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霸总的炮灰男妻(22)
现在对温宛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攒钱。
虽然顾偕深同样需要他的照顾,但是在季则和傅夏都在,他应该不用担心他。
他只是这么想想,一向什么事情都是顾偕深说了算,温宛即使提出自己的要求,也不可能得到同意。
几个人围着温宛,看他发呆。
“你们在干什么?”傅夏突然出现,他笑眯眯地道,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
“没干什么,打个招呼而已。”其中一个人这么说。
“打个招呼用得着这么久,人家都说了不想喝酒,还硬是硬灌别人吗?”
傅夏笑脸一收,表情跟顾偕深某些时候有一些相似。
旁人一下就散开了。
傅夏对温宛说:“我们两个可以单独说会儿话吗?”
温宛看了看人群中的顾偕深,他没有回头,还是在和别人说着些什么。
傅夏再问了一遍,温宛说可以,跟着傅夏来到了外头。
“在里面闷坏了吧,我也特别烦人多的场合,没完没了的,其实我没什么特别的话想跟你说,只是想让你出来透透气。”
傅夏伸伸懒腰,长长吐口气。
“对了,你跟阿深结婚几年了?”傅夏回头问他。
温宛说两年多。
傅夏问:“他怎么对你冷冰冰的,平日里也是这样吗?”
“顾先生只是不爱跟我说话。”温宛老老实实地道。
傅夏注意到温宛手上没有戴着戒指。
听到温宛的回答,他安慰温宛:“别难过,笑一笑嘛,你这样子,回头阿深还会以为我欺负你呢。”
“我跟阿深是高中同学,那会儿还是同桌,我们打过架,完全看不出来吧,可是你看我们不也成了朋友吗?”
“阿深的性子就是这样,慢热得很,不过你能够留在他的身边,已经很好了。”
温宛一开始还在认真地听他说话,后来注意力似乎被窗外的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
傅夏发现他没有在认真听自己说话,心下难免不悦,“你在看什么?”
温宛想着自己也许是看错了,对傅夏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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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生日,季则还按照以前的的规矩,让厨房做了一碗长寿面。
傅夏旅居国外多年,其实不太适应这样的俗礼,但既然是季则的好意,他也就接受了。
厨房让人将长寿面送过来,傅夏捞起面条吃了两口,意思意思一下。
帮佣将面条端下去的时候,脚下一滑,她哎呀一声,盘子没有端稳,还滚烫着的一碗面,从盘子上滑了下去。
傅夏离得最近,他是坐着的,如果落在他的身上,一定是脸最先受伤。
站在他旁边的是顾偕深,他反应极快,用半边身子挡住了,汤面在深蓝色的西装上留下了深色的痕迹,骨瓷碗落在地毯上,没有摔碎。
傅夏今天晚上一直对顾偕深不太热情,但这一下,他再也忍不住。
他着急地要看看顾偕深有没有烫到哪里,“阿深,把手给我看看!”
顾偕深用身体护着傅夏的这一幕,让季则、李耀等人都沉默了一阵。
还是季则开了口:“阿深,上楼把衣服换了吧。”
温宛刚才在发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他看顾偕深身上打湿了,问侍应生要了餐巾纸,想要替他擦一下,被顾偕深用力拍开。
顾偕深什么都没说,但那种厌烦的情绪,温宛再迟钝,多少也感觉到些什么。
他默默让到一边。
天色时间还早,外面却黑沉沉的一片。
季则家里的别墅挺大的,带有花园和泳池,浓雾下笼罩下,灯光显得有些暗,原来外面起雾了。
顾偕深说不用。
傅夏坚持,顾偕深便抬腿往楼上走,温宛跟在他们后面。
顾偕深待在客房里,季则回房取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递给他。
顾偕深单手解开西装外扣,傅夏很自然的上去替他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顾偕深往后退了半步。
傅夏收回手,“那我们先出去了,让温宛替你换吧。”
温宛替顾偕深脱掉了衬衫,在他手臂上没有发现被烫到的痕迹,顾偕深的身体素质不错,温宛很少在他身体上见到什么外伤。
他替顾偕深解开纽扣,脱掉衣服后,低眉顺眼的,哪里也不敢多看。
顾偕深突然问他:“有几个人加你微信,笑成那个样子。”
温宛说就几个人。
顾偕深冷冷地看着他:“嫌少?”
