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奸·污女知青还是怕事情闹大找了两个家境贫困的男知青出来顶罪,其行为无一不是在残害知识青年。
事情调查清楚后,省里很快就下达了打击残害知识青年的正式文件。
破坏上山下乡的色魔们,一个个低头伏法,其他恶霸式的人物也都收到了相应的判决书。
夜里,林笙躺在覃铉的怀里,悄咪咪的看了一下他的脸色,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什么异样情况,他就说:“当初是王敏推我下的河,不过她已经意外离世,这笔账眼下被覃木木算在了你哥的身上,你有···”
覃铉用嘴堵住了他尚未出口的那些话,狠狠地亲咬了一番才放开,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绝色容颜,他说:“欺负过你的人都该死,大伯生来体弱,成婚多年也未有子嗣,大伯母就抱养了一个娘家准备拿去丢弃的身带残疾的孩子来养,那个孩子便是覃荐。”
林笙第一次听他提起这事儿,一时间有些意外,随后就又听到对方说道。
“我七岁的时候得知了他的身世,这么多年我养着他养着覃蓁,我心里头不是没有过怨言,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的联合外人来算计我。”覃铉说:“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走到了这一天都是他罪有应得。”
林笙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性子,别看他平时不声不响的,心里可记仇了,他属于那种隐忍型,不是逞一时之快的性子,他觉得最好是一击就能让对方没有翻身的余地。
这样的他,自然不是替曾经伤害过自己的覃荐来说情,他之前不知对方的身世,只心里觉得到底是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兄弟,加之覃蓁又意外惨死,他怕覃铉心里不痛快才会有眼下这一问,如今听他这么一说,自然不在多说什么。
下一秒,林笙不知想到了什么,唇角边漫上了一丝笑意,覃铉瞥到他的笑意就问说:“怎么了?”
林笙一把勾住他的脖颈,嘴唇贴着他那双深沉的眼眸,低语了一句:“和我一样是个小气鬼。”
覃铉垂眸间,轻啄了几下他的唇瓣,随后笑起来,他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合该是我媳妇儿。”
林笙有些脸热,飞快的用手去堵住了他的嘴巴,似嗔似怨道:“瞎说什么,谁是你媳妇儿来着。”
覃铉捏了捏他的鼻子,另外一只手在林笙的痒痒肉边游离,他说:“小骗子,是谁说过两年和我领结婚证的,难不成你这话是哄我高兴的?”
林笙怕痒,被他轻挠了几下后,浑身酥·麻不断,跪得那是相当的快,他死死的捏着覃铉想要作怪的几根手指,嘟囔道:“没哄你,原本是打算过两年和你领结婚证来着,不过··”
“不过什么。”覃铉抬手捏了捏他的下颌。
林笙瞪了他一眼,后者立马就松了手,林笙语调拖得很长的说道:“不过得看你的表现。”
覃铉着迷般的在他的颈窝里狠狠地嗅了几下,骨节分明的手指也在林笙的锁骨边游走起来,他说:“我表现得不够好?之前你不是挺享受的?床单被套全被你给弄湿了。”
他的气息就在林笙的唇角边,显得热烫无比,林笙的双颊唰的一下就红透了,不仅心跳加速声音也有些抖,他说:“你少冤枉人,又不是我一个人弄的。”
覃铉把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薄唇轻吻着他那白嫩的颈侧,低沉的语调里染上了几分沙哑,他说:“还真没冤枉你,我的全弄进了你的身体里。”
林笙咬着牙,有些难为情起来,他一边用手去堵覃铉的嘴巴一边说:“不准在提起这件事情,我之前是吓唬你的,会和你领结婚证的。”
覃铉当真就闭了嘴,不过只一秒,他就又说:“你下辈子也只能和我领结婚证。”
林笙瘪瘪嘴,控诉对方:“你好霸道。”
覃铉突然吻上了林笙的唇,在他的唇瓣上反复流连数次,退开后,一双深沉的黑眸直视着他,带着外露的迷离和狂乱,他问:“你下辈子还会和我领结婚证?”
