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傅朔寒在旁边看着,褚昱把去临海的真实目的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还从随身包里拿出份合同:“我真不是白.嫖,合同我都带了。”
苏沅的反应倒是没傅朔寒那么大,很平静地接过合同:“我还有五天以后得回沪城,不然会耽误上课。”
褚昱竖起一根手指:“两天,两天时间就够了。”
苏沅看了看合同的内容,要拍摄的衣服的确不多,两天的确够了。
但他也没有立刻答应,而是看向傅朔寒:“我和傅先生商量一下。”
褚昱心知和傅朔寒商量这事就没戏了,伸出一巴掌:“五十万,酬劳五十万,拍完现场打款。”
一组拍摄,五十万的酬劳,换作以前是苏沅想都不敢想的事。
虽然他现在不缺钱,但也没多到把钱往外推的地步,傅朔寒那么有钱了,还每天早出晚归地赚钱呢。而且马上就要开学了,赚点钱也不错。
苏沅看向傅朔寒,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不答应又觉得可惜:“傅先生……”
傅朔寒看出他的意思:“一百万。”
褚昱向被割了一刀,疼得差点跳起来:“什么一百万?老傅,你要我命得了。”
傅朔寒懒得看褚昱装模作样,借着他和苏沅订婚的机会发布了品牌秋季新款,苏沅给他带来的热度远远超过他上次付得拍摄酬劳。
他也是尝到甜头才会又来找苏沅合作。
“你不同意?那就二百万。”傅朔寒牵着苏沅的手,作势要走:“我们去玩,酬劳待会儿我补给你。”
褚昱一拍脑门:“行行行,一百,我答应一百万。”
商人在利益面前都是没有感情的,傅朔寒当然也不例外:“我刚刚说了,是二百万。”
褚昱都快被他给逼哭了:“老傅,你不能往死里整我,二百万我……”
“二百万你不同意,那就改成三……”
“同意!同意同意同意!”褚昱吃到教训,立马拍板:“二百万就二百万,登机!”
苏沅在一旁看着傅朔寒的讲价方式都看傻了,牵起傅朔寒的手,避开褚昱:“傅先生,你可真厉害。”
傅朔寒一脸平静,细看之下藏着点小得意:“是你对他来说有更大的价值,所以才能有恃无恐地加价。”
苏沅半懂不懂地点点头:“可是你和他这么多年朋友,收他二百万真的合适吗?会不会因为我影响你们的关系?”
傅朔寒不屑:“我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已经给他打折了。”
“打折?”苏沅觉得他在驴自己,从五十万升到两百万,这是打得哪门子的折。
“四十折。”傅氏打折法,真折上折。
***
经过将近五个小时的飞行,傍晚六点钟到达临海市。
一下飞机,扑面的热浪让苏沅倍感亲切,这里的环境和他之前生活的城市更像,沪城得冬天太冷,最近好不容易暖和些,又开始刮大风沙尘暴,苏沅很不适应。
由于到得比较晚,一行人决定明天再出发去褚昱说的小岛,今天他们先在临海城区暂住一晚。
临海的气候虽然好,但由于地处边界,经济发展程度远远不比上沪城。
主要发展旅游业,为了凸现地方景致特色,即便是主城区也很难见到繁华林立的建筑,多数都是具有当地特点的民族建筑,而且都有一定的年代感。
他们一行人来到临海城中心,先确定今晚的住处。
由于当地游客较多,他们来的时间又是住店高峰期,房间并不是很充裕。
毫无意外,苏沅和傅朔寒被安排在一间,还是大床房,褚昱和他助理的是两张床的标准房。
苏沅想跟褚昱换房间:“昱哥,我睡相不好,我们能不能换房?”
