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骗婚夫郎(293)
洛家正欢天喜地的为小儿置办嫁妆,见贤婿登门,当先嗔道“怎不按规矩来?你这小子也忒浑了,莫不是以为我家羽儿改嫁,就能这般敷衍了事?”
“岳丈莫怪,实因小婿未得爹娘允许,还不曾休妻,是以只能委屈小羽暂时为妾,待得过了门,再行扶正不迟”梁子俊毕恭毕敬的说罢,又着人抬上聘礼。
洛承贤当下不满,正欲发火,洛羽赶忙娇声保证“阿爹~子俊不会辜负羽儿的”
梁柏金老脸寒霜的拱拱手,甚为不客气的开口“先前阴错阳差害子俊丢了不少脸面,如今前途大好却又迎个下堂妇进门,莫不是洛大人连这点脸面都割舍不下?”
洛承贤一梗,这事说起来确实不甚光彩,子俊刚入仕途就迎羽儿进门,难免会被人说三道四,可他堂堂尚书令就能丢得起这脸?
“阿爹~”洛羽又在一旁极力撒娇,惹的洛承贤老脸一红,暗啐道“你这不省心的东西!罢了,权当此番为儿婿铺路”
“多谢岳丈大人体谅”梁子俊恭恭敬敬的呈上婚书。
洛承贤犹自不妥的暗叹口气,这妾书等同于卖身契,一旦签了,扶正前可都算不得人。可惜小儿情急恨嫁,他也不忍推掉这门婚事,惹急了那老东西,一准阻拦羽儿过门。
为了换回一名贤婿,说不得只能舍了脸皮卖儿为妾。
“有本王保媒,洛大人还有何不舍?”夏景玉适时大笑入府。
有他成媒,洛承贤彻底安了心。连道不敢惊扰王爷,小儿得此殊荣当真羞煞老夫。
一等洛承贤签完婚书,梁子俊两指扯过,一改恭敬有礼的贤婿姿态,肆意笑道“哈哈哈……老疤!还不过来领人!”
洛承贤惊道“这是何意?”
“不懂?”梁子俊嗤笑一声,随手将婚书连同卖身契一起塞给老疤,刻意解释道“当爷日行一善,好心解释与你听……”
洛家一众当即护住洛羽,洛承贤更是急的欲抢婚书。老疤随手一挡后退半步,恰好隐入官兵身后。
“全部拿下!”梁柏金当即朗声宣布“洛承贤结党营私,勾结外患,经查证,此案证据确凿,无需再审,洛氏凡九族之内,悉数问罪!……直系族亲当斩不待!”
至此,洛承贤才知大祸临头,狠狠甩了小儿一掌骂道“害人害己,终累及整个洛氏一族惨死刀下!”
洛府上下悉数被擒,连同鸡鸭鸟兽一并关入囚笼。只余洛羽一人格外施恩,不被算入此列。
洛羽惊慌失措的跪在地上,仍不敢置信的叫到“这不可能!子俊救我,这是误会……你怎能这般待我?咱们还没成亲……”
“为何不可?你心狠手辣、善妒成性,不但不知悔改还敢私卖正妻!凭你这种蛇蝎心肠的贱妇也想入我梁家大门,我呸~”梁子俊狠狠甩了他一巴掌,将人丢给老疤“送你了!”
老疤被卸去镣铐,连同面皮上的死囚凭证都被烙平,这会不但换回白身,还白得一个奴妓泄欲,自是喜上眉梢的道谢“多谢大人施舍,小的定会让他尝尽苦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再多给你一千两安家费,别辜负爷的一番心意。好生伺候着,可别太早把人玩死,这等贱妇不好生调教,哪会晓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梁子俊随手赏下一沓银票,又吩咐狱卒在人脸上当场刻字。
老疤舔着嘴唇商量“这么好看的面皮,刻字糟蹋了……”
“此言差矣~你还不晓得这贱人的能耐,一妓一奴才好提醒他莫要逃跑!”梁子俊假意规劝,实则心狠手辣的让人压着不停哭嚎的洛羽狠狠刻字“刻深点!省的他跑出去贻害四方!”
