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渣攻真的好难 下(22)
摊贩见他好奇,还主动将东西拿给他把玩,遇上不值几个钱的小玩意,直接送给他的都有。江姜不好意思白嫖,遇到喜欢的就尽数买了下来,所幸他看上眼的不多,零散的几个物件一手就能拿完。
走到糕点铺前时,江姜停下脚步,向臧新霁问道:“上次给你的果脯吃完了吗?”
臧新霁难得迟疑起来,并没第一时间回答。
直江姜又问了一遍,他才低声道:“吃了一半,另一半舍不得吃,收起来了。”
大街上热热闹闹,江姜竖着耳朵也没听完他的话,只勉强听到前两个字是‘吃了’,虽然不解他后面说了一长串什么话,但眼下并不是聊天的好场地,江姜只能暂且略过,先带着他进了糕点铺里买新零食。
糕点铺里的人不多,江姜绕了一圈,买了些果脯和蜜饯糕点便开开心心的准备离开,将要出门的时候,店里伙计忽而扬声道:“小公子留步。”
江姜疑惑回头,就见伙计几步走近,旋即紧张兮兮道:“我观小公子要去西市,便在这多嘴的提醒公子一句,县官大人的独子韦阳正在西市巡查自家铺子,您若是与他撞上,不免会有后顾之忧。”
许是瞧见江姜脸上的茫然太明显,伙计咬咬牙,涨红着脸直白道:“因为县官独子极好美色,尤为喜爱亵玩唇红齿白的小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云端会恢复记忆哒!毕竟江姜虽然伤了他,但和江姜相处过的时日始终是云端最宝贵珍重的记忆~如果想不起来的话,云端会觉得自己亏死的(`╰╯`)
这两天还有点忙碌,暂时一更保底,但是小可爱们放心,我会把请假时的更新补完的!
ps:怎么盗版都开始说我完结了,我没有!我还在写好吗!都盗我的文了能不能对我走点心,渣男(委屈)
第461章 番外4.3
江姜微微蹙眉,对好心的伙计道谢,随即目标不改的继续向西市走去。
臧新霁宛如忠心耿耿的护卫犬,沉默寡言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听他冷哼道:“我这一身内力可不是用来当做摆设的,那个韦阳要是敢冒头,看爸爸不把他狗头拧下来。”
江姜纤长白皙的手指攥成个小拳头,摇来摇去的故作凶恶,臧新霁看在眼里,莫名想低头咬一口。
顾虑到这种行为有欺师灭祖的嫌疑,臧新霁默默别开眼,压下了这股渴望的冲动。
西市里的人比东市要少,两边的摊子不多,基本都以店铺为主。
所以当韦阳率着一群狗腿子从店铺出来时,江姜轻而易举就看出了他的身份。
韦阳却是不识江姜,见着江姜这在江湖中赫赫有名的脸时不退反进,摇着折扇笑眯眯道:“小公子可是初次来宁廊镇?在下是镇上县官独子韦阳,对小公子一见如故,公子若是没有其他去处,不妨来我府上小住几日?”
他说的话谦逊有礼,若是不看那流连在江姜脸上无法自拔的双眼,瞧着还像个人样。可惜他眼中的痴迷贪欲太过浓烈,使人一眼就看出他的心思,故而江姜根本不上他的当:“不用,我自有去处。”
韦阳咽了口口水,颇为艰难的开口:“这样啊......那在下就不多招待小公子了,小公子如果遇上什么事,可要记得来韦府找我,我爹是县官大人。”
江姜睨了他一眼,见他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便在满脑子的‘就这?’中带着眼神阴沉的臧新霁离开。
直到少年清瘦的背影消失在拐角,韦阳还沉浸在那张绮丽靡艳的美色里,他在镇上横行霸道这么多年,玩过的小少爷和娼妓数不胜数,自认自己也是阅尽千帆的老手,没想到一朝出门,居然栽在个路人身上。
这人容色极佳,宛若研磨画作时最浓艳的一笔,偏偏他又气质清冷,瞧着陌路者时如同被氤氲雾气环绕的皎皎明月,清粼粼的使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是在亵渎。
唯有那最后一瞥眼尾睨人时,方才乍泄出几分动人心魄的迤逦,就像是平地起惊澜,惑的世人神魂颠倒色授魂与。
这等绝色,若是不弄到手日日夜夜的把玩,不亚于一生之憾。
故而纵使是知晓近日有江湖大派上门告知大事、父亲又百般叮嘱自己少惹是生非,韦阳依旧忍不住的动了手脚。
他相信把少年弄到手后,父亲就算是有再大的怒气,也会在这诱人的美味面前烟消云散,最后还会向以往那般给他善后,不教那些江湖中人知晓他的所作所为。
至于镇上的人会不会察觉,他倒是一点也不担心。
不过是些地里刨食的村夫,又或者是仰仗着他爹才起来的‘达官贵人’,这些人依附着他爹才得以生存,纵使是发现了又能如何,还不是为了权力上赶着将家中俊秀的小少爷送上来供他玩乐?
