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心机美人的逆袭(8)
声音跟小勾子似的,直把温如昫勾得心神荡漾,他还洗什么碗,不洗了,去帮老婆洗澡澡。
耳朵贴到卫生间门上,里面有轻轻的抽气声,温如昫搓搓手,敲响门:“要不要我帮忙?”
卫延咬牙:“不用。”
温如昫不甘心,在门口守着,听着水声胡思乱想。
老婆在洗哪里呢?
香香的小脸蛋,还是滑滑的手臂?
或者在洗屁屁了?
草,必须得进去。
鼓起勇气又敲响门:“老婆,我来给你擦背吧。”
卫延:“滚,去洗碗。”
温如昫:“……”好吧,碗洗了再来问问看。
心里有老婆勾着,温如昫洗碗特别快,不到十分钟,碗洗好,厨房也打扫干净。
装模作样的提了一瓶热水:“延延,开门,我给你加点热水。”
卫延穿着睡衣打开门:“我洗好了。”
温如昫:“……”这么快的吗,以前不是要洗半个小时吗?
速度都是被逼出来的,这几个月臭男人太忙,没碰他,有时候看他的眼神都冒绿光了。
他可不敢再刺激:“你去洗,胡子记得刮了。”
温如昫挺喜欢用胡子扎老婆的小嫩脸,闻言只得打消念头:“好,延延,你快上床,小心感冒。”
“嗯,知道啦。”
温如昫洗澡很快,六分钟就围着浴巾出来,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卧室门开着,透出昏黄的灯光。
卫延趴在床上玩手机,从背后看,肤白如雪,细腰圆臀,玲珑身姿。
两只嫩白的脚还翘着,无聊的在空中乱晃。
一晃一晃,晃得温如昫目眩神迷,他吞了口唾沫,爬上床:“延延,别玩手机了”,来玩我啊。
卫延翻身,脚抵在男人胸口:“去关灯。”
关灯干嘛,他想仔仔细细看看老婆的身子呢:“不用关吧。”
卫延耳朵发烫:“叫你关就关”,别以为他不知道,狗男人就爱看他失控,他越哭,这人就越兴奋。
温如昫:“……”行吧。
灯光熄灭,卧室最后一丝光亮也随之消失,厚厚的遮光窗帘挡住了屋外明亮的月光。
枝头的鸟儿依偎在一起睡着了。
火热的胸膛贴上卫延后背。
他只来得及发出几个声破碎的气音,剩下的话全被男人堵回了肚子里。
睡得太晚,第二天中午两人才起床。
屋外艳阳高照,天气很好。
温如昫哼着小曲儿煮了个青菜鸡蛋面,端到床边伺候老婆吃。
卫延大口吃面,大口喝汤,气死他了,狗男人,床上一点都不听话,现在装乖已经晚了。
第7章 7
温如昫浑然不知老婆怨念深重,伺候完吃饭,又美滋滋伺候洗漱穿衣:“延延,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度蜜月?”
卫延给了他一个白眼:“去收拾行李,收好就走。”
“好嘞。”
男人的行李收拾起来简单,就两身换洗衣服零嘴加剃须刀,还装不满一个背包。
要是有啥带漏了的,到时候再买,反正蜜月基金足有五万。
卫延是打着花光这五万的念头出门,钱到了末世就是废纸,而且该囤的东西他已经囤得差不多了,想不到还有什么要买的。
这次出门没开家里的小破车,温如昫联系镇上的黑车司机,包了一辆车把他们送到市机场。
第一站雪山。
去爬山,坐缆车,打雪仗,滑雪。
身为正宗的南方人,温如昫还没见过下雪呢,他们这地儿,过年的时候菜叶儿上结霜就算给冬天面子了。
第二天清晨,飞机像飞鸟一般在天边滑过。
两小时后,c市机场。
卫延蹲在地上,靠着温如昫有点发焉,他晕机,耳朵里嗡嗡响个不停。
温如昫找药店买了清凉油给他擦在太阳穴上:“延延,有没有好一点?”