林笙和他对视,发现对方往常那双深邃冰冷的眉眼此刻是道不尽的柔情,透着一股子难言的诱惑。
林笙轻易的就将自己的下一世给许了出去。
他说:“会,下辈子还要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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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一转眼就到了林誉离开的那天,这天恰逢林笙和覃铉两人都有空,三人都住在林笙置办的那栋房子里,覃铉抽空把两栋房子的那道围墙开了一道拱形的通道,方便以后进出。
今日天气不错,阴霾了几日的气候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暖阳,阳光洒满地面,释放出了万丈光芒,几人碗里的那道酸汤素面看上去像是泛上了点点金光。
之前的野猪肉吃得几人都有些上火,一进城里后覃铉便在菜园子里晒了一小块的豌豆尖,土壤肥沃的情况下不过十来天的样子涨势极好,覃铉便以龙须面和豌豆尖为食材煮了几碗酸汤素面。
碗底放了少许猪油和其他佐料,面上在洒上一层葱花,很是简单的一种做法却好吃得让林誉有种想把碗底给舔上一下的感觉。
桌椅就摆在覃铉那栋房子的后院位置,四面八方的光芒都聚在几人的身上,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下去,林笙甚至觉得后背有些发热。
覃铉收了碗筷朝着厨房里去,林笙懒洋洋的靠着椅背晒太阳,林誉这个时候起身也朝着覃铉的方向走去,林笙叫住他,问说:“你去干什么。”
林誉谎话张口就来的说:“去洗个手。”实情却是打算趁着离去前,找覃铉好好的谈一下。
他进到厨房的时候,覃铉刚好把碗筷收拾干净,见他堵在门口面容看上去也显得有些复杂,就问了一句:“怎么,找我有事?”
林誉“恩”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覃铉顺势也跟了上去,两人一直走到风雨连廊的位置才停下脚步,这里四面八方的景致都能尽收眼底,不会出现被人偷听的可能,覃铉见他这般谨慎,心里莫名的一紧,以为对方有什么要紧的大事要和他说。
却没想到接下来的一通话,直接让他的脸色可以和锅底的黑垢媲美。
他听到林誉一副质疑的口气问他:“你身体不好吧,看样子满足不了我哥。”
覃铉怔楞了一下,随后牙齿咬得很紧的问了一句:“谁说的,是你哥告诉你的?”看来某人是欠收拾了。
林誉轻晒一声,脸上显露的是一副很欠揍的表情,他说:“我长得有眼睛,不用谁说,我哥可替你挽尊了。”
覃铉冷脸看着他,一副等着下文的模样,林誉很实诚的回他,没有半点儿的添油加醋,他说:“我哥天天容光焕发的,精气神可足了,晒面那处几米高的梯子爬起来是半点儿的不含糊,怎么看怎么不寻常。”他都要怀疑两人房间里弄出来的那些动静,是故意为之的。
覃铉觉得有些冤,他也一直很纳闷儿,每次一沾林笙的身子他就有些不能自控,常常把他弄得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入眼的,可是即便是这样,对方一觉醒来不仅身上的痕迹淡得几乎微不可查,气色也是一天比一天好,连带着他时常也有种浑身使不完的力气似的。
这种两人的私密事情自然不想告诉外人,他就说:“我俩眼下还没领结婚证,才不会做出那种无媒苟·合的事情来,盖着被子纯聊天不可以?”
林誉觉得这人把他当傻子看,他就说:“之前房间里弄出来的那些动静,你怎么解释?”
覃铉不想和他多聊,就说:“你一个小年轻,少管成年人的事情,天气太冷我俩拍手心不可以?”
林誉见他态度不好,心里有些冒火,他就说:“别以为我哥喜欢你就觉得万事大吉,若是你表现不好,我家那些世交叔伯家中,多的是身强体壮的好男儿。”这话是林誉故意这样说的,想让覃铉有危机感,希望对方事事以他哥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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