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很高兴,以往她就是卖个四五天也不一定能卖出九朵玫瑰。
秦敬将玫瑰送给陆景,陆景还没反应过来,小姑娘就甜甜地说“两位哥哥感情真好,你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陆景笑了,低头闻了一下,非常好闻的味道。
“今天怎么想着买花送我?”
“我之前没有好好追求你,现在就算在一起了,也应该补给你这个过程。”
陆景意外了,他是真没想到秦敬有这个心思,刚刚想要问信息的事也被他抛到了脑后。
接下来的几天,秦敬时不时就要浪漫一把,比如约他陆景电影,出去逛街买东西,给他买礼物,就是他做饭的时候秦敬也会过来帮忙打下手。虽然以前也帮,但那时候就是随便洗洗菜,现在确实很用心地帮,让陆景能少动手就少动手。
秦敬这样陆景固然高兴,但就是有一点怪怪的——秦敬没有要跟他亲热的意思。
就好像昨天晚上,陆景想着他们有段时间没滚床单了,所以他早早洗得香喷喷,在床上等着秦敬。
秦敬洗澡出来后看到他只穿着薄薄的睡衣躺在床上,明显有一瞬间的怔愣,但后来就很平静地走过来,给他……盖上了被子,还告诉他最近两天降温,小心着凉。
盖上被子?那种情况下秦敬就只是给他盖上被子?所以秦敬能脱单果然是意外!
陆景:……
秦敬是正经人,陆景知道,但正经人也是有欲望的啊!
而且就他们第一次的情况来看,秦敬对他的欲望应该很强,没理由现在就没欲望了!难道是自己第一次表现不好?应该也不是,秦敬都爽成那样了怎么会表现不好?
那是什么原因让秦敬好像老僧入定一般都“不近男色”了?
晚上洗澡前,秦敬穿着宽松的雪纺家居裤,赤裸着上半身,在房间做单手俯卧撑,还时不时地还手,都是用一根手指。
陆景就想起之前秦敬做俯卧撑他坐上去的秦敬了,于是又过去捣乱,一会趴秦敬背上,一会坐秦敬背上,最后直接躺在秦敬身边,一滚,就滚到了秦敬怀里。
秦敬一开始看起来都是无动于衷,直到陆景滚到他身下,他才垂眸看着。
气氛正好,只是正好,秦敬只要稍微往下一点点就能亲到陆景。
陆景也是这么认为的,然而……
秦敬起身,也将陆景拉了起来,“地板凉。”
陆景: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陆景就这么被秦敬给拉回了床上,之后秦敬就去洗澡了。
即使对自己和秦敬的感情很有信心,陆景也要忍不住猜测难道自己的魅力已经衰退了吗?
第二天早上,陆景和秦敬去晨跑。
回来的时候是走回来的,秦敬主动拉着陆景的手,两人就这么手牵手走回来。
陆景受到打击的心情终于恢复了一些。
吃早饭的时候秦敬还是在看消息。
这下陆景是真忍不住了。
回想起来他跟秦敬“纯洁”的感情生活就是从秦敬一天到晚看消息开始。
陆景微微斜过身子,去看秦敬掌心巴掌大小的外放屏幕,消息的另一方署名他看清楚了,居然是陆程?
再一看,对面的陆程也在低头发消息。
所以这两人是在面对面却发消息沟通?目的就是为了瞒着别人?
这事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铁定是要怀疑秦敬和陆程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当关系。
但是陆景不会,他知道这两人不可能。他信任秦敬,而且陆程他也是信的,就算陆程再怎么不靠谱,也不会对秦敬有非分之想。所以这两人到底在说什么?会不会跟秦敬最近的反常有关?
陆景没说话,吃完饭后叫秦敬回房间,有话说。
一进房间,陆景关上门,端着手臂看着秦敬:“你背着我在跟陆程聊什么?”
