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明明被他照顾的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和别人凑那么近。
被少年这么一抱,特别是对方那柔软的唇贴在自己的胸膛上,男人脑袋有一瞬空白的轰隆响声,随即呼吸开始粗重。
舌尖扫过口腔内壁,郝邵远大掌一把扣住少年的后脑勺摸了摸。
下一秒直接将周棠抗在了肩上,一手少年一手食物。
“这是我家的,我把他带走了,大家没什么事就散了吧。”男人声音暗哑,甚至没给众人一个交代,抓着心甘情愿抱住男人的少年就跑。
“嚯,老大家不是就一只猫吗,什么时候多养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少年。”汉子疑惑。
另一边被男人抗在肩上的周棠并没有被直接带回家,而是找了一个十分隐秘的草堆,直接就把他扔地上了。
连带着一整袋的水果零食。
毫无防备,周棠的后脑勺被磕了一下,顿时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靠,这么强势干什么,周棠吐槽。
1805无情补刀:“吃醋了,嫉妒了。”
“抱歉,是叔没有分寸,别哭了。”郝邵远一个头两个大,用手心迅速抹掉对方的眼泪,谁料越摸眼泪就掉的越多,手心里的厚茧子摩的少年皮肤红的充-血。
“别摸了,叔,我说过你的手太糙了,摸的我又痒又麻,早知道就不出来找你了。”
周棠吸了吸鼻子,双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掌,眼尾荡开了两抹潮红,这不争气的眼泪让他的表情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叔,你都不回家…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轰——”
郝邵远的脑海意识一下子就炸了。
手掌抚摸着少年的脸,一瞬心底诞了许多暴戾的心思。
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的唇已经凑上去啃住了周棠的红唇。
郝邵远的呼吸有些紊乱,他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冲动是什么。
但他明白亲吻是什么意思,他很享受和少年做这种事。
他一直想做很久了。
手掌移到周棠后脑勺紧紧扣住,郝邵远直接翘开了他的唇齿,将一嘴儿的烟味渡了进去。
周棠很乖,他没有任何反抗,亲着亲着手臂就自动环住了郝邵远的脖子,怯生生的也用唇枪与他共舞。
郝邵远放肆的亲了很久很久,直到把周棠的嘴巴都亲的殷红,他才移开了嘴。
手指揉着对方的唇,嗓音还带着觉醒的浓郁的欲望。
“小鬼,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吗?”
作者有话说:
开火车咯嘟嘟嘟
第301章 小坏种
男人的嗓音低沉,让周棠一下子就麻了耳朵。
他的舌头还有点疼,麻麻的。
经过刚刚的交缠,一股浓浓的烟草味儿往他的嗓子眼里冲着,叫嚣着男人强制又磅礴的性张力。
周棠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随着这个吻开始唤醒。
一股十分青涩的湿度从他的某个地方逐渐漫出。
那是….!
意识到自己究竟出现了什么,周棠那张白皙漂亮的脸蛋浮现出春樱色的红晕,这给他原本单纯无辜的模样增添了更多娇蛮与魅态。
男人见少年愣着,呼吸越发粗重,从他的颈窝间抬起头,喘着气心漏跳了一拍。
完了,他心跳加速害怕对方拒绝。
自己这毛病可大了,被个毛头小子拿捏着了命脉。
手掌用力扣住了周棠的后脑勺,男人极具暗示意味的上下抚摸。
他怕少年不同意,可气氛到这了,再不同意他也不会放过对方了。
他明明救了这个孩子一命,那对方就必须拿自己来还。
周棠舔了舔嘴唇,然后点了点头诚实的说:“我知道,这叫喜欢。”
这句话嗓音声调很软,好像能拉出糖丝儿来,甜滋滋的。
一下子,郝邵远的眼底就闪过了什么晦色,俊朗刚硕的面庞浮现温柔的笑意。
眼中掠过惊喜,很快就又消失不见。
酝酿了很久,他才开口低着嗓音,带着烟草味道的气息扑在少年脸上,口干舌燥说道:“那你喜欢叔吗?”
