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炮灰男妻(14)
温母走后,温成给大学里的一个师兄打电话,想跟对方了解下情况,响了十几秒没人接。
温成听着手机里的铃声,一边往楼上走,经过二楼拐角的房间,发现家佣正在清理里面的东西。
见着他在,家佣问房间里的书桌跟电脑还要不要。
“都扔了吧。”
这间房原来是温宛在住着,温成进来过几次,印象里,房间的面积不大,窗户也小,温宛还老是在窗台摆着一盆绿植,总是养不活。
温宛时常跟那盆植物一样显得恹恹的,叫人见着就不喜。
温成对这个弟弟没什么看法,只是温宛作为温家的亲生儿子,性情显得有些懦弱,除此以外,还算是乖巧的。
但顾偕深偏偏就不喜欢他这类型的,连吹枕头风都没资格。
温成也颇有些无奈,这才不得不求助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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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偕深一忙起来就顾不上自己,感觉不舒服就先吃药顶着。
这段期间公司有个比较重要的项目,应酬比较多,顾偕深打算项目结束前暂时就住在温宛那边。
在回去的路上,他收到季则发来的两条消息。
【在街上偶遇你家小美人,他现在话好少。】
【你们结婚两年多了,要不干脆把他标记了吧,能省不少事。】
顾偕深实在厌烦这样的话题,以致他回到家,在见到温宛后,脸上的阴霾还未完全褪去。
温宛好似刚刚睡过一觉,脸上还带着点睡痕,见着顾偕深却不像往常那样迎上去,顾偕深在客厅坐下休息,他从厨房切了水果端出去后,就回了房里。
顾偕深原本没当回事,见到温宛躲着自己,只当是他想引起自己的注意,等到他吃过了晚饭温宛还躲着他,顾偕深察觉到点什么。
温宛身体不太舒服,晚上的直播结束得早,然后就回房休息。
刚准备关灯睡觉,“咔嗒”门从外面打开,是顾偕深,身上还穿着下班回来那身西装,衣冠楚楚,只是领带已经被他拽下来,里面的白色衬衫依旧平整,领口微微翘起。
“顾先生。”温宛怔怔的愣着。
“把衣服脱了。”顾偕深声音很冷,客厅的灯开着,他站在门口,背对着光线,脸上的表情看不太清。
温宛也不知听懂了什么,耳尖泛了红:“今天不行的呀……”
顾偕深一语不发,大步上前,温宛有些不经吓,抱着枕头往床头缩。
高大的男人拽住温宛纤细的胳膊,将人提到跟前。
温宛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衣领被一把扯开,顾偕深俯身,狭长的眼眸微眯,盯着温宛的后颈搜寻,那块儿的皮肤光洁一片。
这并不能让他感到放心。
顾偕深单手捉住温宛的两只手腕,使了一个擒拿的姿势将他压制住。
在确认过后颈没有留下任何咬痕后,他还抓着不放。
“顾先生,你可以先松开我吗?”
温宛软声跟他求饶,脸贴着枕头,耸拉着脑袋,声音有点闷闷的。
顾偕深捏着他尖尖的下巴抬高,温宛糯白的脸上都是泪水,身体也在瑟瑟发抖。
意识到温宛又在哭,顾偕深冷着脸推开了他。
第12章 今天吃糖了吗(十二)
温宛也不想自己这么爱哭,可是疼起来他真的忍不住。
腺体那个位置本就敏感,他连换件衣服都要剪掉标签,生怕磨着后颈那块儿的皮肤,轻易不敢碰的地方,叫顾偕深拿手捏来捏去。
他手劲儿大,而温宛又比常人怕痛,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结婚两年多了,别的方面顾偕深不清楚,但他知道温宛在别人面前还算正常,只有在他面前才会有事没事哭一哭。
偏偏这一套对他还有点作用。
顾偕深最近有些累,耐心愈发有限。
温宛眼眶里泛着委屈的泪花,看得顾偕深的眉心拧紧了三分。
“不许哭。”他恶声恶气地道。
温宛趴在枕头上抽抽嗒嗒,都哭出了奶音:“我没有在哭。”
顾偕深冷笑一声:“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专门演戏给我看的吗?”