洛羽左脸刻奴,右脸刻妓,满脸是血的哭着哀求“子俊,我错了……你饶了我!”
“饶了你?你怎不饶了无辜枉死的两名妾室?敢算计陈青,我不叫你死得其所怎对得起你这番厚爱?”梁子俊刺目欲裂的喝骂。
狱卒当场将镣铐锁死,丢给老疤一把钥匙“齐活!”
“有劳各位差爷”老疤嬉笑一声,一提铁链对面目全非的美人笑道“放心,以后有爷疼爱,定叫你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爷这根铁棒!”
洛羽抵死不从,赖在地上打滚,梁子俊又丢给他一把软鞭,着人驱赶出城。
老疤得寸进尺的想讨一辆马车快活赶路,梁子俊也许了,居高临下的俯视洛羽,呲牙笑道“此去路途遥远,未免乏味是得寻些乐子才行”
“梁子俊,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啊啊啊~~~”洛羽状若疯癫的扑上来厮打,被老疤一把拖回,狠抽了一顿才老实下来。
“未免惊扰各位大人,小的这就启程了”老疤随手扛起洛羽,狠拍屁股一记“省点力气,这么爱叫,等上了车定让你喊个痛快……”
洛羽不肯就范,胡抓乱挠下刚巧抓破尚未愈合的烙印,老疤怒从心起,当街就扒了人衣裳狠抽一顿。
洛羽左挡右遮疯狂哭骂,老疤见他仍不死心,将人锁进车厢,当场开干。
赶车伙计慢悠悠驾车出城,直至离京数十里,才无奈开口“差不多得了,我还赶着回去交差呢”
老疤裸身探头,一脸狰狞的讪笑“有劳这位爷,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洛羽被操弄的几欲散架,犹不死心的想爬起来逃跑。
老疤掏出一根特制玉势啐道“后面紧的跟哥妓不相上下,难怪没人驾驭的了……可惜,在爷这,这么点程度还远不够味……”
洛羽魂飞魄散的盯着细如笔尖的玉势骂道“你敢……呃~救~~啊~~”
前头半掌宽圆柱直捅入腹,后面却又空虚的如同置身风口,洛羽忍耐不住一声浪过一声,喜的老疤如获至宝般嘟囔“果真是个骚货……嘿嘿嘿……”
洛羽四肢囚于车壁,门户大开却不得解脱,没过半个时辰就只能欲求不满的向老疤求饶。
老疤一边抽弄,一边狠狠蹂躏身子,直到人晕厥过去,才将那玩意拔出来骂道“贱货!”
一路上洛羽受尽非人折磨,偏这家伙还是个赌徒,输光了银子就拉他接客,但凡些许散钱就能换得一刻春宵,洛羽胆敢不从,立即拉出来裸身见人。
至此,洛羽便熄了逃跑的心思。
逃?往哪逃?顶着一妓一奴哪都去不了。不逃?又无片布遮身,每日被锁在车厢接客,动辄忍受千夫所指,于人前裸奔……
落在老疤手里,当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梁子俊你好狠的心……
二年后,洛羽疯了。
老疤带着疯妇走南闯北居无定所,没想到竟然还在此间珠胎暗结,未免儿子滑胎,只得给他裹上衣服,锁在柴房像畜生一样圈养。
直到儿子降生后,老疤才狠狠摔死那个不似他的野种,又改行做起了龟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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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事件平息,梁子俊才把陈青接回家中,辞官后每日守着媳妇擦洗换药,待得身子痊愈,才跟他说起远赴禹州任职一事。
陈青有许多委屈要诉,也有很多话想跟梁子俊讲,可每每见他一副不愿多提的样子,又不免心结暗生。
知妻莫若夫,梁子俊扳正他郑重宣告“甭管出了啥事,爷都不会嫌你,这点你大可放心,至于认错……爷心里晓得,无需再付之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