想到这,韦阳舔舔唇,命动手的人尽快过去拦住那不知名的小公子,随即匆匆回府去找刚到手没两天的小少爷泻火。
动手的几个人做惯了这种事,随便套了个蒙面的就提着刀追了上去。
他们还没靠近江姜,江姜就敏锐的捕捉到动静,嗤笑着对臧新霁道:“我就说以韦阳的表现来看,他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过我们,原来是要在暗地里下手,倒是有点脑子。”
臧新霁沉闷道:“你刚刚不应该拦住我,早在他盯着你不放的时候,他那双眼珠就不该再留着。”
江姜啧了声,恨铁不成钢的用花枝抽了下他脑袋:“徒弟弟啊,你怎么比那纨绔还笨,韦阳尚且知道暗处动手,你怎么大庭广众下就要挖人眼珠?”
臧新霁语气森冷:“他们打不过我,我又何须秋后算账。敢贪恋你美色的人,我都恨不得当场将其斩杀。”
江姜见他不知悔改,不由苦恼道:“你现在怎么这么凶戾,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啊。”
听到这句无意识的小抱怨,臧新霁神色一怔。
没等他心头微动问出口,韦阳派来的人豁然挡在了他们面前,狞笑道:“动手!”
没有多说什么,那些人就挥着家伙冲上来。
臧新霁只好暂且压下疑惑,上前几拳将人撂倒。
江姜走到趴在地上一脸懵逼惊惶不定的敌首面前,用花敲了敲他的脑袋:“韦阳让你们来的?”
敌首内心一咯噔,明白自己是栽了,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考虑到死亡的先后顺序,他急忙摊牌:“对对对,是韦公、呸,是韦阳小人命我们前来的!”
他的态度变幻之快,使得江姜不由侧目。
不过这样一来,事情倒是好办不少。
江姜让敌首在前面带路,与臧新霁直接转道去了韦府。
许是臧新霁的重拳出击太凶猛,敌首不敢反抗,一五一十的将韦阳的目的说了出来:“近几日有江湖大派来宁廊镇上,韦老爷特意让韦阳老实点,所以方才韦阳没敢硬逼着您去府上,只让我暗地里打残您旁边这位的四肢,逼您亲自去府上寻他。”
江姜冷哼:“果然是小人。”
亲耳听到韦阳的计划,江姜对这人更是厌恶,因着对方如此熟练,想必是做过不少次,思及之前被这么糟蹋过的无辜人,江姜压不住火气,直接挥开看门的仆役,一脚踹开了韦府大门。
敌首战战兢兢的在前面带路,挡路的仆从侍女皆被江姜用内力震开。
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韦阳居住的庭宅后,江姜尚未来得及气呼呼的冲进去,臧新霁忽而攥住了江姜的手腕,又在江姜茫然回头时以一条丝纱遮住了他的双眼。
江姜摸着眼前被系紧的丝纱,疑惑不解时,倒是渐渐听出了庭宅里传来的暧昧不清声响,有男有女。
“放开我、放开我,我与运郎两情相悦,下月便要出嫁了,你放开我、不要碰我!”
“韦公子、妾身服侍的可好?您、您前些时日说要派人去给我夫君看病治伤的,不知那些人何时才能过去?我夫君、夫君已经快不行了。”
“烦死了,滚!”随着韦阳不耐烦的声音响起,屋子里忽而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是脑袋撞到硬物的动静。
而韦阳无动于衷,还在对着另一人道:“不愧是细皮嫩肉的小少爷,皮肤真滑,听闻你是妾生子,多年苦读就是为了今年考取功名为柔弱的母亲撑腰?哈哈哈,可惜你没那个机会了,圣上不会要个被男人压在床上的状元郎,你就安心的当我的脔宠,用那诵读诗书的嘴日日给我吹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