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云鹤耸耸鼻子,香味更清晰一些,下一秒,他眼睛撑大一瞬,然后两手捂住自己被窝下的嘴。
甜味
竟然是甜味
他们两人用的同一款沐浴液,左云鹤可以确定这不是沐浴液的味道。
谁能想到,那样锋利似剑的美人整日西装革履,在香烟和沉木之下,是一颗甜丝丝的奶糖。
像是窥探到什么瑰宝,左云鹤后槽牙又开始隐隐作痒。
“你怎么了?”身边人忽然像是开了什么开关似的,热意一层一层上涌,连着蒋淮都有些发热。
“热,离我远点。”
蒋淮放下电脑,把左云鹤往外侧推了推。
“快些,我要睡觉了。”看身边人还像虎皮膏药似的黏在自己身边,蒋淮脚下一动,在被窝下踹了过去。
“松开!”蒋淮抽了抽脚,没能抽动。
左云鹤竟是用他的腿夹住了蒋淮踹出去的那只腿,两腿之间的温度更是灼热,蒋淮烫地几乎受不住。
五指向下,圈住了蒋淮的脚踝,刚刚好被左云鹤一手握住。
火辣辣的热浪顺着受限的小腿攀爬着往上。
“你干什么啊!”蒋淮左右动弹不得,不甚舒服被限制在床头,四圈的摄像头黑漆漆的,看起来是没开机。
“蒋淮,”
看起来是可以沟通了
蒋淮:“嗯?”
毫无征兆,脚踝上的力猛然撤去,蒋淮终于得以抽出自己的腿,心下稍稍松了口气。
却突然在眨眼之间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气。
“左云鹤!”蒋淮低呵,尾音却飘散在空气中。
腰间被灼热的手掌握住,硬邦邦的肌肉顿时软化成水。
蒋淮坐不住地往下滑,被腰间的手掐着固定在原处。
左云鹤翻身到了蒋淮上侧,“有监、控呢”蒋淮瞪大眼睛,挤出这么七零八落几个字。
“我看了,已经关机了。”左云鹤的声音仿佛是热烫油锅中翻炸过似的,又哑又沉。
“那也不行。”声音带了些哭腔。
“乖,就一下下,不会过分的。”
似是终于忍不住,左云鹤推开蒋淮的睡衣,把对方腹部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
昏暗的环境下,左云鹤还是敏锐发现自己刚握住的地方已经压出来红痕。
或许连掌纹都一清二楚,思绪一闪而过。
左云鹤俯下身,潮热的吐息之下,湿热贴上蒋淮的腹肌。
沿着每块突起之间的沟壑汲取那股让左云鹤牙间发痒的奶糖味,甜味一点点充盈口腔。
只是苦了奶糖,软塌塌摊成一片,喘着粗气,发着抖,似是承受不住偶尔发出两句不甚清晰的拒绝。
可惜,贪心的觅糖人年纪轻轻就是装聋的一把好手。
左云鹤:哄猫骗猫玩猫一把好手
猫:喵喵喵喵喵喵喵!(内容过于**,翻译不了)
第64章 金主20
第二天一早,
直到饭前,蒋淮都没再给左云鹤好脸色,碰也不让对方碰一下。
周边人都有心帮忙劝和,却被左云鹤拒绝了。
米靖之似乎看透了什么似的,拽着自己小男友东跑西窜,拒不插足两人之间的事。
差不多早饭之后,几人也大概摸清了情况。
这是小情侣闹别扭呢。
几人默不作声,看着左云鹤鞍前马后照顾蒋淮。
尤其区诗柳,两眼放光,拿着速写本不停写写画画。
蒋淮闹别扭的姿态让几人看了个够,欲拒还迎,欲语还休,整个人都生动了起来,好像高顶壁画上的玫瑰被种进了园圃。
“蒋淮,”左云鹤又握着两人别在衣领上的麦凑到蒋淮身边,“我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蒋淮眼尾微挑,对于这话默不作声。
男人的话,能信才有鬼。
“我今天——”
左云鹤还想再保证些什么,装装可怜求得蒋淮的谅解,就被节目组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
“晨起直播任务来临!请各位做好准备!”
