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乎是几个对眼之后。
飘忽聚在岑清身上的视线就明显增多了。
要是说谁更像新娘,岑清明明是最优先的答案啊。
岑清也确实符合人们对“鬼新娘”的普遍定义——
一张雪白姝丽的面容,红艳精巧的唇,还有一双琥珀色的、眼尾上挑的柔媚眼眸。
而此时,少年面色雪白,带着点点清冷意味的气质好像逐渐破冰。
纤长的眼睫不住地颤抖,娇软的唇被抿地很紧,自鼻腔中发出很轻细的嘤呜气声,宛若被亲吻时无法控制的微小喘息。
被吓得完全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了。
勾动着所有人的幻想。
——如果清清是新娘的话?
那简直太棒了。
奇异而大胆的想法自脑海中升起,他们又想起新娘“吃人”的方式,目光热切起来。
男生们落在岑清身上的视线逐渐变热、粘稠。
岑清本来都怕死了,这会儿被他们奇怪的视线望着,心跳简直要飚上140迈。
闻昭忽然低笑一声。
他声色冷冽,低笑时并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吓人。
他掀了掀眼皮。
“开玩笑的。”
……
短暂的安静了两秒后。
“社长,这玩笑可不好笑。”社员们叫苦连天。
“……我差点以为要死在这里了。”
“真是心黑啊,闻哥你刚才的表情比厉鬼好看不到哪去!”
面对他们的吐槽,闻昭四平八稳地“嗯”了一声。
他眼神移到岑清脸上,漆黑的眸光中仿佛什么都没有,也仿佛压着某种阴暗偏执的情感。
他用可以称之为温柔的声音道,“清清吓到了?”
岑清有点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摸不清闻昭的路数,刚刚闻昭说的话现在还在他脑海里盘旋。
闻昭走过来,抬手轻轻撩了一下岑清的鬓边发丝,很熟稔的样子。
“不要乱想,这里的传闻不知道有多少。”
指腹粗糙温热,擦过柔顺的发丝,不小心点到耳尖。
清凉滑腻的触感让闻昭呼吸都轻了。
他垂眸看着少年的眼睛,因为肤色太过白皙,澄澈的瞳仁在夜色下,泛起惑人的乌色。
几乎是压抑着浑身的力量,闻昭才没有由着战栗的肌肉,直接将岑清压倒在棺材上,亲吻那敏感到发红的耳尖。
……还不到时间。
他在心中轻叹。
岑清真的很想躲开。
可是他能感觉到闻昭和自己似乎是认识的,不想崩人设——刚刚在桌面上,那些人都说了,自己是闻昭带过来的朋友。
因此他只是眼睫飞快颤了颤,脸颊向右轻抖了一下。
少年眼角还泛着红,明明不喜欢被触碰,眉尖很明显地蹙了一点,但还是慢吞吞地“唔”了一声。
“先回去休息吧。”
闻昭眸色深暗,轻声道。
凌晨三点四十五。
众人从灵堂出来,回到东西两边厢房里各自的房间。
半路上岑清听着他们的交谈,对当前的处境有了更清晰的认知。
他们是太阳下山前到的宴宅,一群人看着荒凉空旷的宅院很是兴奋,随便逛了逛,一人分了一间房,吃了点速食就休息了,等到了凌晨一点多,才例行玩一把大冒险游戏。
本来就计划去“看新娘”,大冒险的倒霉蛋不是岑清就是别人。
只是因为岑清看起来太过清冷娇嫩,叫人很是心痒,这才几乎是全员都选择让这个漂亮美人进行冒险。
以此来满足自己心中的私欲。
谁不想看到美人害怕到落泪的样子?
但这部分话语,并未表达到门面上。
闻昭送岑清回房间。
他对岑清的关照没有人有意见。
闻昭本人在学校里就很冷漠,新社员们也是在路上才和大名鼎鼎的惊悚旅游社团社长熟悉起来。
倒是顾善寻一起走了过来,温柔地陪在岑清身侧,声音如玉般安抚着他。
“一个人睡可以吗?”
