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暴君继任,则民不聊生。
如此,其大周气数将会受到干扰。
紫薇星星辰暗淡,预兆着帝皇气数将尽,即将陨落,天道自是不会放过白子豪这个罪魁祸首……天罚降下。
白子豪不想作孽,只得又折返回京了,原还想着这次变个宫女啥的混进宫去,这样没准就能跑宫女屋里睡,结果还没变呢!周初落先出宫了。
他今儿在京里等,心头又是一悸,晓得这人可能要出事,赶忙的来了,还好他来的快,不然他怕是也要遭。
外头黑衣人实在是多,白子豪不得已,又摇了好些帮手来。
眼见着黑衣人都嘎得差不多了,白子豪嗷呜一声叫,野猪、野狼又立马的往山里窜。
御林军是看得目瞪口呆。
周初落头一遭遇见这种事儿,心也控制不住的怦怦跳。
全场安静了十来秒,夏洪涛才回过神来,请示周初落该怎么办?
为免又生事端,周初落让一御林军先行回去,带人来接应,再通知大理寺的人过来调查,清扫现场。
不然这么多尸体留在官道上,明儿行人瞧见了,怕是会引起恐慌。
夏洪涛立马安排下去,马车正缓缓驶动,突然车帘一动,哐啷一声,一个小瓶子从外头飞了进来,砸在了车板上,滚了好几圈才堪堪停下来。
马公公还未从方才遇袭的事儿中回过神来,这会儿心有余悸,刚想喊护驾,定眼一看竟然是个拳头大的药瓶子。
哪来的药瓶子?
这里可是荒郊野岭的。
夏洪涛身手了得,这会儿就在前头,这药瓶子能掠过他,‘悄无声息’的飞到车里头,委实诡异。
马公公不敢大意,他试探的踢了下,药瓶子又滚了一圈,并没发射什么毒箭,确认确实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药瓶子后,他才捡了起来。
“皇上?”
周初落半躺在软榻上,不知想到了什么,手指微动抓着被角,眼眸微眯:“给朕打开。”
马公公:“是。”
瓶口一开,一股味儿立马就飘了出来。这味道难以形容,带着点清香,还有一丝甘甜。
马公公不觉咋样,也闻不到啥子味,可周初落却是浑身骤然一颤,像干渴的田地迎来了春雨,又像盛夏突然拂来的清风。
肚子不疼了。
身子也不难受了。
他不知原由的涌起一股渴望,朝着马公公伸手:“拿来。”
马公公只以为他想看,便递过去了,谁知周初落接过后,一倒,一看,脖子一仰,咕噜一声,直接吃了下去。
速度快得马公公都来不及阻止,腿一软就跪下了:“皇上……”
这咋的能乱吃啊!
是不是有毒的先不说,这会儿还怀着孩子呢!竟还乱吃。一个弄不好可是要玩犊子的啊!
周初落一贯谨慎,刚他着实是冲动了些,可他控制不住,那药似乎对他有股特别的吸引力,直觉告诉他,那药儿能吃,吃了他就没事儿了。
果不其然,丹药一下肚,肚里立马暖了起来,孩子似乎很喜欢,那股喜悦的情绪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周初落眉头舒展开来。
“皇上,您没事儿吧?”
“无事,快些回京,朕饿了。”
“啊?”
等着车队走了,白子豪从树后出来。
猛虎轻轻蹭了蹭他。
【要走了吗?】
“嗯,我得回京去。”白子豪叹了一声说。
【不找师弟了?】
师弟还是得找的,他最疼师弟了,若是师弟真出了事儿,他估计得去半条命。可这会儿他一走,周初落准是要出事儿。周初落完蛋,他也离死不远。
白子豪鬼鬼祟祟跟在马车后头回了京。
京都太师府。
老太师夜里睡得正香,窗户突然砰的一声巨响,老太师猛然坐起来,矫健得一点都不像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他目光幽幽往窗户看,窗纸不算得厚,屋里还算亮,一只纸鹤从窗台上往床边飞。
老太上瞳孔一缩,激动起来,能有这般手段的……
“国师?”
