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孙庆单膝跪地:“是我的疏忽,忘记取出他嘴里的毒囊了。”
先前那些土匪,他们留了个活口,趁其他人没有来,他们先一步带走了他,明明已经废了他武功,也卸了他的手脚和下巴,没想到那人却用舌头顶开了嘴里的毒囊,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毒发身亡,抢救不回来了。
“他的身上可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若有似无的点点头,萧枳似乎并没有怪罪,虽然一开始那些人只是胡乱冲杀,但后面他们的目标极为明确,就是他,普天之下,如此迫切想要取他性命的人,除了皇帝还有谁?不过猜到是一回事,能够确定又是另一回事。
“没有。”
孙庆摇摇头,那些人就是土匪的装扮,使用的兵器也很普通,他们翻遍了那具尸体也没翻出什么有用的讯息,或许,他们该潜入官府的停尸房去看看?说不定其他的尸体上能找到点什么呢。
“嗯···”
萧枳没有再说话,搁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好一会儿后才说道:“晚上我亲自去一趟官府的停尸房。”
雁过留痕,他就不相信,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如果能证明他们是皇帝派来的,说不定有助于他接下来的行动。
“是。”
正好他也是那样想的,孙庆连忙的点头,不过···
“你不用去,好好养伤。”
“不是将军,我就是皮外伤罢了,没啥大问题。”
“这是命令!”
“···”
明显没料到他竟会被刨除在外,孙庆据理力争,可萧枳一句命令就彻底的堵了他的嘴,不给他继续要求的机会,萧枳随口转移话题:“拢州那边可有消息?”
早在重生收拢亲卫后,他就派人前往拢州安排了,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有他们的消息了。
“没有。”
还在纠结自己被刨除的问题,孙庆回答得有气无力。
“尽快跟他们取得联系。”
招手让他起来,萧枳淡淡的说道,他可不希望到了拢州后还得让媳妇儿跟着遭罪。
“是。”
这次孙庆倒是精神了一些,萧枳摆摆手,不多会儿,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斜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萧枳单手杵在桌面上托着头,脑子里反复的琢磨着种种安排,尽可能的避免失误的存在,皇帝不仁,他便不义,他倒要看看,最后究竟鹿死谁手!
裴济他们回到驿站的时候,差不多酉时末了,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见他们买了驴车,聚集在天井里的人全都嫉妒得质壁分离了,裴济没有搭理他们,让亲卫把车上的东西抱到楼上去,又给驿站的官员塞了几两银子,请他们照看着驴车,以免有的人红眼病发作,半夜损坏车厢或拿毛驴出气。
“裴子悠,我们有话说。”
就在他准备上楼的时候,萧万石和萧万河带着儿孙们挡住了他的去路,虽然两个亲卫都搬东西去了,没在他的身边,裴济依然不怂:“你们已经被逐出萧家了,我跟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明知道他们在意什么,裴济偏偏往他们的痛处上戳,拦下他之前,他们就该预料到,他绝对不可能心慈手软。
“你···”
“二哥!”
萧万石反射性的大怒,萧万河连忙拉住他,确定他不会坏事儿后才转向裴济说道:“子悠,我们都是大哥的亲兄弟,也是你的长辈,你不能仗着有族谱在手就···”
“停!”
不想听他长篇大论,裴济抬手制止:“我们都不在一个族谱上了,你们算哪门子的长辈?别跟我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知道的,如果我真在乎,当时也不可能把你们逐出宗族了。”
真想剖开他们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到现在还想搬出长辈的身份压人,脑子有坑吧?
【本章完】
第050章 懒得搭理,月凰阁
“你没有权利把我们逐出宗族,我们不承认!”
萧万河也被他怼得有点破防了,当即便沉下脸,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怒火。
“你们承不承认关我什么事儿?只要我认可就行了。”
懒得再搭理这群脑残,裴济绕过他们就想离去,可不久前招惹过他们的萧玉鹏突然冲他伸出手,似乎是想凭蛮力留下他,凤眸陡然一沉,裴济一把抓住他的手,反身就是一个狠狠的过肩摔!
“碰!”
“啊···”
高大的身体重重的砸在地上,杀猪般的惨叫声紧跟着响起,天井处的人本就注意着他们,此时更是不自觉的围拢过来,裴济嫌弃的撇撇嘴,一个大男人,叫得跟个小娘们儿似的,他都替他感觉丢人。
“玉鹏!”
萧玉鹏是萧万河最小的儿子,也最是受宠,回过神后,一家人连忙扑上去查看他的状况,他们拦下裴济,是想先抹去被逐出宗族的事儿,再趁机像萧万水那样,找他借点银子,谁能想到,裴子悠压根儿不给他们说完的机会,说动手就动手。
“回来了。”
萧枳从二楼飞身落在裴济的身前,拉起他的手,摸出手帕替他轻轻的擦拭,仿佛是上面附着着什么病菌一般。
“嗯。”
点点头,裴济扬起笑颜,转身就跟他往楼上走,根本不愿意搭理分家那些人。
“等等!”
可他不愿意搭理人,人却不可能善罢甘休,顾不上萧玉鹏还在哀嚎,萧万河和萧万石快步来到他们身前:“你们真那么狠心,完全不顾血脉亲情?”
如果再弄不到钱,他们今晚就真的只能挤在天井这里了,而且没有看病吃药,一晚上下来,他们的风寒指不定会更加严重,明儿还怎么继续赶路?
“别摆出一副受害人的委屈模样,是谁先仗着长辈的身份欺压人的?你们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很公平不是吗?”
没有要给他们留颜面的意思,裴济刻意扬高了声线,以他们的为人,怕是将一切都推到了他们身上吧?虽然他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却也不可能傻乎乎的替他们背锅,从始至终,除了二房那些人,他对所有人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他们要是不招惹他,看在老国公的面子上,他也不介意时不时的帮衬一下,就像是萧万水,他不也没怎么考虑就借钱给他了吗?
“你···萧枳,你还要纵着他?”
两人被气得够呛,双双看向萧枳,貌似他们好像忘记了,当初他是如何替裴济背书的。
“呵!”
萧枳扯了扯嘴角,一个字都懒得说,径自拥着裴济往楼上走,两家人还想拦住他们,却见几个亲卫手持利刃朝他们逼近,哪怕再不甘心,他们也不得不选择放弃,只能满眼怨恨的瞪着夫夫俩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以后不用再搭理他们,有事交给亲卫们即可。”
回到房间,萧枳反身将裴济压制在门板上,手指心疼的轻抚着他白皙精致的脸蛋,再等等,只要到了拢州,那些人就没有机会跑到媳妇儿的面前蹦跶了。
“那不是亲卫不在吗?”
换作是别的哥儿被这么壁咚,估计早就羞得无地自容了,可裴济不但不羞,还抬手搭在他的肩上,虚虚的勾住他的脖子,他喜欢萧枳,虽然还谈不上爱,但他愿意跟他亲近,很享受他宠溺心疼他的瞬间。
“调皮,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无奈的刮了刮他的鼻子,萧枳搂着他走到桌子旁坐下来:“我让人送热水进来,先泡个澡?”
在此之前,萧澜他们已经泡过了,孩子们也都拾掇得干干净净了,完全不需要他再操心。
“嗯,锦儿他们呢?”
点点头,裴济提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外面已经黑了,昏暗的烛火衬得他的侧脸更加精致美艳,萧枳不禁看得有些愣神,他自问不是个只看外表的人,毕竟也没几个人能长得比他更好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看他的媳妇儿,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恨不能时时刻刻都将他揣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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