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逍抱起戎音,加深了这个吻,两人紧紧纠缠在一起。
趁着换气的空档,宗政逍哑声道:“今天不吃月饼,改吃小鱼干,对吗?”
戎音脸颊酡红,半眯着眼睛道:“不干,湿的。”
“戎音……”宗政逍几乎是咬牙切齿。
戎音也豁出去了,他贴紧宗政逍,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低声喊:“老公。”
“……”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我做过准备了,直接来。”
“我就没见过比你更*荡的。”
“那陛下你今天见识到了。”
“我还是更喜欢你这副伶牙俐齿的样子,够娇蛮。”
“我也喜欢陛下现在这样,跟要吃人似的。”
“好,朕吃给你看。”
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痛!宗政逍你混蛋!”
戎音再也嚣张不起来了。
不过宗政逍还是会疼人的,他吻去戎音眼角的泪,一声又一声阿音地叫着,直把人叫得心软如水。
之后的进展就很顺利了,两人都从中得到了欢愉。
戎音那两件衣裳始终没有被脱下,一件都没有,包括那条有跟没有都没区别的小裤子。
半夜,不知何时,也不知是第几次了,屋里的窗户忽然开了一半,戎音双手撑在窗台上,生理性的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
宗政逍从背后伸出一只手,强迫性地抬起他的下巴,低声问:“阿音,告诉我,今晚的月亮圆不圆?”
戎音咬紧嘴唇,一声不敢吭,生怕一张开嘴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怎么不说话?阿音。”宗政逍语气恶劣到了极点。
戎音勉强空出一只手往后摸索,找到了宗政逍掐着自己腰的手,讨饶般地轻挠着。
宗政逍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可宗政逍还是不肯放过他,用着最大的力气,说着最软的话:“阿音乖,只要告诉我月亮圆不圆,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戎音努力调整呼吸,察觉到宗政逍有片刻松懈后,立即张开口:“圆……啊!”
他终究还是没收住声音,因为宗政逍使了坏,他从一开始就没想要放过戎音。
不过他也信守承诺,在戎音回答后,关上窗将人抱了回去。
戎音眼泪模糊了视线,在宗政逍再一次和他面对面时,毫不客气地咬上了他的肩膀。
人类的牙齿不如鲛人的尖利,但咬起人来依旧很疼。
不过宗政逍此时并不在意这点疼痛,反而越是疼,就越是会激发他的欲望。
“阿音,我的阿音。”宗政逍凑在戎音的耳边喊他。
“呜……”戎音哭泣着,双手却紧紧抱着宗政逍不肯放开。
屋内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属于两人的痕迹,从夜晚到天色将明,戎音白天吸饱的水全在今晚用光了,恨不得将宗政逍整个人都淹死。
第一缕阳光照到窗户上时,戎音已经累得睡过去了,宗政逍抱着他从水池里出来,将湿漉漉的被子掀起来丢掉,又拿来一张薄毯,将两人裹了进去,拥抱着戎音倒头就睡。
屋外此时已经只剩四喜和内侍在守着了,不是绿娥偷懒,主要是两位主子闹出的动静实在太大,她又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四喜便让她先回去休息,白天再换她来守。
听见里面终于消停了,四喜才长长舒了口气。
快三十岁的男人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真是辛苦小主子了。
绿娥过来时,四喜低声吩咐:“叫宫人们干活都小声点,里面两位主子刚睡下,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绿娥惊呆了,居然弄了一整晚!
他家小主子还活着吧,应该?
……
戎音是被饿醒的。
昨天他因为太紧张,根本没怎么吃东西,又干了一晚上的体力活,仅剩的那点精力都被消耗一空,如今身体再也忍受不住,肚子咕噜噜地叫着,控诉他对自己的不负责。
戎音想睁开眼睛,但是眼睛酸涩得厉害,一动就疼,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滚落,戎音难受得呜咽出声。
听见声音,宗政逍迷迷糊糊地醒来,看见怀里的戎音正在哭,他下意识问道:“阿音,怎么了?”
