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从司祁那边临时切换过来的观众理所当然的说:“这不挺明显的吗,桌子上有相关的书籍,还有几个包花用的包装纸,以及设计图稿,那边还有专业的医疗箱。”
“哇,你好厉害啊!”粉丝们赞叹道:“这都能察觉到!”
“…………”不是,这厉害吗?
相比起兰少爷这边的状况,司祁那才是真的紧张刺激。
他这也是从司祁那儿学来的观察经验,这名观众忍不住安利:“你们其实可以去看一下司祁那边的视频,还挺有意思的。”
粉丝们想起司祁是谁,也挺想看看,传说中声名狼藉的司祁,到底是怎么在这个秘境里受罪的,会不会露出比他们兰少爷还要惊恐抗拒的嘴脸,然后各种狼狈求助。
于是纷纷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打开昨天的直播录屏,点击看了起来。
路人观众说完这句话,很快退出了这边的直播间。
比起看兰少爷待在家里生闷气,显然还是司祁那边更有意思些。
司祁洗好澡之后出来,此刻正坐在休息室用毛巾随意擦拭着头发。
一旁几十个小弟正站在一边听司祁安排,明明司祁也没用多严肃的语气,表情动作都带着随性,可那眼神,那用词,就是莫名带着一股威压,让人很难升起反抗的情绪,几十个人站在一边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
仿佛他们不知不觉间,就这样默认了司祁的主导地位一般,顺着司祁的指令做事。
而且从他们听到司祁安排后的表情来看,他们显然觉得司祁这安排挺有道理,比以前彪哥在的时候合理多了,也让人舒服多了。
所以即使是司祁越权安排的任务,他们也特别乐意去接受,因为这样对他们更有利。
司祁擦拭完头发,随口让他们出去,拿着吹风机对着镜子把发型打理好,转身去了三楼的包厢,去那里看望还瘫在床上,连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的彪哥。
一脸哭丧的医生就坐在彪哥旁边,被几个彪哥的心腹盯着,生无可恋的模样瞧着莫名带了点喜感。
就好像误入了狼群的小白兔一样。
司祁走过去,模样特别恭敬的对彪哥说:“彪哥,我来了。”
彪哥看了司祁一眼,两只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狰狞可怖的血丝,第一个问的就是:“人找到了没。”
司祁毫不犹豫的说:“我一过来就让弟兄们去找了,您放心,这人我绝对给您找到!”
彪哥:“找到他,带过来,我要一刀一刀剁碎了他!”
“肯定的!”司祁一口答应下来,还跟认真的说:“彪哥,我想去找人,帮您弄来医疗舱。”
彪哥深深看了司祁一眼,对司祁道:“那东西不好找。”
“那也要找!”司祁语气特别诚挚:“彪哥,大家都要仰仗您,您千万不能倒下。”
“…………”彪哥停顿了一会儿,说:“你有办法?”
“彪哥,您知道的,我也就脑子好用一些了。”司祁笑了起来,笑得一如既往的勾人。即使他没有故意,那双漂亮的眼眸也依旧眼波流转,仿佛在抛媚眼一般,让人忍不住遐想。
如果是以前,彪哥肯定会手指发痒,想要做点什么。
可现在……
彪哥心里恼火,当然恼火的对象不是冲着司祁,他此刻对司祁格外的和颜悦色,语气那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我知道你小子聪明,你如果有办法,那就去做,只要你能弄来医疗舱,哥以后肯定不会亏待了你!”
司祁巧笑嫣然:“我一定尽力。”
医疗舱是财团才会有的东西,几十年前被他们用来给有权有势的人索要巨额报酬,现在则拿着它作为福利待遇,要求中层阶级为他们卖命。
彪哥虽然在这片区域很有威望,但想要和财团搭上关系,还是差了很多的。
他知道从财团那里弄到医疗舱难度有多大,也知道权力下放给司祁这件事有多危险。
但他宁可把权力下放给司祁,让司祁这个聪明人去想办法,帮他去找医疗舱,也总好过他一辈子就瘫在床上,当一个废人,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地盘被其他势力吞并。
不管怎么说,司祁就是一个名声极差,谁都不服的小白脸,还有一个极少人知道,但他心里一清二楚的致命弱点。
只要让自己的手下盯着司祁,那么掌控起司祁来,也不是那么难。
“这老大的心理活动,简直就像是直接写在脸上了一样。”
沉浸视角的观众们吐槽道:“他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即使瘫了,也能控制住司祁。”
“真正把他弄成这样的凶手就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还觉得自己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也是挺搞笑。”
“有一说一,我每次用沉浸式视角,去看司祁与别人说话,都觉得好!爽!啊!这就是聪明人用智商碾压就能一切的感觉吗?轻轻松松就能知道这群人心里想什么,想要听什么,那种滋味真的爽爆了。”
“有种大学生去开卷考小学数学题的感觉,多思考半秒钟,那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不尊重。”
“不过这人想的‘把柄’是什么东西?司祁有什么弱点捏在他手上吗?”
“谁知道呢,司祁看到了但是没有深入往下思考,我们也不清楚啊……”
与彪哥结束对话后,司祁顺利从彪哥手里拿到了名正言顺的话语权,下楼找酒保点东西吃,一幅悠然自得,丝毫不着急的模样。
他也确实一点不着急。
观众们能感受到司祁那游刃有余,轻松愉快的情绪,不得不说,司祁这心理素质是真的强。
一般人穿越到这种地方,就算心里不会害怕,至少也不会像司祁这样吧?
“我去看了隔壁军团长的视角,军团长都没司祁这么悠闲。”有观众突然说。
“啊,差点忘记军团长这次也参加秘境了!”大家顿时来了兴致,激动的说:“军团长那边什么情况?”
“军团长的身份是一名侦查官。”有过去串门回来的观众说:“诶,这年头的士兵,日子可真不好过!那地位还不如财团里的一名小职员来的有面子。”
“侦查官是干嘛的?”对这个年代的历史并不是很了解的其他观众询问。
“通俗点来讲就是官方用来调查各地情况的外派人员,你们懂的,身份比较隐秘。”
“啊?那个年代的官方还存在呢?我以为都消失了……”
“存在的,只是存在了和没存在差不多,名存实亡。”开口介绍的那名观众回答:“无论是财力物力还是战斗力都比不过财团,财团崛起后几十年过去,官方势力都快消失了。也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多多少少残留了一些力量,后来据说加入了咱们帝国的反抗军,为帝国的建立做了一些贡献。”
“所以这侦查官的身份,就是财团的眼中钉肉中刺呗?”有观众听明白了,“啧啧,我还以为司祁的身份已经够为难人了,结果还有个更惨的情报人员。”
“情报人员如果失去记忆,没办法及时和上下级联系,那恐怕不是被当成牺牲了,就是被误以为叛变。要是一个运气不好不小心暴露了身份,被财团追杀……那是真的想求助都不知道该去哪儿求助。”
“哈哈哈,惨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
“军团长还是很厉害的,过来后第一时间意识到自己有双重身份,一边维护表面身份一边寻找自己的第二重身份是什么,然后在第二天官方的人主动接触他的时候及时意识到了情况不对,脑力风暴把每一句接头暗号都给对上了,看着特别刺激。”
“这还不是最刺激的,刺激的是军团长后面接了个任务,要去调查财团机密,还让他跟他的线人一起过去——鬼知道军团长的线人是谁啊哈哈哈哈。”
“对,这个真的特别难搞。线人的身份肯定不能留下线索,只会存在于当事人的大脑里,偏偏军团长还‘失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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