看到负责直播的镜头亮起来红灯,左云鹤只能放开手里的麦,坐直身子之前还不忘摇摇蒋淮的衣摆,祈求原谅。
晨间直播按照预告准时再次开启。刚一打开直播间,人就哗哗往里挤。节目组也没想到,不过昨天刚开始那一会儿的直播,经过一天的时间热度就已经发酵成这样。
[来了来了,准时报道了。]
[美人!我来了!]
[昨天的任务怎么样了啊,有没有神通广大的网友能透露一下啊?]
[同求]
[同求]
[求同]
[笑死,前面姐妹打反了]
[第一次见到八人同框唉]
[哇,好多人啊]
[大家素颜状态都好好啊]
[我做梦没想到我家小云能和影后同框]
八人依旧坐在昨晚的位置,顺序都没变。
“晨起直播任务:默契大考验。各位既是彼此相知相熟的人,想必对彼此都想到了解。下面节目组将提出默契问答,同组意思相近即可算答题成功。累计成功数目最多组获胜,将赢得今日旅游的零用钱。”
[话说,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吧?]
[昨天美人在直播里说了是朋友。]
[我路透看到影后和小男友亲亲了,估计是情侣]
[话说回来,美人今天是不不开心,看起来表情不怎好啊]
[冒昧问一句,美人指哪位啊]
[指路最右侧]
[我就猜是他,感觉就算比身边一群娱乐圈的人,也像有壁似的]
[小云身边那位不是我关注的文画太太大佬吗?]
[我也知道,我还在太太那约过搞!]
[她不是编剧吗?]
[快快别讨论了,开始了开始了]
几人拿到白板后,节目组开始出题。
“Q1: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开始几个问题都相当简单,几人都轻松回答了问题,顺利加上几分。
[这不是送分题吗]
[太简单了,来点劲爆的啊]
“Q5:上一次出现分歧的原因。”
[来了来了,终于来看头了!]
几人原本流畅的答题动作微微卡壳,略微一思索才开始动笔。
蒋淮则迟迟落不了笔。
他心里想到了一件事,但不确定那算不算符合题干的情况。
大概Cissy刚回来的时间,可能是到陌生的地方,Cissy总是很黏蒋淮,不管蒋淮干什么她都要跟着。
但她又不吵不闹,只是小尾巴一样在蒋淮脚后跟缀着,蒋淮虽然行走都不大方便,还是没狠心让Cissy离自己远一点。
直到有一次,蒋淮才接了陈曼的电话,听说公司出了问题,急着就往外走。没注意贴在沙发边突然窜出来的Cissy,白花花一团,马上蒋淮就要踩到对方。
腰部用力,蒋淮一手拿着手机,只能试着在空中改变那只腿落下的方向。
但地毯又因为Cissy之前玩闹的缘故曲起了鼓包,蒋淮分不清白色的地毯是不是Cissy的身体部分,在空中生生进行了二次变向。
结果就是,蒋淮重心不稳,整个人对着茶几摔出去。还好及时赶到的左云鹤把手垫在他身下,蒋淮除了胸腔被挤压的钝痛,其余感觉倒没有。
但左云鹤就惨了,手臂在蒋淮和茶几边角之间,重压之下,生生凿出一块血色模糊的小洞。仿佛其上皮肉被生生剜去。
血顺着左云鹤指尖往下流,蒋淮一手牵住左云鹤手,防止对方动弹造成二次伤害;一手捡起脱手砸在地上的手机,和陈曼简单交代两句,驱车就带着左云鹤奔往医院。
一路油门踩到底。
看着大瓶酒精浇在左云鹤手臂上,蒋淮心揪成一团,担心地围在一边时刻注意左云鹤的情况。
伤口处理很快,所幸伤口只是看起来吓人,没伤及深处血骨。
两人不过半个小时后就从医院离开了。
许是疼得太过厉害,左云鹤上车就弯腰蜷在了副驾驶。蒋淮一路看着对方疼成那样烟都吸不顺畅,寥寥两口就把还剩大半的香烟掐灭,赶着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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