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想着自己要陆景和秦敬搭把手,而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就答应了,给了陆景一颗类似红豆的东西,说让那个女人吃下去就能恢复正常。
陆景谢过司言,背着秦敬离开。
至于那一堵消失的围墙,陆景就只有一个想法: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陆景背着秦敬回去,这一身的泥总要洗掉,就先烧上了水,等水开的过程中就先帮秦敬把身上已经干了的泥块一块块掰下来。
一脱衣服,就有不少泥块直接被衣服带下来,倒是让陆景觉得省了不少事。
上衣脱完了,开始脱完裤子,秦敬也在这时候醒过来,与刚刚解开了他的皮带将他的裤子已经扒到膝盖的陆景对视上。
陆景大大咧咧没意识到什么不对,但还是大概解释了一下情况。
“你这身上的泥太多了,一大锅热水都不一定洗的干净,先把结块的泥弄掉,后面再洗的时候就好些。”
秦敬想点头,却发现没什么力气。
陆景笑着跟他说了司言所说的后遗症。
秦敬:……
“没事,一会洗澡我来帮你洗!都是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介意的?还怕我占了你便宜啊!”
陆景说着话还笑着在秦敬腰上捏了一把。
那一侧的泥都差不多弄掉了,这一把摸下去还挺滑。
原本秦敬的皮肤就不错,现在被洗精伐髓之后比以前还好。
陆景还抬着隔膜跟秦敬比了一下,他这身体也是早早经过洗精伐髓的,只不过他天生皮肤白,洗精伐髓之后更白,像百次一样润滑。但他更喜欢秦敬这种偏小麦色的肤色。
水烧好,陆景兑好了水,确定桶里的水温合适之后才把秦敬抱进木桶里。
只是一些泥而已,洗洗搓搓又换了一桶水,很快就洗干净了。
秦敬脸色不变,耳朵尖却已经红透,庆幸天色暗,陆景只是点了一盏油灯,看不清。
然而秦敬还是放松太早,很快一件让他几乎自制力完全决堤的事情发生了。
陆景最后洗到敏感部位,竟然直接上手将那一大坨抓在手里,还颠了两下,感慨地直啧啧:“真是巨物啊!敬敬你是不是特别自豪?要是我有这么大的话每次洗澡的时候都得叉腰对着镜子甩上一阵子!看着就高兴!上公共厕所的时候没人愿意站在你旁边吧!这一亮出来别人就得伤自尊!”
秦敬憋着没说话,但耳朵上的血色却已经开始往来脸上蔓延。
“命根子让别人抓住肯定别扭,不过你先将就将就,”秦敬特别有耐心地说道,“全身出了那么多泥,那里也不少,总要洗干净才行,不然不卫生啊!你忍忍先!”
陆景还伸手戳了两下,笑起来,“软趴趴的!大可爱!”
然而没一会,那“软趴趴的大可爱”就有了抬头的趋势,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展现了雄风。
陆景震惊了,再抬头看向秦敬,终于发现对方脸红了。
好一会陆景才反应过来,想到秦敬是真不好意思了,这才放开手,转而拍了拍秦敬的肩膀,“没事没事。都是男人,能理解!不过你现在动不了不方便,要不要我帮你?”陆景还笑得一脸“咱俩谁跟谁”的哥俩好。
秦敬的脸已经红到快要滴出血来,自己感觉都要烧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气血过于充足的缘故,奇迹般的,他的手竟然能动了。
秦敬深吸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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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面相
陆景看到秦敬的手能动了,顿时也顾不上那抬头的巨龙,只感叹他家敬敬的身体底子是真好,司言说要三个时辰,这还不到半个时辰手就能动了,看来要恢复正常也用不了多久。
陆景起身出去,依然不觉得尴尬。
在他看来他跟秦敬关系好,就算给秦敬洗澡帮秦敬弄弄也没什么。人有欲望是正常的,又不像他清心寡欲这么么多年习惯了。
而且陆景自己洗澡的时候不介意秦敬看到,他从前在修真界还在大澡堂子洗过,还让人搓过背,现在跟秦敬关系亲厚,更加不会介意。便也理所应当地想着秦敬应该也不介意。
过了好一会,陆景想着秦敬应该差不多洗完了,正准备过去看看,却见陆景已经穿好衣服出来。
陆景惊讶地上下打量秦敬:“你能走了?”
