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心机美人的逆袭(72)
听到有奖励,男孩小嘴立即叭叭个不停。
先介绍了基地的基本状况,例如基地超市在哪儿,哪家饭馆最干净便宜,想找活儿去哪儿找,哪些人绝对不能惹。
说到这儿一匹白马正好跑过去,马背上是个粉毛男青年。
男孩指了指马,低声道:“喏,太子爷,叫石令云,绝对绝对不能惹。”
这个太子爷看起来好像不太聪明,骑马招摇过市,生怕没人起歪心思?卫延多看了他几眼:“嗯,知道了。”
男孩继续说:“对了,哥哥,你们听说了土地菩萨显灵的事没?”
‘土地菩萨’本人就在这儿站着,你说听说没听说,卫延咳了咳:“没有。”
“有些村子土地菩萨显灵了,很多人请小神像回家供奉,你们想请的话可以去超市请。好了,旅馆到了”,男孩指指前面的两层彩钢板建筑:“这家价格偏贵,但是最干净的,床单每隔五天就要换一次。”
卫延摸了三个土豆扔给他,小孩收好就跑。
旅店门口竟然亮着灯,看起来财大气粗的。
前台是个三十多岁的漂亮女人,画着浓妆,穿着黑色旗袍,拿着一本书在看,见到客人也不太热情。
客人们似乎习以为常,问了价,把粮食放称上,女人称好粮,就递给他们钥匙。
卫延抱着小憨过去问:“老板,大床房什么价?”
“一晚上一斤红薯或土豆,超过五天可以打八折,想立即换新床单需要多加半斤”,女人看见小憨来了几分兴趣,放下书从抽屉里摸出一根红薯干喂它,小憨有奶就是娘,任由女人摸它屁屁,捏它爪爪。
温如昫从帆布袋里取出土豆交了五天的费用:“换新床单。房间里可以洗澡吗?”
“一桶洗澡水半斤红薯或土豆,想要的话先登记,半小时内服务员会送到房间。床头柜里的套和油另外收费,退房的时候再交。”
洗澡水价格偏贵,温如昫本来想讲价,听到后半句就顾不上了,交了粮立刻带着老婆上楼。
他们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有大软床和大窗户,窗户外有防盗网,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服务员很快来换了床单,洗澡水也抬上来,浴桶很大,实木的,看起来挺结实。
温如昫把小憨赶出浴室,锁好门,搓搓手,抱着老婆进浴桶。
浴室内灯不太亮,不过也比蜡烛好,很久没用过电灯的两人都有点稀罕。
有光线,看得更加清晰,温如昫激动得不能自已,胡闹了一通,闹得水凉透了才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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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60晋江独发
荒郊野外睡久了,睡到床上就感觉特别舒服。
眯了半小时,温如昫起床把脏衣服用洗澡水洗了挂在窗口。
卫延软趴趴的抱着被子:“昫哥,我想出去逛街。”
“行”,温如昫回身搂他:“要不要老公帮你穿衣服?”
“要”。
礼尚往来,男人帮他穿衣服,他帮男人刮胡子。
男人的胡子像韭菜,长得特别快,他的胡子近来却完全停止了生长。
虽说读大学那会儿他就不怎么长胡子,但隔个三五天还是得刮一刮,现在彻彻底底省了这道工序。
灵液改造体质还分上下位?
是怎么分出来的?
卫延百思不得其解,放弃纠结,拿着刮胡刀岔开腿坐男人大腿上:“不许动。”
“要不我还是自己来?”温如昫浑身僵硬,他脸上被刮破皮倒没什么,就怕老婆一不小心伤到手。
“不,我来,你别动。”男人胡子又多又硬,刮到一半卫延还换了次刀片。
刮完新刀片也钝了,卫延蹙眉,照这个架势,他们带出来的刀片很快就会用完,用完男人就有借口不刮胡子天天扎他了。
温如昫如释重负,拿毛巾随便擦了擦脸上的胡渣就抱着老婆出门。
这次出去没带小憨,小憨太胖,走哪儿都引人注目。
卫延把草帽往下扒了扒,盖住脸,只要没露脸,就可以假装没被抱。
温如昫摸摸老婆的腰,又瘦了,寻思着买点什么给老婆补补。
这完全是他的心理作用,最近卫延光吃不动,小脸都圆了一圈。
外头光线很暗,卫延骨架又小,男人高大壮实,抱着他看起来不算很突兀。
慢腾腾的在街头走着,哪儿人多他们就凑上去围观。
卖日用品的小摊几乎没什么生意,卖吃食的店铺客人较多。
拢共两家餐饮店,一家门口排起长队,卖的烤饼。观音土掺上粮食和磨碎的草根树皮调成糊,倒在铁板上,用刮板均匀摊开,放进烤炉,烤得又香又脆,价格也实惠。
另一家看的人多,买的人少。卖的豆制品。
豆浆、豆皮、豆腐、豆干、霉豆腐全都在卖,有卤制好的、也有生的。价格相对烤饼稍贵。
他们买了一袋卤豆干和两杯豆浆,在店门外的遮阳伞下吃。卫延还是坐男人大腿上,比起木头椅子,男人的大腿要软乎一些。
看老婆一副乏得很,不想动弹的模样,温如昫自觉夹起豆干送到老婆嘴边,卫延咬了一口,卤香十足,店老板手艺不错。
“好吃吗?”
卫延又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说:“好吃。”
听老婆说好,温如昫喂得更起劲了,一块儿接一块儿把卫延喂得小肚子都鼓起来。
卫延打了个嗝:“不要了。”
温如昫手伸进衣内,摸摸软肚皮,有点圆了:“再喝两口豆浆。”
“不要,喝不下”,卫延吃饱有点犯困。
温如昫麻利的把剩下的豆浆和豆干解决了,抱着人去超市,老婆的内裤被他扯坏了,得赔。
超市衣物很便宜,都是从废墟里挖出来的,不费什么本钱。
温如昫一口气拿了二十条,除去普通白色四角裤,还有什么冰丝、丁字、开……卫延都没眼看。
“卫延”。
声音很耳熟,卫延回头,看见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女人和他有五分像,穿着剪裁得体的连衣裙,提着菜篮:“妈。”
“真的是你”,季菱快步走过来。
从上辈子高中毕业到现在有十多年没见面了,卫延有些无所适从,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从法律角度来说他爸妈没做错什么,高中毕业那年他已满十八岁,父母不再有抚养义务。他们要离婚追求新生活是他们的自由,他被抛弃是他命不好,怪不了别人。
卫延从男人身上下来,理了理缩上去的裤腿,尴尬的站着。
季菱手在抖,摸着儿子的脸:“你长高了,这些年过得好吗?”
“还行”,卫延后退了一步:“我不喜欢别人摸我的脸。”
季菱讪讪的收回手:“吃过饭了吗,要不要和我回家里吃?”
大一时盼季菱带他回家盼了千万次,现在终于听到却不需要了:“吃过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季菱拉住卫延:“你是不是还在怨我?”
“没有”,爱和恨都被时间冲淡,谈不上怨不怨。
“我当初也是没办法,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真以为我不心疼?后妈不好当,你石叔叔的儿子和你一样大,他放了话,石家只能有他一个孩子,我敢带你进门,他就敢对你下狠手。”
所以这么多年连个电话也不给他打。抽一分钟打个电话很难?说这些无非是想给抛弃他的事实扯块儿遮羞布。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能不能给我机会弥补你?我可以给你安排工作,你不用再过现在的生活”,季菱意有所指。
卫延有些烦躁:“不用了,我真的过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