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煜当场翻脸,他不乐意的推了他一下:“不对!你应该凶一点。”
秦时律:“”
秦时律知道了,这是假疼。
唐煜现在不光会编剧本,还多了个自己演小剧场的毛病,还非得拉着他跟他一块演。
这三天秦时律的身份是变态大反派,唐煜则是为了自由想要逃跑却被大反派抓住强行扣押的小可怜。
秦时律疯了才会舍得对他凶,他说做不到,唐煜就诱导他:“这才是你本来的真面目,你只需要做你自己。”
秦时律:“”
神他妈做我自己,就离谱!
秦时律扣住唐煜的手腕,凶狠的把人抵在温泉边缘的石壁上:“想跑?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再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待在这!”
唐煜看看自己的手腕,又看了看秦时律凶巴巴的脸,哪里都对,可他为什么就是不害怕?
他叹了口气:“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凶。”
秦时律气乐了:“这还不凶?”
唐煜湿哒哒的手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还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看起来比较凶。”
秦时律:“刚认识我的时候?”
秦时律回想了一下,那时候他们彼此都不熟悉,唐煜来了之后处处躲着他,那时他也没有对别人有好脸色的习惯,对唐煜自然也是一样。
“算啦。”唐煜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贴:“你不会演戏,演得一点都不像。”
秦时律撩起他潮湿的刘海,亲了亲他的脑门:“是舍不得凶你,傻子。”
唐煜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体验过变态大反派的囚禁了,他问秦时律:“我们明天是不是就要回去了?”
秦时律把人抱回房间:“不想回去?”
这三天实在是太悠闲,唐煜有点喜欢上这种什么都不干只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觉得这才是咸鱼该有的生活:“不太想,要是能这样什么都不干天天待着就好啦。”
唐煜发现自己现在的要求越来越多了,以前他只要自己待着就满足了,现在还想让秦时律跟他一起待着。
秦时律也想陪他待着,但公司的事他不能不管。
秦时律把光溜溜的唐煜放在床上,折腾了三天,饶是秦时律动作再轻唐煜的身上也不免留了些印子,看着那些印子秦时律就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更轻一点。
唐煜却不在乎,他指着自己的大腿:“你看看,这是你咬的。”
秦时律在那个印子上亲了一下:“不是咬的,笨蛋。”
唐煜拍他的头:“一会是傻子一会是笨蛋,秦时律你是不是外面有狗啦?”
秦时律笑着抬起头看他:“、哪学的这些话?”
唐煜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跟余乐洋学的,他说谭南山在外面有狗了。”
秦时律挑眉:“谭南山?”
唐煜点头:“嗯,谭南山是不是想对余乐洋不负责?”
秦时律觉得这没道理,谭南山费那么大劲都不知道搞没搞定余乐洋,哪里来的闲情逸致去养别的狗?
秦时律问:“你那个兄弟说话靠谱吗?”
唐煜想了想:“唔,不知道,沈一池说他的话听三分之一就行,另外三分之二就像是注水猪肉。”
这形容也只有亲朋友能说的出来了。
两人当天晚上回了家,第二天秦时律刚到公司姚文就送来一张酒会的邀请卡,主办方是富阳商会。
这样的酒会秦时律推脱不掉,他也不想推脱,这么长时间了,他也该把家里的小孩带出去给人认识认识了。
上次萧家的订婚宴上,他虽说露了个脸,但毕竟不是正式介绍,外面不知道他结婚的人比比皆是,他总得跟他的小灿烂要个名分不是?
晚上回到家,秦时律在书房找到正在画画的唐煜,他跟唐煜提了酒会的事:“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唐煜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不好。”
秦时律最近看他画画就头疼:“怎么又画上了?”
唐煜说:“姜尧哥说想要一幅画,我给他画的。”
秦时律一听,立马就酸了:“给他画?你要不看看咱们家墙上是不是也缺点什么?”
唐煜撇了他一眼:“你不是嫌我画的丑吗?”
唐煜别的仇不记,但他说他画丑这件事他时不时就拿出来说一遍,秦时律现在只想去把秦时安的牙掰掉!让他废话那么多!
秦时律看着桌子上的画:“画可以给姜尧,但你得陪我去酒会。”
唐煜继续画画,慢悠悠的说:“我不能跟你一起去,我也收到了邀请,姜尧哥说了,我得跟他一起去”
秦时律:“”
就说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大舅哥不能要吧!
大晚上的,秦时律跟姜尧电话打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姜尧还是不肯放人:“你是秦氏老总,他是唐氏老总,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煜煜凭什么跟你一起去?”
秦时律气的放大招:“你要不要看看我俩的结婚证?”
姜尧云淡风轻:“不看,你就算拿出户口本他也姓唐,他得代表唐氏。”
秦时律要被他气死:“他代表唐氏,那还要你干什么?”
姜尧不急不慢的说:“我得陪他呀。”
秦时律:“用你陪?!”
林宜听林勉说了酒会的事,第二天把唐煜带出去买衣服,出门的时候林宜看见唐煜手里拎着个袋子,问他:“拿的什么?”
唐煜说:“衣服。”
林宜问:“是要扔的?”
唐煜摇摇头:“这是秦时律的衣服,我想给他也买一件,但我不知道他穿多大的,就拿了一套出来,到时候比一比就知道了。”
林宜也想跟秦时律修复关系,但三十年了,她没尽过当妈的责任,如今秦时律也不需要她再尽这个责了,他们中间哪怕是有个唐煜也没办法让他们变成正常人家的母慈子孝。
有些事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林宜不强求,如今这样也挺好的,偶尔一起吃个饭,秦时律一个想不开还能叫她一声妈。
林宜上了车:“他衣服多得是,每个季度都有订,你管他干嘛?”
唐煜说:“我想买给他一套跟我一样的,酒会那天跟他一起穿。”
林宜看了他一眼:“小孩心性,他会跟你一起穿?”
唐煜没想过秦时律不穿的问题,他说:“他要是不穿我就生气。”
林宜想到他上次的离家出走,连生气都跟过家家似的,有点无奈:“你怎么生气,还要离家出走吗?”
唐煜摇摇头:“不离家出走了,他会着急的。”
秦时律昨天晚上跟姜尧抢人输了,今天脸色黑的姚文和陈晓都不敢进办公室。
黎诚敲了两下门,就看见她们两个朝他抱拳说了声“珍重”,黎诚听见办公室里传来的那声“进”,提了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秦总,王鲁跑了。”
秦时律靠着椅背看手机,脸上的表情放松到了极致,甚至还带着点笑意,黎诚心中戚戚——秦总不是在生气吗,这怎么看起来跟第二春了似的?
秦时律一边回信息一边说:“跑了就跑了,你急什么?”
黎诚:“”不是你让我看着点的吗?
王鲁就是纪丞牵线跟唐洛一起签的那个合作商,半个月前纪丞退出了合作案,唐洛还想着这次能大赚一笔,结果王鲁跑了。
秦时律退出正在聊天的对话框,给姜尧发了条消息:【王鲁你放走的?】
姜尧依旧爱打哑谜:【王鲁是谁?】
秦时律懒得回他。
那么个大活人,卷着钱走的无声无息,要是没点路子谁信?
萧家这次亏损的这一笔可谓是雪上加霜,姜尧这一手后劲够足的,唐洛第一笔生意就来了个开门黄,以后在萧氏怕是没有立足之地了,至于萧家,吃亏也是活该。
晚上秦时律回家就看见唐煜发给他的那身西装搭在沙发上,他问张婶:“唐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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