床头灯亮着,温宛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纤白的手指轻轻捏着小枕头的兔子耳朵,偶尔抽泣一下。
很是委屈的。
往常不管温宛怎么哭,顾偕深是从来不会搭理他的,可是今天他倒没有立即起身离开,反而在床头坐下来。
顾偕深知道自己最近的情绪很不对劲,原因很简单,因为没有标记温宛导致他自身san值过高,情绪因此受到本能的支配。
不过他刚才手劲控制得很好,可以将温宛轻松压住,但绝不会让温宛感到痛苦。
如果他真的想让温宛吃点苦头,只需使出一分的力气,就足以让温宛当场痛昏过去。
温宛背对着他,破碎的布料挂在他单薄的肩膀上,小身子抖啊抖的,一副受到了严重惊吓的样子。
也许是察觉到顾偕深没走,温宛哭了一小会儿,默默擦掉眼泪,翻过身来,安静地看着顾偕深。
顾偕深心头那点躁意再次涌起,但面上冷淡看不出来:“哭够了,嗯?”
温宛怀里抱着只小枕头,浅浅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脸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看向顾偕深的眼里却没有一点怨怼之色。
听见顾偕深问他话,神情也是懵懵的,没有什么反应。
顾偕深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刚才昏头那会儿是不是失控了,真把温宛怎么着了。
要知道这小东西娇气得不行。
顾偕深不由分说将人从被窝里拽出来,略微检查下,除了昨天晚上留下的,没发现别的什么痕迹。
温宛又开始哼哼唧唧,软声喊疼:“顾先生你轻轻的,真的疼啊……”
这话把顾偕深气笑了,唇瓣勾了一下:“原来你很疼啊。”
他单手摘下自己在家常戴的雾蓝色无框眼镜,当着温宛的面,只用大拇指和食指便轻松地将高密度的眼睛支架折断,用实际行动告诉温宛,他在他腺体那儿捏的那一下,真的就跟拿捏一只小猫的后颈似的,远远谈不上用了力气。
温宛身子往后一缩,想躲到被窝里去。
顾偕深扣住他的手腕,“别动,再动就要掉下去了。”
声音不急不缓,语速刚刚好。
语调却有几分暧昧。
温宛睫毛扑闪两下,大大的杏眼里雾气弥漫,似泣非泣的:“顾先生,您,您先放开我。”
乖顺的伴侣跟他说话总是一会儿你一会儿您的,没个固定的时候,顾偕深听着不耐烦:“哪儿那么多废话。”
在闻到从温宛身上散发出来的甜软气息后,顾偕深就已经忘了自己闯进温宛房里的初衷,他不顾温宛略显虚弱的拒绝,覆身欺压上去。
在这件事情上,温宛从来都是被动的,当顾偕深带动他的时候,温宛只会双手无助地攀着他的脖子。
每每顾偕深以为自己弄疼他的时候,温宛哭得止不住泪,腰却很乖地往前送,“呜……顾、顾先生……”
夜色更深,只有温宛偶尔几句零碎的喘息,顾偕深依旧是沉默不出声的。
等到再次清醒,温宛正躺在他身侧沉沉睡着,头还枕在他的胳膊上。
顾偕深神情漠然,抽回手,坐在床边穿好衣服,在黑暗中静默一阵,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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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温宛几乎下不了床。
浑身酸痛,某处更是带着点难言的酸软,他强忍着不适,去了一趟卫生间,走路的时候双腿直打颤。
下午还有工作,温宛勉强洗漱一番,去了工作室,整理下直播需要用到的资料卡,提前做好开播前的必要工作。
温宛这几天人没什么精神,不怎么进厨房。
这段期间的一日三餐仍然是由顾母找来的家政阿姨来做,不需要他太过辛苦,每天都是吃现成的饭菜,节约了很多时间。
简单吃过了午餐,温宛回房换掉身上的家居服,准备开播。
顾偕深临时从公司回家一趟,早上走的匆忙,忘了带上抽屉里的文件,到家以后输入指纹再次出现状况,智能AI无法读取他的指纹数据,最后还是温宛给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