秦敬点头,“就是不能走太快,还有些麻。”
这会秦敬的表情已经恢复正常,他对情绪的把控在不面对陆景的时候还是很厉害,陆景一走他就能迅速调整。
“能走能动就已经很神奇了!麻一点不算什么。”陆景满脸感慨地摇头,“知道你用不了三个时辰,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走了。秦爸爸永远是秦爸爸!赶紧睡觉吧,这都两点多了!”
陆景让秦敬睡觉,自己抬脚往外走。
秦敬拉住陆景手臂,“去做什么?”
“去收拾一下啊,你那一大桶水得倒掉吧。”
“已经倒了。”
“倒了?”
“嗯。”
陆景无奈,“你这力气还没完全恢复干嘛逞能?好了好了,倒了就倒了,快睡觉。”
陆景扶着秦敬上床,给人盖好被子,侧身面对着秦敬躺着,手就搭在秦敬小腹上。
秦敬也没说话,两人就这样一觉睡到天亮。
虽然昨晚睡得比较晚,但已经形成的生物钟以及良好的生活习惯还是让两人在六点之前醒了过来。
睡眠时间虽然不够,但秦敬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这就是刚刚洗精伐髓的妙处,未来一段时间精力都会比较旺盛。
反观陆景状态就不是很好,倒不全是因为睡得晚,偶尔一次通宵熬夜都不算大事,主要还是因为昨晚接连使用天火,又是那样的大范围,陆景当时身体就有点撑不住,后面还能跟司言说那么多话完全是在硬撑。
昨晚总共也就睡了三个小时,虽然还是醒过来了,却仍觉得浑身上下使不上劲儿,手脚发软。
好在事情都已经解决,陆景今天也不打算出去了,跟秦敬说好,自己睡一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他们就回去。
秦敬出去告诉严肃他们陆景昨晚没睡好,不出去了,他也打算留下来陪着陆景,让严肃他们自己出去玩儿,又私下里告诉严肃,殷舒颜的事情已经解决,明天就能离开。
严肃很震惊,他这是错过了什么?昨天还只是判断出这里是积阴地,结果一晚上过去事情就解决了?
要不是信得过陆景和秦敬的人品,严肃一定会以为对方在说笑。
跟着严肃来的那两个高级除灵师也不相信,但信不信也由不得他们,他们这回出来只是陪衬,主要还是看陆景,他说回去那自然要回去。
吃早饭的时候秦敬趁人不注意,将陆景给他的运珠抛进了金锭的粥里,金锭把粥喝完都无所觉。
还没等他们出门,村长就上门了,急匆匆叫走了金锭。
过了好一会,金锭回来,跟严肃他们抱歉地说今天只能严肃他们自己去逛了,他得去神庙帮忙。
严肃不知道情况,还问金锭怎么回事。
金锭苦哈哈地说道:“也真是奇了!今天有人一大早去神庙祭拜,却发现有一整面围墙不见了!那是一整面围墙啊!我嘞个乖乖!断口还整整齐齐,好像是被切割的一样!啥子东西能切墙哦!偷墙的贼脑子瓦特了!那墙又卖不得钱!按理说这样动静应该小不了才对,可昨晚压根就没人听到声音!你们说奇不奇怪!”
众人:……怎样的脑回路才会在墙体遭到破坏的时候首先怀疑小偷是来偷墙的?家里就这么穷了吗?
严肃没说话,看了一眼秦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事应该和秦敬、陆景有关。
他们昨天就是确定了积阴地在神庙,秦敬又说事情解决了,那肯定是昨晚他们睡觉之后秦敬和陆景去做了什么,结果一早又得知神庙的墙没了,还没得无声无息,除了陆景他们之外恐怕没有别人能做到。
神庙是村子里最神圣最重要的地方,金锭必须得跟村长一起过去修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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