虽然陆景相信秦敬,但这话问出来好像还是有点捉奸的感觉。
秦敬怕陆景真的误会,不等陆景问第二遍就全“招”了。
原来他以为陆景不满意他们紧张太快,所以那段时间才不跟他亲热。他就找陆程去问,怎么样才算是正常进展,他觉得陆程虽毕竟是陆景的弟弟,应该是除了自己之外最了解陆景的人。
被偶像请教了的陆程瞬间膨胀了。
他自己其实也不太懂怎么在感情上“循序渐进”,就在网上查,所以他告诉秦敬的那些方法和恋爱步骤以及恋爱中要做的事情都是从网上查来的。
陆景黑线:“我当初要不是请教错了人找了他,咱们俩说不定早就在一起了,知道他不靠谱你怎么还问他?”
“他是你的弟弟,我想就算不靠谱,也一定比别人了解你。而且一开始我按照他的话做,给你买花带你看电影,你也很高兴。”
“我高兴是因为为我做这些事情的人是你,不是事情本身,别人要是这么做了我才不会给反应。”
陆程这回虽然又不靠谱了一次,但确实比上次坑陆景那次要强多了,而且他也确实体会到了一些谈恋爱的乐趣,所以陆景暂时也不打算跟陆程计较。
陆景双手拉住秦敬的手,“那按照你们的恋爱计划,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情侣该做的事情咱们也都该做了,接下来是不是该滚床单了?”
秦敬很正经地摇头,调出光脑的备忘录看了一眼又关上,“接下来该亲亲小嘴了。”
……陆程那小王八羔子!
这一晚到底陆景还是顺着心意把秦敬给“霸王硬上弓”了。
他也发现自己在上面晃秦敬坚持的时间跟之前相比要短一些,陆景高兴的很,以后自己要是撑不住了就辛苦在上面晃晃,能“速战速决”。
然而陆景到底棋差一招,秦敬食髓知味,虽然陆景在上面很刺激,但他还可以克制着,没那么快“缴械”,所以依旧把陆景给折腾的够呛。
后来陆程想问问秦敬进度怎么样了,一发消息发现自己居然被拉黑了。
陆家这边气氛一片祥和,薛家却是愁云惨淡。
薛雁泽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薛重山的身体已经一日不日一日。
之前薛重山的儿子们还会经常来看他,现在却是很少来了,就算来,每次一开口就是问遗嘱。
薛家现在还是薛重山当家做主,尽管薛家连番遭受打击,但家产仍然可观,家族旗下的公司很多,要是分家的话,兄弟三人就算是平分,也足够祖孙三代做富贵闲人。
当然薛老二和薛老三也不同意平分,在他们看来薛家弄成这样都是因为薛雁泽,就算薛雁泽失踪了,但这是他犯下的错,他就应该单着,所以薛刚家应该分得最少,最多只能拿五分之一。剩下五分之四他们两家再分。
可每次他们来,薛重山就只有一个“滚”,被骂得多了,他们也就不愿意天天过来,就只有薛刚还守着薛重山。
薛刚软弱无能,即便他这时候比薛老二和薛老三孝顺些,但依旧没能得到薛重山的好脸色。
薛重山觉得,身为他的长子,不但平庸无能,还胆小怕事,担不起薛家族长的重担,才会让二儿子和三儿子不服,进而导致薛家分崩离析。要是薛刚是个能立得起来的,他就不会这么操心。
本来薛雁泽这个优秀的孙子也算是弥补了薛刚无能的缺憾,但薛重山觉得也是薛刚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不仅不能为儿子榜样,连教都教不好,导致发生今天这些事。所以在薛重山眼中,薛刚就是个罪人,自然不会因为薛刚还守着他就给他好脸色。
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撑不了多久。他一走,薛家就只有这三个不成器的儿子!真就完了!
而这天晚上,薛刚外出买药,只有薛重山一个人在房间里。消失了好些天的薛雁泽却突然回来了。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进了薛重山的房间,没有人发现他,跟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穿着黑斗篷带着面具的神秘男人。
薛雁泽看着躺在床上已经瘦脱了人形的薛重山,顿时泪如泉涌,普通一声跪在薛重山窗前,“爷爷,是我对不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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