徐牧不知那些钱是蒋以觉辛苦赚的,尽管蒋以觉把钱借他,他还是对这位懦弱无能的表哥不屑至极。一句“谢”都谢得敷衍。
  直到后来一次逃学,徐牧看见蒋以觉在便利店里打工,被店长指着鼻子骂依然不声不响。他才知道,原来蒋老先生真他妈抠门到连自己亲儿子都不养。
  原来他交学费的钱,是蒋以觉挨着这些骂,忍着这些屈辱所得的。
  徐牧主动去接触蒋以觉。恐怕那是徐牧那一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当时他如果不去接近蒋以觉,他们可以彼此一世相安无事。
  偶然一次一起吃饭,他们遇到坑钱的黑店,徐牧一碗面直接扣在抢钱的老板头上,抓起蒋以觉的手就跑。
  那是蒋以觉从没拥有过的体验,他们奔跑在暮色下,奔跑在来往车流中。他们畅快地流着汗,释放他们的青春。
  逃离险境后,蒋以觉笑了,第一次开怀地笑。他笑着看徐牧说,他从没这么开心过。
  就是那个笑吸引住了徐牧,自此不断下陷。
  蒋以觉跟徐牧很快成为至亲密友,他们是被现实压迫的怀有梦想的年轻人。
  他们一个少年不羁,一个沉着温和。他们相惜,相怜,相知。
  在那个拥有橘子汽水味道的夏夜,徐牧牵住蒋以觉的手,带他去他的秘密基地。
  当年的徐牧梦想成为一个雕刻艺术家,在属于他的一个小基地里,藏了满满一箱子木头。那些都是他最珍贵的宝贝。
  他把这些珍贵的木头拿给蒋以觉看,一一给蒋以觉介绍木头的品种。
  蒋以觉问他:“哪种木最好看?”
  徐牧说:“徐牧最好看。”
  蒋以觉大笑起来,他说是,徐牧最好看。
  后来徐牧说:“我送你块木头吧,你喜欢哪种木?”
  蒋以觉望了他一眼,说:“徐牧。”
  这回换徐牧大笑了,也不知是认真还是开玩笑地:“好啊。那你什么时候想带走我,就把我带走吧。”
  徐牧送了蒋以觉自己最心爱的一块木头。
  两个人不嫌脏地躺在地上聊天,徐牧聊他的梦想。
  蒋以觉说,等他有能力了,一定要帮徐牧完成梦想。
  “我记下了。”徐牧侧头看向他说,“等你有能力的时候,可别忘记我。”
  “不会的。我永远不会忘记你。”蒋以觉望着徐牧的双眼,一切不该有的情愫映在他的眼眸中。
  蒋以觉失神了,他差点要吻徐牧。
  但是理智让他在最后一步控制住了自己。
  徐牧问:“你刚刚想亲我?”
  蒋以觉一言不发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避这个问题。
  徐牧从地上站起来,跟上去问:“为什么不亲下来?”
  “因为我是男人?”
  “因为我是你表弟?”
  “……”蒋以觉神色变了变。想来这才是他压抑自己的关键。
  徐牧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逼近他的脸说:“其实我是我爸妈领养的。”
  蒋以觉把头偏开,让他别闹。
  “真的。”徐牧把他的脑袋扳回来,语气和眼神挑逗着他,“领养证在我家电视柜下面放着呢,你想不想去看看?”
  蒋以觉终是没忍住,亲下去了。
  这个荒唐的吻,烙下了他们荒唐的一生。
  这是世上所有相逢的恋人,都不会事先预料到的事。
  顶着表兄弟名义的两个人,居然会坠入爱河。
  跟所有相爱的人一样,他们只要拥有彼此,一切痛苦都能忍受,一切未来都值得期许。
  蒋以觉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摆脱蒋家。
  他可以不当蒋家的大少爷,他可以不要这些虚无的家族背景和名号。他只想用自己的双手,为他,为徐牧拼一个美好的未来。
  那段同甘共苦的日子,徐牧陪他日夜颠倒,四处奔波。他们也会心疼彼此,只是想象脱离那个地方后将来的生活,不管多苦多累,都心甘情愿。
  可并不是两个人心甘情愿,一切就会变好。
  蒋家三子蒋耀明,为了博取父亲关注,将蒋以觉和徐牧的事告诉蒋老先生。
  蒋老先生虽然对子女不管不顾,但是很注重家族名声。
  蒋家长子竟然和自己的表弟搞同性恋,这事情传出去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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