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敬不知道陆景打算怎么做,只叮嘱:“要小心。”
“放心吧,我应付得来,倒是你,”陆景挑眉似笑非笑,“怎么想的?”
秦敬难得有些不明所以:“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人家殷小姐看上你的事!看着是中邪了,眼光倒不差,殷夫人一说是来相看的,人家就默认是你了。看来你是殷小姐喜欢的类型。”
秦敬面不改色:“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此时秦敬坐在床沿上,陆景从沙发上起身,盘腿坐到秦敬身边。
他光着脚在地上踩了几下,脚心有点凉,却也顾不得,肩膀撞了一下秦敬肩膀,笑眯眯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秦敬伸手包裹陆景的脚,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温暖陆景微凉的脚:“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陆景被秦敬深沉的目光盯得有点不自在,转开目光,“这哪有为什么,就是话赶话说到这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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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你猜
陆景想把自己的脚抽出来,但抽了两下没抽动就算了。
“那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秦敬抬头,“这么想知道?”
“那肯定的。”
“那作为交换,你也要告诉我你喜欢什么类型。”
陆景犯了难,“可是我没有喜欢的类型。”
秦敬淡淡转头,“那我也没有。”
陆景急了,“怎么会没有?你有不喜欢的类型,那肯定就有喜欢的啊!”
“不一定。”
“你怎么耍赖呢?”陆景无奈,“我是真没想过。”
“那你现在可以想。”
陆景没办法,只能边想便说:“要是我的话,我应该会欣赏能力出众的,当然最重要的品性要好,不能有品德问题。还有就是最好长得好看,我不以貌取人,但还是希望能找个长得好看的。性格要独立坚强,不能太娇娇弱弱。我这平时要忙的事情不少,娇滴滴的动不动就需要哄的伴侣我可没那个精神应对。”说着陆景看了一眼秦敬,补充道,“我希望我的伴侣能与我志同道合,我们有共同的信念和相似的精神追求,我们互为知己,共同经历共同成长。”
秦敬心里一震,面上却还很镇定:“你描述的这么详细,更像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陆景突然转头看向别处:“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沉默了一会,陆景又转回头眯着眼睛看着秦敬:“差点让你给忽悠过去,你还没说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秦敬点头,很是平和地说:“跟你差不多。”
陆景:……
他正觉得自己被耍了,秦敬又说:“性子活泼一些,爱笑,但也不要太闹腾,该安静的时候能安静下来。性情看起来温和,但也绝对不是会吃亏的人。”
陆景点头,这还差不多,于是又把秦敬对自己说的话还给秦敬:“你描述的这么详细,是不是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秦敬转头,漆黑幽深的眼睛专注地看着陆景:“你猜。”
陆景莫名觉得有点脸红,头一转,“你猜我猜不猜!多大人了还玩儿这种幼稚的游戏。行了行了,赶紧回你房间洗澡睡觉去,这都快十二点了。”
秦敬嘴角轻轻扯了一下,“我房间淋浴坏了。”
“坏了?”陆景皱眉,有些不满,“他们收拾客房的时候都没有检查一下浴室的情况吗?算了,你在我这洗吧,你先去洗,我去给你拿衣服。”
“好。”
秦敬当着陆景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陆景一时没反应过来,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时候秦敬的上衣都脱完了,露出精壮的上身,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腹肌的轮廓清晰,线条流畅。
陆景就这么看呆了,目光移都移不开。
秦敬的眼角柔和了些,声音中也难得带上了一点不甚明显的笑意:“还要看多久?”
陆景缓过来,却也没觉得局促,反而眯着眼睛笑起来,“这么好的身材看多久都不够!可太羡慕了我!你让我摸摸感受一下呗!”
