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好贵啊!!
就一张图,有点糊,看不清车牌号,但确实看得出男人很有钱。
盛西浔猛地坐起。
【岑观】:我没认错的话那是你爷爷吧?
【岑观】:盆盆,你和温淮期出柜了吗???已经快进到这个剧情了?
盛西浔火速给温淮期打电话。
无人接听。
车上,温淮期看着震动的手机,隔壁坐着的老头也看见了来电提醒。
小浔。
是他的小孙子。
盛铎:“你和盛西浔分手吧。”
温淮期想到盛西浔之前预设的场面,没忍住唇角的上扬,点了点头——
“好,您开个价。”
*
作者有话要说:
——[情人节]
某年情人节温淮期因为项目走不开,
盛西浔也因为导师带队,不在同一个城市。
两个人连视频的时间都没有,温淮期接近凌晨才回公寓。
盛西浔是一个小时前发的,
他和写生团队一起聚餐,看上去挺开心。
温淮期打开门,没开灯,在昏暗的玄关看照片看了好久。
他发了一句我回到家了,先在沙发躺了躺。
最近工作太忙,很快他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身边趴了一个人。
温淮期差点以为自己做梦。
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西浔挤到沙发和他一起躺着:我等着你发现我呢,结果你居然睡着了。
温淮期现在不困了。
盛西浔看了眼手机,“还有三分钟情人节就过去了,我可以得到一个二分钟的亲吻吗?”
第二天盛西浔差点错过赶回去的航班。
开车的人卡点精准,盛西浔睡得东倒西歪。
等他和团队会和,组员指了指他耳后的红痕,笑得揶揄。
盛西浔发消息给温淮期:再有这种情况你过来吧。
温淮期:好。
盛西浔想了想,又发:算了,我们还是搞视频的吧。
对方:不好。
盛西浔:为什么!
温淮期:还是我直接过来。
又有一年是异地,盛西浔忘了这事,和感情危机的岑观在外面鬼混。
结果盛西浔被抓走了。
岑观:你们都没七年之痒的吗?
第56章 大概是温淮期答应得太快, 盛铎愣住了,隔了几十秒才问:“你说什么?”
坐在隔壁的学生相貌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真人比照片还要清俊, 属于第一眼就很让人产生好感的相貌。
而且没那种证件照的病怏怏感, 笑起来也不卑不亢,这个时候居然完全没有被家长拿钱羞辱的不满意。
盛铎脑子里都是前段时间疗养和朋友一起看的热播剧。
怎么感觉现在的情况很像里面男主角爷爷强迫女主离开男主角的场景。
等等, 这哪来的女主角。
盛铎想到盛西浔脖子上的吻痕,想到小家伙刚出生的样子。
盛西浔现在看上去很是健康,但是个早产儿,那双眼睛就花了不少资源去治疗。
还好现在没什么问题, 就是盛铎带着的盛西浔参加酒会,第一次见到盛西浔的人都会问盛铎一句这孩子怎么一直戴着隐形眼镜。
盛铎没觉得自己偏心,大有的小的都有,因为是老幺, 年纪又小,他给盛西浔的更多。
前年盛西浔突然回国, 是因为儿子和儿媳离婚。
两个人当年以私奔到地老天荒的架势不顾家长反对在一起的人,还是抵不过日渐消失的新鲜感。
盛铎也是知道他们离婚才知道这俩人居然为了维持在一起的状态, 还搞了开放式婚姻。
但没搞成功,最后还是分开了,也不想让盛西浔今天去爸爸家,明天去妈妈家, 所以提出把小儿子打包回来, 等成年了再做决定。
盛西浔本来可以高考结束直接留学, 但他拒绝了。
盛铎现在一回想, 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想的。
觉得他是小孩, 由着就好。
结果由着由着, 和盛决一样,性取向都出了问题。
温淮期也没提醒盛铎,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以短信的方式回了盛西浔。
[不用担心我,我等会就到酒店了。]
盛铎打量了温淮期好半天,越发觉得长得好看的男人不太好。
就像盛决那个男秘书梁霭,温淮期和梁霭比都算得上清纯了。
盛铎:“你要多少?”
他眯起眼,毕竟是纵横商场的男人,也有几分气势,但温淮期突然想到了早晨盛西浔和他说自己的爷爷很像牛爷爷,又有点想笑。
温淮期:“越多越好。”
盛铎有点愠怒:“你接近盛西浔就是为了钱吗?”
温淮期眉眼含笑,手指抚着手机,屏幕上还是盛西浔的一系列关心。
-怎么回事啊!
-我看到万事墙有人拍到你和我爷爷一起,他没打你吧?
-我们家保镖很凶悍的。
温淮期点头:“毕竟我很缺钱,您应该查过我资料了。”
他实在太坦诚了,坦诚得盛铎都觉得这小子不按套路,正常的不应该拍案而起说您怎么可以玷污我和和小浔的感情这种话的么?
是不是太爽快啊?
盛铎:“你能保证钱到账就离开盛西浔吗?”
温淮期点头:“看您给多少了。”
盛铎眯起眼,对方也不害怕,平和地和盛铎对视。
眼前的男大学生不过十九岁,和当年的梁霭比嫩了很多,但居然更是沉稳。
梁霭接受了盛铎开出的条件,温淮期居然还要加钱。
盛铎:“五百万。”
温淮期:“是不是太少了?”
他当着盛铎的面回盛西浔:没关系,你爷爷很好说话。
盛铎:……
【盛西浔】:他那是装的,就一个笑面虎!你千万不要上当!
【盛西浔】: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盛铎想:钱可以。
他蓦地窜上一层火,不知道是生气小孙子被欺骗的感情还是眼前的人居然如此爱财。
盛铎拆散的经验目前一胜一败算平局。
父子局拆散失败,儿子扎根海外,逢年过年能见一面不错了,盛决和梁霭倒是被他拆了。
盛铎:“那你想要多少?”
温淮期摇头:“您看着给。”
两个人你来我往好半天,还没商量出个好价,温淮期看了眼时间:“抱歉,我要去陪小浔吃饭了。”
就算在车内谈了半个多小时,温淮期直是油盐不进。
盛铎这才反应过来这人是故意这么说的。
他扬了扬眉毛,问眼前的年轻人:“你不怕因为你的坚决导致家人受影响?”
“你家里人应该不知道你和男人在一起吧。”
温淮期:“我正愁不知道怎么告诉姥姥,您作为家属通知一声也不错。”
他的音色虽然冷,但听起来很少温和,坐在副驾的助理都有点想笑。
盛铎:“那你的父母呢?”
温淮期:“我和母亲失联很久了,基本都是她单项联系我,如果您能找到她我也很感激。”
“至于父亲……”
温淮期:“他还在牢里。”
忽略这一身清贫的打扮,温淮期简直比盛铎圈子里那群人的孩子还要惹眼。
盛铎想到下属拍到的照片,他从来没看到盛西浔这么放松地靠在一个人身上。
少年人黏黏糊糊,居然也挺登对。
提到父亲温淮期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厌恶,很快消失不见,又变成了对盛铎的客气:“如果爷爷有能力让他一辈子都在里面我也愿意接受。”
盛铎抽了抽嘴角,不知道先对「爷爷」这个称呼做出反应还是称赞这小子还挺刑的。
温淮期:“我得走了,回见。”
他看向司机,司机看向盛铎。
这次的谈话说愉快也不算愉快,也不能算不愉快,超出盛铎的预设,甚至有点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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