岑清点头,有点不好意思,“谢谢顾学长。”
他心想,闹了半天,就这一个好人啊。
三人简单地交谈了几句,顾善寻对闻昭完全是一副并不是很熟但是表面上很礼貌的样子。
岑清的房间比较靠中间,闻昭推开门,掏出来瓦数很大的手电照着,岑清一眼看到了桌上摆放着的旅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道放着什么。
这个房间的布置很奇怪。
或者说......很喜庆。
所有的装饰品,包括床帘还有墙上贴的“囍”字,都是红色的,就像婚房一样。
岑清怔住,竟然莫名有点羞耻。
正想问别的房间也是这样的吗,但是想了想还是闭嘴了。
破旧的红色纱帘在房梁下轻轻飘着,地面角落都被好好清理过,这要是还不满意,就不太好了。
闻昭让他好好休息后就走了。
顾善寻倒是说,如果晚上害怕的话,可以到他的房间去找他。
岑清感激地承诺,“好的学长。”
看着好人学长的背影离开前还扭头对他微笑,岑清小小地摆了手,一阵凉风吹来,他看了眼走廊外“唦唦”的树影,立马回到房间。
摆手方向的第一扇房门打开了。
段阳从门里走出来,盯着岑清的房门,微微眯起了眼。
岑清走近床铺,才发现上面铺着新的软被垫子,他跪在床沿里找了找,床上没有枕头,他扭头准备到旅行包里拿件衣服团吧团吧当枕头,一扭头就看到了段阳。
身形高挑的男人靠在门口。
桃花眼幽幽发亮。
“你,就是新娘吧。”
作者有话说:
剧情苦手,身为亲嘴文作者,我到现在还没开始写亲嘴,这不科学!
隔壁童话这时候都全垒打了!!
插个题外话,最近感冒的人多了,无论是普通感冒还是病毒感冒,大家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多喝水,多睡觉休息,睡觉被子厚一点软和一点,不要强撑着身体学习上班,身体是最重要的宝贝们TAT
第15章 14 吃了这么多精气,难怪生的这么漂亮勾人
恍惚间,岑清看到男人身后的漆黑树影震颤着,像是在应和段阳的陈述。
岑清的瞳孔微微缩紧。
眼睫飞快颤动一下,脸色肉眼可见地惊恐起来。
他的姿势是跪姿。
膝盖陷在柔软的棉被边沿,腰身微微下塌,凹出漂亮圆润的臀型,而此时正因为段阳的语言,半僵在床边,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只半侧过来。
屋内点着昏黄的油灯,是闻昭放在桌面上的。
暗黄色的暖光打在岑清的脸上,柔顺的黑发搭在柔白的脸颊两侧,他的眼瞳微微发颤,鼻尖瞬间泌出一点紧张的细汗来。
舌尖抵在下齿间,半晌发出一声很轻的鼻音,听着有些嗫糯。
“……什么?”
屋外风声凛冽,没有人声。
经过了大冒险的刺激,别人早都已经去休息了,只有段阳专门等在岑清门口。
而因为莫名的心虚,岑清也做不出大声将人喊来的事情。
安静的空间中,只听岑清的嗓音仿佛轻柔的羽毛,打着弯弯轻颤起来。
擦过听者的神经。
段阳的心里一跳,看向岑清的视线完全不似之前的温和,而是带上了微末的凉意。
——这艳鬼,手段确实厉害。
他反手就插上了门。
眼看段阳竟然是要走进来。
岑清捏在床单上的玉白指尖微微发抖,将褶皱扯地更密,轻细的手腕无力发软。
他心中仿佛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要发生很恐怖的事情,要抓紧离开!
但是慌不择路间,险些跪倒在床铺上。
臀肉撞下去,牛仔裤面紧勒的皮肤娇嫩无比,被狠狠一磨,岑清的泪花瞬间盈满了两只眼眶。
“嘶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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