他从温宛手里接过领带自己系上,再穿上外套,“嘭”用力拉开房门,大步走出去。
雾气越来越大,宴会也就被迫到了尾声。
傅夏似乎对这场生日宴会的兴致并不高,上楼以后就再也没有下去过,就好像生日跟他无关。
季则怕他心里难过,上去敲了敲门。
傅夏开了门,说自己没事,麻烦季则处理好接下来的事情。
季则问:“要不要我跟顾偕深说一下,你跟他单独说会儿话。”
傅夏说不用,“我跟阿深在酒店里已经见过了一面,如果阿深想跟我说些什么,总能找到机会跟我说的,他不说,可能就是真的无话可说。”
他让季则不要再为他和顾偕深的事情操心。
回国后和顾偕深短短见过一面,傅夏认为初次相逢,留下一点新鲜的变化就够了。
保持一定距离,这是傅夏做人的哲学,就连今天在生日宴上,他也刻意没有和顾偕深说太多,他们两个人不能总是由他来主动。
他相信顾偕深会来找他的。
第19章 今天吃糖了吗(十九)
最起码表面上,他要稍微坚持一下。
季则昨天晚上一直在劝傅夏,顾偕深如果来了的话,就让他抓紧时间跟顾偕深把误会说清楚。
可是傅夏很清楚,当初他的离开并没有什么误会,在顾母插手之前,顾偕深就已经向他提出了分手。
顾偕深是不会轻易说分手的人,傅夏也是在那个时候感觉到,顾偕深任他使唤的人,他性情强硬,是不可能接受他的安排的。
他刚才就已经感觉到了顾偕深的抗拒。
季则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通电话,对傅夏说:“阿深马上要走了,他问你在哪里。”
傅夏没想到顾偕深这么快就忍不住,但还不是时候啊。
可是顾偕深既然问起,傅夏只得下楼。
他和顾偕深并排走在一起,季则和温宛远远落在后面。
傅夏浅浅笑道:“阿深,谢谢你能来,你知道我并不爱过生日,可是如果有你在场的话,我真的非常开心,你呢?”
“不是你要求我来的吗?”顾偕深语气淡淡的。
傅夏脸上的浅笑有些凝固。
他别过脸去。
“是我求着你来的,所以我并不开心,但如果大家希望我开心的话,包括您那位太太,他说他和顾先生都很希望我能快乐一点,那我就如你所愿快乐一些。”
“你说的是温宛,你别多想,他不是那个意思,他这个人说话没有别的含义。”
这一点顾偕深还是知道的。
傅夏回头用一种特别的眼神看着顾偕深,“我明白了,你就当我没有说过这个话,总感觉这样说话的我很小心眼似的。”
季则突然问温宛:“你说,他们两个现在在说些什么呢?”
温宛摇了摇头:“我听不到呀。”
季则好笑地看着他,“我总算知道顾偕深为什么会娶你了,娶了你还真是省心,不吵不闹的,顾偕深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温宛想着,顾先生好像对他并没有那么满意,他总是嫌他爱哭。
在季则想象中,温宛是温柔又持家,贤惠又端庄的类型,他哪里知道在顾偕深面前,温宛动不动就会哭。
不过温宛在其他人的面前一向还算正常,所以一般人也想不到顾偕深有一个他这样的伴侣。
这样一想,温宛也觉得自己挺对不起顾偕深的,好在今天没有出什么意外状况,温宛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