他已经煎熬的太久太久了,就在刚刚看到少年跟着那小知青的一刻,他就嫉妒的发疯。
他觉得少年就是他的,每一寸每一分都是,不允许被别人抢走。
从昨天那个晚上开始,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这种肮脏的欲望了。
有两个声音在他的心底叫嚣,一个让他离少年远一点,另一个在劝他上去把少年扑下,拒绝一次就够了,现在人就在怀里,还被你亲了,还想推开吗?你还是不是男人!
可他今天想了一天,分明有千万种念头,却都被某种情绪硬生生按压了下去。
他知道少年是被父母抛弃了,好不容易遇到自己,他不能再伤害对方了。
仿佛是一只被缚住了心里的野兽,从骨子里头的施暴欲再次崩塌破碎,几分野性从眉峰泄出。
郝邵远的脸色浮现几分犹豫,汗珠从脖颈滑进胸膛。
如果少年不答应…
想到了什么,郝邵远往周棠屁股上瞄,脸忽然红了起来,感觉嗓子痒的厉害。
周棠听到男人这么说,抿了抿唇,弯了弯眼眸。
在男人逐渐暗沉暴欲的眼神中,少年拉着对方的手掌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整个人往男人胸膛上蹭着,身上的衣服都被男人的汗水和自己的汗浸透了。
“叔,我不是小孩子,我知道这是什么…我也喜欢…喜欢着叔…喜欢你亲我。”
周棠直直望进男人那双包含欲望的眼神里,眉目间满是春意与信任。
他不会和郝邵远说,因为对方一个吻,他就湿透了…骨头都酥麻的要死。
郝邵远听到少年的情话,一把把他按进了高簇的草丛里,哪怕有路人特意跑进来玩,也压根不会注意到他们。
任谁被这样单纯青涩的目光盯着,都不会控制住自己的心思。
他绷着脸,咽了口唾沫:“你还没告诉叔你叫什么,你叔活了三十几年,这也是我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
他还正当壮年,血气方刚,这下子被惹得火苗一点都控制不住。
更何况他还不是君子,他是一个莽夫而已。
“我没有名字,叔你给我起名字吧。”周棠说。
郝邵远没有一点犹豫,毫不犹豫:“叫你小棠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抽,他只想到了这个名字,海棠花的棠,好像寄托了无限思念。
周棠点了点头。
将少年一把压进草丛,男人看着他,嗓音压的低低的,声音危险:“小棠,你说你也要叔,你重复一遍。”
只有亲口听少年这么说了,郝邵远才会冲破心底的枷锁,把心中的野兽放出来。
这样他才能给自己洗脑,不管少年后面怎么后悔,他都不会留情。
周棠腰一痛,发现男人把自己的腰肢拥的很紧,仿佛要把自己攥进他的身体里。
少年被这一下子扑的疼哭出声,眼角哭的红红的。
眼泪都顺着脸颊滑倒了草丛里,鼻翼轻轻耸动,哭着一字一句重复:“我要叔,我也要叔!”
分明少年说的话是被自己强迫着重复的,郝邵远听在耳朵里却不知道怎么的,有些想入非非的暧昧,特别不正经。
也许是因为周棠一直在哭,还哭的特别有韵味。
男人的手忽然碰了碰少年的腰,粗糙的指腹探进了少年身上那件知青服里。
扣子被直接扯断,如钻火星子似得。
“叔…你的手摸的我好舒服,再摸摸好不好?。”
周棠反射性拽住了对方的手贴在自己的腰上,眼睛虽然还流着泪,眼神却迷离了起来。
他坏心眼地吻了吻男人的喉结,双手撒开转而挽住男人的脖颈。
少年瑟缩起身子,疑惑又无辜的断断续续说着,“叔叔身上什么味,我好喜欢。”
那是浓浓的荷尔蒙气味,周棠这么说不亚于跟其他男人说,我喜欢你的米-青耶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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