“还是不舒服。”
“那咱们先找家酒店歇一歇,明天再去雪山。”
“不,现在去。”瘟疫快来了,歇一天就少一天,以后有的是时间在家里憋着。
“那你在这儿歇会儿,我去打车。”
又坐了两小时出租,终于抵达山脚。
景点售票大厅很冷清,刚过十一黄金周,连轴转了一周的工作人员都有些懒散,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着小八卦。
温如昫买了门票和缆车票,本来打算爬上去,但老婆焉成这样,还是算了。
卫延到旁边的小商店买了两瓶肥宅水,冰可乐冻得他一个激灵,深呼吸一口,空气里都是寒意。
他们现在穿着薄衣服,上山肯定受不了:“昫哥,去租两身衣服。”
不用老婆说,温如昫也知道,没多久,拎回来两件军绿色的及膝羽绒服。
卫延:“……”丑就一个字。
只能将就穿了,这衣服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穿过,有股淡淡的味道,卫延有点嫌弃。
温如昫从背后拥过来:“延延,别动,拍一张。”
咔嚓一声,卫延略带嫌弃的表情就定格在手机里,温如昫还觉得挺美,火上浇油的设成屏保。
卫延:“……”
从售票大厅到缆车乘坐点需要坐十来分钟的客车,车费包含在门票里。
一车能坐十五人,得等人齐了再发车。
加上卫延两人,候在客车边上的游客已经有十三个。
有两个学生模样的小姑娘应该等挺久了,手里提着的透明塑料袋都装了一小袋瓜子壳。
大概又等了十分钟,一对情侣终于走过来。
女孩子一头大波浪,涂着红唇,敞开的羽绒服里是紧身黑色针织裙,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
男的年纪应该不小了,满脸褶子,还挺着孕妇似的啤酒肚。
两人亲亲密密的挽着手,看得先来的学生妹直翻白眼。
卫延倒觉得那女孩可怜,要不是走投无路,哪个女孩愿意伺候年纪能当自己父亲的男人。
中年男人眼睛滴溜溜的转,先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两个学生妹,又扭头看卫延。
娘的,这么漂亮的男孩怎么就跟了个穷逼?
温如昫眼下的形象实在不怎么好,租的羽绒服邹邹巴巴,里面的卫衣洗得泛白,领口和袖口都磨破了。
运到裤也是读初中时买的,穿了十来年,膝盖破了了几个小洞,裤脚短了一截,秋裤都露出来了。
脚上的鞋子倒是卫延新给他买的,崭新的鞋子和破旧的衣物形成鲜明对比,更显磕碜。
卫延其实也穿得不怎么好,但他的衣物都是浅色,洗掉色了也看不出来,加之脸好,别人都看脸去了哪儿还有心思注意穿着?
人凑齐,大伙儿陆续上车。
卫延坐到最后一排,中年男人搂着女伴也跟着去坐最后一排。
女伴咬唇,她好不容易傍上这土大款,还没来得及要东西,魂儿就被别人勾走了。
汽车启动,卫延趴到温如昫怀里,闻着狗男人身上的味道闭上眼,今天又是坐飞机,又是坐车,累得慌。
两个学生妹精神十足,叽叽喳喳的拿着手机对外拍照。
还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年夫妻,精神头儿也很好,正在请教旁边的年轻人如何开美颜。
卫延昏昏欲睡,有些烦那只在自己大腿上作乱的手,摸出两粒陈皮糖,闭着眼睛剥开,一粒儿自己吃了,一粒摸索着喂到男人嘴里:“吃糖,不许乱摸。”
温如昫正津津有味儿的看那对老夫妻玩手机,甭说,老年人面对智能机稀奇古怪的问题还真多,要是他姥姥还活着,估计也差不多:“老婆,我没摸。”
狗男人不至于说假话,不是他,那是谁?卫延精神了,直起身,扭头,旁边的中年男人对他露出笑。
草。
要是前世,卫延说不定就忍了,顾虑太多,怕扯皮耽搁时间,时间就是金钱,他忙着去上课,忙着做兼职,哪儿有空计较那么多。
现在,卫延忍不了,末世都快来了,忍个屁:“死胖子,摸得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