戎音哼哼唧唧:“我饿,还有,眼睛好痛。”
宗政逍听见戎音不舒服,连忙坐起身来,只见戎音双眼泛红,泪珠不停滑落,嘴角委屈巴巴地向下撇,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对不起,我的错。”清醒后,宗政逍学会当人了,他在戎音脸上亲了一口,将人抱起来柔声安抚。
等戎音冷静下来了,宗政逍才起身去里间拿来干净的衣服给他俩套上,然后打开门,在绿娥讶然目光的注视下,让她准备点清淡的食物送过来。
食物是早就备好的,绿娥立马叫人端来,宗政逍接过托盘,并未让宫人进屋,转身又把门关上了。
被拒之门外的绿娥:“……”
小主子真的还活着吗?
戎音还是那副蔫蔫儿的模样,连眼睛都睁不开,宗政逍喂他吃饱,又把他吃剩的饭菜囫囵吞了,给自己也垫了垫肚子。
肚子饱了,另外的需求也出现了,戎音摸着肚子,去抓宗政逍的手,“要尿尿……”
“好。”宗政逍抱起他来到夜壶边,帮他扶着尿完,又把人抱了回去。
还没到床边,戎音已经趴在他肩上睡着了。
看来是被饿得不行了,才从梦里醒来的,这回需求都被满足了,自然而然又陷入了沉睡。
宗政逍也还困着,于是便搂着他继续睡。
四喜补完觉回来,听绿娥说中午陛下出来要了饭菜,只是没让宫人们进去,也没把碗碟递出来,估计是又睡着了。
四喜点了点头,跟着绿娥一起守在外面。
夜幕降临,屋内的烛火早已燃尽,戎音睁开眼睛,入目是一片黑暗。
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像是一觉醒来,他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
还好下一秒,他感受到了身旁宗政逍的存在,戎音下意识往宗政逍怀里拱了拱。
因为戎音中午醒过,宗政逍心里念着怕他又有哪里不舒服,便没有完全睡死,所以一察觉到怀里的动静,他就醒了过来。
他先伸手搂紧戎音,才缓缓道:“阿音,你醒了?”
宗政逍的嗓音带着还未完全清醒的沙哑,戎音睡得太久,脑子也有点懵,只小声地“嗯”了一声。
宗政逍搂着戎音起身,冲着外面喊四喜,叫他进来点灯。
四喜很快就领着宫人进来,把烛台上的残烛换下,点上新烛。
屋里逐渐亮堂起来,戎音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光亮,把脸埋进了宗政逍胸口。
虽然一天过去,屋里的味道都已经散了,但看四处都乱七八糟,跟被打劫过一样,就能想象到昨晚两人做得有多激烈。
宫人们自觉地开始收拾,全程低垂着头,没敢往两位主子那边看一眼。
等适应了烛光,戎音才慢慢抬起头。
宗政逍看着他:“饿不饿?”
戎音摇头,声音跟染了风寒一样低哑:“我想洗漱,睡了一天,感觉脸上黏糊糊的。”
“好。”
绿娥吩咐宫人把水端进来,看见戎音还活生生地靠在宗政逍身上,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戎音想下床,结果脚刚沾到地,就感觉双腿一软,差点直接摔下去,还好被宗政逍及时抱住了。
戎音惊恐:“我腿不是断了吧?怎么使不上力气?”
宗政逍安抚他:“没有断,可能因为躺得太久,还不适应,待会儿就好了。”
戎音信了宗政逍的话,但过了一会儿,他都被服侍着洗漱完了,双腿不但没有恢复力气,反而全身都开始泛酸,还是那种刻进每块肌肉每条脉络里的酸疼。
戎音快哭了:“宗政逍,你昨晚真的没有趁我睡着了打我吗?怎么我全身上下都那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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