助理闻杰听到苏沅要和褚昱换房,他都快乐得开花了:“苏先生,我睡相好,你不跟我们老大换也行,你和我睡,咱俩睡一张床,我喜欢和你贴贴。”
闻杰的危险发言听得褚昱惊恐万分,一把捂住这个败家助理的嘴:“不换,我们先上去了。”
苏沅还没来得及回头,就已经感受到来自傅朔寒死亡凝视,不禁打了个寒颤,笑着转身:“傅先生。”
傅朔寒提着行李箱上楼,理都没理他。
苏沅一路小跑追上去:“傅先生,你听我解释,我想换房间真的是因为我睡相不好,我不是不想和你一间房。”
傅朔寒:“……”
无论苏沅怎么解释,傅朔寒就是不理他。
回到房间,傅朔寒把行李箱一放,推开拉门,去阳台吸烟。
苏沅觉得自己刚刚确实欠考虑,即便要换房也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面直接提出来,毕竟在外人眼里和他傅朔寒是订了婚,已经同居在一起的情侣,即便要换房,也应该趁没人时偷偷和褚昱说才对。
但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看了看在阳台抽闷烟的人,苏沅头疼。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天已经黑了,傅朔寒还站在阳台,苏沅靠过去,扒着门边叫他:“傅先生,我错了。”
傅朔寒终于有了点反应,回头看看他,苏沅趁热打铁:“我知道错了,我刚刚不应该当那么多人面提换房,差点暴露了我们协议的事,我应该趁没人的时候再跟昱哥提。”
傅朔寒眼睛眯了下,转身朝他走过来:“没人的时候提?还昱哥?”
他越逼越近,苏沅一步步后退,最后退无可退,咚!撞墙了。傅朔寒还在向前,苏沅只能伸手抵住他胸口,好心提醒:“傅先生,别再往前了,咱俩就要贴上了。”
傅朔寒低头看了看他抵在胸口的手,一把抓住举上头顶。
苏沅被他压得一激灵,汗毛都竖起来了,这不是小说中提到的“抵墙,掐腰、红眼、给命”桥段吗?
果然是他龙傲天,这种绝活他都会。
不过这些桥段土归土,真的摆出来,还怪让人脸红心跳,挺害羞的。
苏沅红着耳尖儿,不太敢和傅朔寒对视,说话有点小结巴:“傅……先生,我们坐……坐下聊好不好。”
傅朔寒:“叫我是傅先生,叫褚昱那货昱哥?”
苏沅抿了抿唇,被逼无奈:“我也可以叫你的,傅哥、朔哥、寒哥,我都行,你选吧。”
傅朔寒显然都不满意:“我是你雇回来修水管的?”
苏沅体力有限,手被他举得有点酸,苦着脸:“那叫哥?”
傅朔寒这个冷酷的龙傲天不为所动:“……”
苏沅搜肠刮肚地想了一阵,突然灵光一现,小声小调地问:“哥哥?叫哥哥行吗?”
按道理来讲这个称呼对于龙傲天来讲是有致命吸引力的,多数时候,被抵墙的人一叫哥哥,龙傲天就该给命了。
果不其然,傅朔寒刚刚还阴云密布的脸瞬间开晴了:“还换房间吗?”
苏沅只想快点把手放下来,胳膊酸得快抽筋了,句句顺着他:“不换不换。”
傅朔寒这会反倒拿起了乔:“真不换了?不是说睡相不好吗?”
苏沅是个诚实的人,觉得很有必要说明一下:“我确实睡相不好,满床乱滚。”
傅朔寒别有深意笑了:“满床乱滚?”
苏沅小鸡啄米。
“还能滚到我身上吗?”
“我也不太能确定。”
刚刚还心平气和说话的人转眼又变得阴森森:“所以你在说谎,就是不想和我睡一间。”
苏沅胳膊开始抖,实在受不住了:“哥哥,我睡着真的到处滚,今晚我就滚你怀里给你看看。”
傅朔寒眉头扬了下:“你自己说的,今晚睡觉要是滚不到我怀里的话,我就……”他越说离得越近,最后停在苏沅耳畔:“要你命。”
苏沅被他吹得耳根发痒,眼中却全是疑惑。
别的龙傲天是给命,他为什么是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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