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神妖兽肉!七级灵果!”
“哈哈,我还没尝过元婴妖兽肉呢!还有灵酒,尝一口,简直是人间至高无上的享受。”
“极品灵酒!”
“我们这儿都吃的这样好了,里面该是怎样一副景象?”
“我先前还说微生峰主今天收礼收到手软,可现在看来,他收的礼,还未必抵得上这宴席,好大的手笔。”
“还真舍得。”
“人家本来也不靠收礼发财。”
“如此,我等却是愧受了。”
“微生峰主再如何,也不至于如此挥霍,应是有浩天宗撑着场面。也不知道,浩天宗打着什么主意,将我们这些无名小辈召来,还这般好礼相待,所图不小啊。”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就你吃的这些,少说也值十颗上品灵石了,就你一个金丹散修,剥光了能找出来十颗上品灵石吗?”
“那你说浩天宗此举何意?”
正聊得火热,便是之前避讳的话题,大家也藏不住话了。
“此事虽是浩天宗出面,擎云宗和雪神宫却也是知情的,说不定也在其中出力。”
“那又怎么样,上三宗再怎么,也不会像北溟三宗那样拿我们炼魂石,修魔功。怕什么。”
“我倒觉得,这是一场机缘。”
“你们说,会不会是上三宗发现了什么秘境,只能金丹以下的年轻修士进去?因为太危险了,不舍得宗门子弟去冒险,才拉我们给他们蹚水?”
“秘境倒是有可能,不过我买了消息,这次不只有我们,上三宗也有人去。只从指缝里漏了一点名额给我们。”
“看来,真是大机缘啊!”
“这种好事,上三宗舍得让我们沾光?”
“还是静观其变吧,浩天宗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开大陆小比,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否则,宗门十几万年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众说纷纭。
而在宴会热热闹闹地展开的时候,九黎和顾长凌以弟子的身份,送两位师父回洞房。
雪陵飘着雪,六角雪花在日光下闪闪发光,落在树上,结成了一颗一颗两两挨着的心形。有色彩斑斓的灵光,在雪色心心里闪烁,将一片雪白的雪陵也染上了喜庆的色彩。
微生羽见了,点了点徒儿的额头,笑着说:“又缠着长凌胡闹。”
这番景色不必说,定是顾长凌用阵法营造出来的。
“师父喜欢吗?”
九黎问他。
“嗯,徒儿费心了。”
他一片孝心,微生羽岂有不领情。
看着眉眼含笑的师父,九黎心里也生出一些不舍得,说:“师父笑起来真好看。”
龙战把微生羽的另一只手也拢在手里,笑嘻嘻地说:“再好看,也是我的。”
九黎哼了一声,见已经到了雪陵大殿,便和顾长凌停下脚步。
“祝贺师父新婚大喜。”
九黎取出一个玉盒,捧在他面前。
微生羽一怔,新婚贺礼不是已经送过了吗?
顾长凌当先道:“这是弟子和小九一起送的。”
“嗯嗯,”九黎连连点头,“希望师父喜欢。徒儿就不打扰啦,外面的事师父不必担心,徒儿会帮着师祖太师祖他们,一起招待客人的。”
说着,就拉着顾长凌跑了。
“跑得比兔子还快,这是做了坏事了。”
龙战瞧了一眼,笃定地说。
“别胡说——”
打开玉盒的微生羽歇了声。
“送的什么?该不是双修图吧?”
龙战抱着他,脑袋搭着他的肩膀,凑过来看。
一看就笑了。
不是双修图也不远矣,却是一部双修功法。
还是一部半仙级的双修功法,适用所有修士,不论双修道侣从前修行何种功法,都能借此功法将心法合二为一,完成同修。
二人不由有些动容。
龙战摸了摸微生羽噙着笑的眼角,低声道:“羽儿,你徒儿一片孝心,我们不能辜负了。现在就炼,可好?”
这么说着,却把功法丢入储物戒里,抱着他飞身进入殿中。
红烛帐暖,良宵苦短,当享人生极乐。
两位师父忙碌的时候,九黎也不得闲。
他和顾长凌先去看了看队友,几人不知什么时候从剑心殿溜出来,换了一身不起眼的法衣,猫在校场流水席上听八卦。
不仅听得津津有味,还和他们凑作了一堆,说的好不热闹。
见他们自得其乐,九黎也就不打扰了,转身去寻了师祖。
百里停风和耀炎、衡锋正在殿中招待,见了他们,招手让他们过来,随他们一起敬酒谢宾。
“少峰主龙章凤姿,这一辈无人能出其右。百里道友得了这么一个徒孙儿,实在让我等嫉妒得紧。”
百里停风笑道:“缘分天定,道友不妨再等等,说不得龙子凤孙就在日后。”
“顾小友还没有道号吗?哦,原来是等双修大典上再取,那我等便等着二位的喜酒了。”
“多谢前辈。”
“敬前辈一杯。”
推杯换盏,宾主尽欢。
流水宴摆了七天七夜,等送客人回了客峰,九黎才得以松了一口气。
百里停风摆了摆袖子,随意地躺在长榻上,束缚了七日的白发披散开,同九黎说:“姓龙的小子抱得美人归,风流快活,倒让我老头儿为你操心操肺,哼。”
九黎抿唇忍着笑,没提醒他那姓龙的小子同谁在风流快活。
衡锋凑过来道:“不如我们也办个结契大典,办个七年八年的,换姓龙的来操劳?”
百里停风的眼刀横过来,冷笑道:“滚。”
衡锋苦着脸说:“停风待我好生无情,你先夺了我的元阳,后夺了我的清白,却不肯对我负责么——停风风风风——”
百里停风一袖子把人打出了洞府,“好走不送。”
回头迎上九黎那双充满了求知欲的眼睛,顿时头疼了。
他摆了摆袖子,有气无力道:“长凌也带徒孙儿回去休息吧,师祖这把老骨头耐不住折腾,得歇一歇。”
他摆出疲态,九黎也只好压下心里的好奇,告退了。
回了雪陵侧殿,他才兴冲冲道:“师祖和师父说,是酒后不慎,听衡锋师叔祖的话,可没有这么简单啊。”
顾长凌好笑道:“还能怎么不简单?”
九黎嘿嘿笑:“衡锋师叔祖说夺元阳那事,师祖有一回说漏嘴,是他绑了师叔祖,还上了留影石,结果衡锋师叔祖何许人也,当真给他演了一场活`春`宫。这回,说不得也有什么故事。”
顾长凌把他提起来,抱在怀里,“小九想听故事,大哥说给你听,如何?”
九黎立刻把什么故事都抛在脑后,在顾长凌脑门上亲了,笑嘻嘻地问:“今天听什么故事啊?”
“酒后乱`性,欲拒还迎,如何?”
顾长凌说。
九黎从他怀里跳下来,取出灵酒和同心索,眼睛亮亮地说:“我要乱你,师兄可千万别轻易从了我。”
“我尽量。”
顾长凌取过灵酒,洒然饮下。
灵酒沾了唇,将下巴和脖子都打湿了,没入白色内衬的衣领,消失不见。
顾长凌一身酒气,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师弟拿着绳子,想做什么,嗯?”
他摇摇晃晃地坐在地毯上,仰头看着他。
那微微皱着的眉,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被酒气染上一点若有似无的色气,让人恨不得将他的衣裳撕开,顺着酒水的指引,一路TIAN下去。
喉结滑动,九黎咽了咽口水,动作粗鲁且迫不及待地将顾长凌推到在地,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的手腕绑了一道又一道,剩下的绳子尾巴,左右看看,绑在了桌子腿上。
“师弟……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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