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弯也不停在颤,小腿不停蹬在阶梯上,整张脚掌都时不时向下露出——粒粒圆润的脚趾泛着娇嫩的粉红色,引诱者猎食者的视线。
“好可爱……”
身后传来毫无理智的疯语,“好想吃掉啊——小猫。”
这样的追逐实在挑战人的心理极限。
岑清扶在台阶上的皓白手腕不停地抖。
身后宛如跟着一只豺狼虎豹,而他只能用尽全力,去拼一个生存的机会。
拐弯而陡峭的楼梯,岑清不如男人熟悉地形,以至于他半跪着爬上去的时候,几乎能感觉到男人热烫的鼻息喷洒在他屁股上。
那潮黏的气息,像深渊魔鬼溢出的硫磺气体。
哪怕大腿根部的筋肉害怕的痉挛,绷起雪亮的、透着薄汗的肌肤,他也丝毫不敢停下,生怕掉进魔鬼的怀中。
湿蒙蒙的双眼抬起来。
前方通向黑暗,但岑清已经清楚,对面还有一扇门,他几乎是用最后的力气快速登上了最后的几个阶梯,指尖探进之前就找好的机关口,也不顾前方究竟是什么,抬腿就向前跨——
令岑清感到难以置信的是,这是一间封闭的、螺旋向上的楼梯。
没有什么空间让他藏身。
他只能继续向上跑!
壁灯因为人影快速的掠过荡起的风流自燃,岑清体力不支,他转身将门推上,却看到后方男人在黑暗中依旧如狼一般的锐利眼眸。
埃尔维斯似乎是还未料到岑清找到了这个房间。
音色沙哑,华丽又危险。
“原来都找到这里了,这可比那边隐蔽……”
“嘭!”
岑清直接将门关上。
那双几乎遮不住的长腿在眼前消失。
这一场美色.诱人的追逐战,将本就兴致高昂的埃尔维斯的暴戾的兴趣全然被勾起,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哐!哐哐!”
埃尔维斯眼底涌上黑暗的欲意,大力将被岑清扣上的门再度推开,发出的声音令逃跑的岑清心尖狂颤。
他几乎没有力气再向上跑。
耳畔除了大力推开门的声音,就是少年剧烈运动的喘息声。
那是虚弱的、柔软的,仿佛随时都会消亡的脆弱声音。
就在这时,系统终于给力一回,拉着岑清的手腕,岑清一下子向左前方冲过去。
光线忽然变得刺眼。
实际上这里的光线并不强烈,只是——这里吊着高奢的灯柱,围着煤油灯绕了一圈水晶,将整个偌大的空间照得富丽堂皇。
岑清眯着眼睛,有些吃惊的看下去。
他正站在一个装着扶手的高层走廊,而下方就像是大厅一般,自上而下望去,地上铺就着华美的土耳其地毯,厚重的皮质沙发,银质酒杯倒扣在桌上,壁炉干净高大。
整个大厅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而这时岑清才发现,他冲出来的地方,就好像一个隐形门,如果不是他刚刚从那里走出来,根本辨认不出,这里还有一扇门。
系统:【向左拐,继续跑!】
【大门被锁上了,你没有钥匙出不去。】
岑清的震惊被打断,肩膀轻微一耸。
他连忙听从系统的指示,向左看去——这是一个通向阁楼的通道,造型极其怪异,竟然不再壁炉墙壁的后方,而是明晃晃穿过大厅的回字形。
再往前走,他要上阁楼。
自己正在站着的就是这个通道中间的平地。
就像不占据下方空间的“天桥”一般,曲折的楼梯带着一种扭曲的、倒反天罡的气息,令岑清无端端感到迷茫。
他不是没有看过西方的住宅,却从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建筑。
可是角落的那个瓷器,却又在告诉岑清,这些似乎一切正常。
你看——珍贵的物件就是要放在角落。
身后传来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岑清来不及再去感受这种怪异,脸色微白,咬着唇,眼角湿润地继续跑。
然而埃尔维斯似乎是停了。
岑清扶着棕红木的扶手,工匠将扶手打磨的十分光滑,以至于不会刺伤贵人娇嫩的手掌,岑清的指腹在其上压得发白。
眼角的余光发现下方站着一个人影。
岑清平复着呼吸,探头向下看去,回字形的楼梯几乎像一个个年轮的圆圈,而他所恐惧的男人刚好站在对面下一层的楼梯,和他只差几步的距离。
和埃尔维斯对上视线的一刹那,岑清浑身过电一般颤抖了一瞬。
那双眼睛像是无光的深渊,正微笑着,却用岑清看不懂的神情,热烈且黏腻盯着他。
“你在等我吗?”