“是我啊!”纸鹤开口了。
老太师立马跪坐起身,姿态恭敬:“不知国师深夜造访,可是有事吩咐?”
“自是有的,我最近有大事要办,脱不开身,我想让你帮我去寻我师弟。”
老太师吃了一惊。
国师还有师弟?
那想来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第70章
自从白国师给太老皇帝炼丹,把老皇帝吃拉稀后,大家都说他是个水货,是专门招摇撞骗的。
可老太师知道,这国师是真有本事儿。
太老皇上之所以吃拉稀了,是因为那会儿太老皇上昏庸好色,想把太尉家的闺女纳入宫来。
那闺女长得好,原已同侯府家的幼子定了亲,结果宫宴她随父进宫,被太老皇帝瞧见了,当即色心大起,说要纳她为妃。
太尉哪里肯愿啊!太老皇上瞧着已老态龙钟,土都要埋到头顶了,他闺女嫁过去,怕是没个两日就得守寡。
可他求来求去都没用,太老皇帝还大怒,说他不知所谓,此等恩宠,竟还想违抗,若是不愿,一家子都到牢里过去吧!
国师晓得了这事儿,才刻意给太老皇上练了那专门拉稀的丹药。
原他也不晓得,只不过太老皇上窜稀那天他从御书房出来,见着国师正在探头探脑的爬贵妃的院头,他想开口训斥,国师先朝他嘘了一声,说小声点,里头的美人正在泡浴呢,你别惊动了。
“国师,这不妥。”
“我知道,等会她出来我就不看了,看了实在是猥琐。”
这宫里的妃子奢侈得很,洗个澡那都是讲究,浴桶里洒满花瓣,白子豪压根就没见着啥,因为往日那些个妃子,洗澡就爱伸着胳膊,然后自我欣赏玩弄一样,一下一下往胳膊上‘泼’点水,也不搓澡,泡了半响就起来,白子豪总见她们这么洗,难免的有些好奇,这样洗澡到底干不干净。
好奇,那自是要探索一般。
太帅甩着袖子,觉得他有辱斯文:“可你如今这样,也很猥琐。”
“你这老小子就是不会说话,这是追求‘真相’,查询真相的事儿,怎么能说猥琐呢!再说了,我都快要溜了,猥琐一下怎么了?不过,你不要把这事儿说出去,不然有损我的名声,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老太师以为国师就是说说,可后头他染了重疾,药石无罔,太医都束手无策时,国师却来了。
那天他是始终忘不了,他感觉大限将至,便叫孩子们把他搬到院子里去,想最后再晒会太阳。
孩子们大概也晓得他快不行了,一直在他旁边抽抽噎噎,他闲吵,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后头他晒得暖和,正准备咽气呢!就见国师从天而降,他诧异得说不出话,国师却直径走到他跟前:“小子,你病得有点厉害啊!”
“不过修道讲究因果,我先头欠你一个人情,今儿我来救救你。”
没有国师,他估计早埋土里了。
这会儿别说找人,即使是找鬼他都是当仁不让。
不过……
“国师可有画像?”
白子豪摇头道:“没有。我最近有些忙,不过我师弟估计跟我长得一样帅。”师傅说他们都是熊的时候,模样像极了,压根就分不清,瞧着都一样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那想来师弟化形了,应该也是跟他颇像。
老太师点点头。
哦,那就好找了,毕竟白头发的,还长得出类拔萃的,可不多。
“这事儿交给你办了啊!可要快些啊!不然我师弟怕是要受苦,我不在他身边,不能照顾他,他一个人小小年纪,人又单纯,定是要遭人欺负了,可怜我的小师弟啊!”
小小年纪?
老太师:“……不知令师弟今年年岁几何?”
“三百多岁了,年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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