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人渣之后我娶了下堂夫(57)
“有需要的我自然不会推辞,只是怕他没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唐时安想白君远虽然回祖籍考试,但身边带的人肯定不会少,很多事怕是他自己都不会亲自上手。
“夫君,你知道我的意思的。”白冉熙当然也明白,只是他这个表弟一门心思都在读书上,其他方面却有所欠缺,凡事怕有一个万一。
“嗯,知道的。”
从河安府回来之后,唐时安也没有歇着,继续写试题,然后完成曹先生给他布置的任务。曹先生教书这么久,对于科考还是有点心得,押题这种运气的事不说,其他方面就能使唐时安受益匪浅。
日子就这么耗了过去,转眼就快要到府试的日子,唐时安备好了东西,提前了两日去了河安府。
等唐时安到久兴客栈的时候,发现这次来河安府和之前的确不一样的。之前久兴客栈还都是过往的人居多,这次整个客栈基本上都被前来科考的人包圆了。
温倦和王全比唐时安还要早到一些时候,住的客栈规模小,价钱要便宜很多。其实这些客栈这时候基本上是不会涨价的,毕竟万一这里头住的以后是哪个官老爷,谁都得罪不起。
好一点的客栈都会免费送饭食,落个好名声。久兴客栈就是如此,当然你吃客站准备的饭菜是不要钱的,但你自己单点就是另外的价钱了。
毕竟这开店做生意又不是做慈善,要还是什么都免费,那亏空的银子可没处要去。晚些时候,唐时安就出了客栈转转,比起之前,河安府更加热闹。
晚间的出游的人也多出了不少,好巧不巧,这当街他就遇上了白君远。许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不经意间举止礼仪都是极好的。
只是照目前情况来看,这是被人讹上了。眼前梨花带雨的姑娘哭的正伤心,周围的人纷纷对这站在中间的公子指指点点,看模样就是想要去伸张正义。
白君远面色有些难堪,他本事因为在客栈温书有些乏了,打算出来逛逛,结果看见巷口有个姑娘被欺负,秉着除恶扬善的性子,上前理论,哪知道反被倒打一耙,还引了这么多人围观。
“诶,你欺负了俺闺女你说怎么办?我女儿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当街这么多人看着,必须给个说法。”说话的是个妇人,听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白君远欺负这姑娘,这会要白君远负责呢。
“我没欺负她,方才我是在巷口见有人调戏她才过来出手相助的。”白君远被人误会,心下便是不舒服,有些后悔让小厮留在客栈。
“你没欺负,大家伙可瞧瞧啊,我来的时候就看见我闺女坐在地上哭,周围就他一个人,不是他欺负是谁欺负的。怎么毁了我女儿的名声,你还想不负责任不成。”
唐时安听到此,大概猜出怎么回事了,每年这时候总会有那么些心思不正的人,想着一步登天。自己要是有闺女或者是哥儿的,就出来碰瓷。而白君远就这么遇上了。
估摸着是白君远孤身一人,又穿的华丽,这不就被有人惦记上了吗?只是这么当街逼婚,也不怕偷鸡不成蚀把米。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失眠,这章写出来比较赶,等我睡醒下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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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结识
白君远一看就是富贵堆里出来的人,没遭过这种恶心人的事,所以面上虽然不虞,却没有甩手离开,当然也可能是被堵着走不了。
“这位大娘,你说这位公子欺负你家女儿,而这位公子又说是帮你女儿并未动过手,你们两人各执一词,我们这些围观的人也不知事情经过到底如何,不如报官由官府定夺如何。”唐时安站在一旁,说出的话让这对母女的面色微变。
“报官?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和官家有勾结,一看你就是和这人一伙的,就是不负责是不是?”妇人反应很快,应该是以前也遇到过这种状况,“我苦命的女儿啊,为娘就是一个不注意,怎么就让这恶人欺负你去了。”
“娘,是女儿命苦,不怪你。”坐在地上的姑娘和这妇人抱头痛哭,这下围观的人怕是要都偏向她们了。
“诶,我说,你这富家公子看的人模狗样的,怎么做了这等污糟事还不愿承认,这是要逼死她们这对母女不成。”围观的一个汉子站了出来,其他的人或许是因为不愿得罪有钱人只敢悄悄议论。
一见有人站出来,之后便有其他人站出来,“对啊,既然欺负了人家姑娘,就得负责。”
唐时安没想到他这一出声,反而让事情发展到更加让人头疼的状态,揉了揉眉角。所以说这世上最麻烦的就是和不讲理的人讲道理,不过都答应白冉熙在能帮白君远的时候帮一把,总不能放任不管不是。
“大娘这句话就说错了,我想在河安府生活的人,都该知道河安府的府尹钱大人正直清廉,且我们即将科考,若真的出了这种事可是能取缔考试资格的,官府的人定然会彻查清楚,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唐时安在坏人二字下了重音,看着抱在一团的母女身体一僵,就知道还是怕的,“要是两位一直不愿去官府把这事说个清楚,我便有些怀疑是否是两位心虚了?”
河安府的府尹的确是位好官,在民间的名声也是极好的,他才不管你是什么权贵,之前有起强抢民女的案子,钱大人当时是查办了犯事的纨绔一家。说谁官官相护,也说不到钱大人身上。
听唐时安这么一说,眼前的汉子有些动摇,“大娘,要么你带着你家女儿去见府尹,钱大人是个好官,不会包庇的恶人的,要真是他欺负了你家女儿,定然会严厉惩治。”
妇人一听这么说,那还得了,立马站起来,“见了官,把这人抓起来,我女儿怎么办?我女儿名声毁了,以后难不成孤独终老一辈子,我其他也不要,就要这人娶了我闺女这事就算是了了。”
这话说的好像也挑不出错,而劝人的汉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唐时安见此也没再出声,方才他就差人去找了官差过来。
见这妇人行事半点不见慌乱,应该是个老手,肯定是做过此类事,常人对于这种事或许会有记忆,但具体人长什么模样,怕是时间一长也就记不住了。
“我没有欺负过你女儿,要见官我可以随你去,但要我娶你女儿,那是不可能的。”白君远神色恢复了一些。
见白君远态度坚决,这对母女有些呆滞,紧接着方才被唐时安塞了银子的半大孩子就把几个巡街的衙役给带了过来。
“这是在闹什么事?”衙役本来在街上的小摊上聊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拉过来,脾气是有点不好。
谁知道还不等人解释,其中一个衙役就看见在场的妇人,“嗬,又是你这个妇人,怎么这次是哪个女儿被人调戏了?”
这一声质问,让原先看见官差过来想要逃跑的母女不得不停了脚步,她们还真没想到真有人直接就报官了,之前的人哪个不是害怕自己在这事上留下污名,影响科考,不得不吃了这个亏,“李捕头,这是个误会。”
“误会,每年你都能这样讹上一个女婿,次次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的确是这人欺负了我闺女,总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算了吧。”妇人不认这事。
“大娘凡事要讲个证据,你这嘴一张一合就盖棺定论了,我们这些要科考的学生可担不起。”惯犯当然有她的一套法子,要是这是个寻常人,估计只能算了,毕竟人家姑娘是拿名声在做赌注。
要找不到证据,不管是不是真的那这事也就只能忍气吞声。但白君远的身份又不一般,是能轻易讹的人吗?要是身边带着人,只怕这对母女现在的不能这么好端端的站在原地了。
“既然你说人家坏了你闺女的名声,那就去官府走一趟,正好过两天要府试了,府里的老爷都有空。”李捕头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这明摆着的事,她们能去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