秦敬脸色微微有点不自然地红,一句话不说转身进了浴室。
外头陆景还没有调戏了秦敬的意识,摩挲着下巴一脸流氓象地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摸一把秦敬的肌肉,不隔着衣服的那种。
第二天一早,陆景和秦敬五点多起床去晨跑,回来的时候殷氏夫妇和严肃等人也都刚好起来,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早饭端上桌子,之后又拿了一个托盘放了些早点进去,端去楼上。
严肃还奇怪地问怎么殷小姐不和他们一起吃。
陆景瞟了一眼:“咱们这么多外男,殷小姐自然不会露面。”
严肃表情尴尬,差点忘了这一茬。
饭后殷夫人心情忐忑地进了殷舒颜房间,跟殷舒颜说客人们也想看看沙漠玫瑰。
殷舒颜本不愿意,殷夫人就按照陆景说的,用母亲的身份压着,殷舒颜果然同意了。
母女俩一起下楼,殷夫人主动假装去厨房接水。打开水龙头让外头听到声音,之后就端着那盆融化了陆景符篆的水出来,将沙漠玫瑰拿出来浸泡进去。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原本枯黄的草渐渐转绿,嫩绿的叶子长了出来,就连茎秆也浮现了一点点绿色。
陆景抬头去看殷舒颜,那张刻板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不错眼珠地看着。
这可不是喜欢的表现。
又过了一会,整团枯草全部变绿,新长出来的枝芽嫩叶真的堆叠出一朵玫瑰的形状。
严肃还是第一次见到沙漠玫瑰这么神奇的植物,一时间看呆了。
这枯草变绿的过程就像是一朵绿色玫瑰慢慢绽放的过程。
可突然间,沙漠玫瑰的中心部分由绿色变成了黑色,而且黑色越来越深,最后竟好像在中心倒了一盒墨汁一样。
黑色的范围从中间向四周发散,越来越大,最后一整团绿色的玫瑰竟然变成了黑玫瑰。
“啊!”殷舒颜大叫一声,连“名门淑媛”的风度都顾不得,伸手就将要那一团“黑玫瑰”给捞出来。
陆景却眼疾手快地拦住殷舒颜,紧跟着,黑玫瑰的中间居然浮现出了一张人脸。
痛苦,扭曲,将将能辨别出是一张女人的脸。
殷舒颜疯了一样要冲过去,甚至挠伤了拦着她的殷夫人。
秦敬一手噼在殷舒颜后颈上,殷舒颜瞬间失去意识软到在地。
殷夫人不顾脖子和手背上的伤,立刻蹲下身抱住女儿。
殷先生也满脸担忧,“秦先生,这……”
“半个小时后就会醒过来。”
殷先生放心了,转念又开始震惊没想到秦敬的古武造诣已经这么高!之前听到很多关于秦敬能力如何如何优秀的传言,他还当传言夸张,今日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陆景看着水盆中扭曲的女人的脸,歪头笑着,“难怪在殷家和殷小姐身上都找不到恶灵的痕迹,却有阴气缠绕,因诅咒而成为不生不死的怪物,怨气加上诅咒的力量化为阴气,自然察觉不到。”
严肃没听明白:“什么东西?”
陆景没立刻解释,甩出一张泛着红色光芒的符篆贴到骆驼草中浮现出来的人脸上,一声刺耳的尖叫从人脸发出,还夹杂着属于男人的低低的嘶吼声,周围的人感觉差点刺穿耳膜。
人脸慢慢淡化,最后消失不见。
严肃惊讶,“消灭了?”
陆景点头:“送他们俩去八寒地狱。受诅咒而成为怪物也不是残害无辜人的理由。那男子因为承载着魂体的骆驼草被啃食太多而非常虚弱,所以一并解决了。”
“你怎么知道是诅咒?”
“我昨天察觉到殷小姐身上的阴气和诅咒形成的阴气有点相似,但我当时也没有十拿九稳的把握,所以就用符篆来试。那符篆除了能逼出隐藏在骆驼草中的邪祟之外,还能检查有没有诅咒的力量。还记不记得我在魂市买来的那和盒子和那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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