埃尔维斯柔声问。
岑清在他的目光下很慢的摇头,不是……
不是的,只是刚刚——在他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怪异、很不熟悉的时候,他似乎感到埃尔维斯的人影里溢出晦暗的黑影。
十分不详。
岑清咽了下口水,脚后跟向后挪,似乎是准备继续逃跑——
通向阁楼的楼梯好像不断在延伸。
但等岑清仔细去观察的时候,却感觉这应当是错觉。
阁楼出乎意料的仍是一间卧室。
家具布置崭新,床铺软被子都是红色。
岑清已经放弃思考这个诡异的布局,他只想赶快藏起来。
腰间忽然按上热意。
那个刚才还比他低一层的男人,几乎是瞬间就追到了岑清的身后,抬起手臂钳着岑清的腰将他抱起来往床上砸。
埃尔维斯笑得愉悦,尽管在他人看来十分惊悚。
岑清摔在床上,脊背隐痛,眼前眩晕。
而男人之前的怜香惜玉全都喂了狗。
他宽大掌心贴在岑清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捏握着莹白的肤肉,几乎是十分轻易的便将想要合拢起来的双腿掰开,紧接着头颅埋下去。
他在岑清的大腿内侧恶狠狠咬了一口。
“好痛…呜……”
岑清腰背颤抖微弓,睫羽湿艳,感到那处娇嫩的皮肉被发热的唇舌吸出了血液,泪意汹涌。
作者有话说:
嗯……明天一定精修
QAQ
第197章 22 “你逃不掉的。”
莹白细腻的腿肉在男人的指缝间溢出。
埃尔维斯用了狠力,岑清毫不怀疑他的腿明天会不会落下显眼的乌青,而这些都没那滚烫湿热的唇齿叼住腿肉带来的刺激大。
他好像……真的要把他吃掉一样。
本就敏感的皮肉,平日里被埃尔维斯舌头多舔几下就会红到不行,却在这时刻下深深的牙印,针扎般的痛意蔓延开,沿着遍布的柔软神经一直贯彻到骨髓,直达大脑皮层。
岑清脸色发白,额角洇出细密的冷汗。
极端的恐惧在这一瞬间全然爆发开。
“系统……呜……”
岑清腰身打颤,像一尾被捕到岸上的银鱼。
嘴里咿唔着可怜兮兮的、慌乱无措的求救声。
他在男人手中挣扎扑腾,却被死死攥着双腿,被男人以要咬掉血肉的力道,唇齿吸含着他的软肉肆意研磨,湿淋淋的雪白肤肉被吮地粉艳,水液中包含了岑清的汗渍和男人的口水。
在透明质地的液体中,一丝鲜红的鲜血溢出。
——再度被滚烫的舌尖卷进口腔。
被他发狠舔出红沙印记的身体剧烈颤抖着,两边的腿肉几乎是用尽全力想要将他的头颅挤开,却只是盖住了埃尔维斯的耳朵,柔软温顺的贴上来。
因为惶恐而泌出的汗渍幽微荡开甜腻的香气。
顺着逼仄深粉的腿间,钻入埃尔维斯的鼻腔中,咬着丰盈软腻口中,那股子浓郁的气息,令埃尔维斯眼底猩红更甚。
多美妙啊……!
令他着迷的味道,那来自于血肉最里面的,粉红色的骨头的味道。
浪荡的、勾人的、诱惑的——
这是一朵对盛开感到羞赧的花,可是花蜜却将男人的视线直接引入隐私深密,在一个病态的、神经质的床上,埃尔维斯想在这一刻活活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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