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醒来都在结婚路上[快穿](18)
“因为我更没想到,他会这么肆无忌惮。”邵元洲笑容讥嘲,恨声说,“在娱乐圈里混,谁会没有背景?他敢这么对我,我就算跟他拼个鱼死网破,也要让他知道,我可不是好惹的!”
“用不着鱼死网破,”陈渊淡声说,“很快,聂家就会宣布灿威影视和聂家无关。”
邵元洲眼神一亮,“你说真的?”
如果聂兴安再也不能打着聂家的旗号在娱乐圈横行霸道,少了许多掣肘,那他针对灿威的报复可操作性就高了太多。
陈渊不置可否,他道:“林海在广电还有一些人脉。其余的,你大可以放手去做,有什么需要,我会帮你。”
他的话听起来极其嚣张,可这样的话由他说出口,又显得极其理所当然。
邵元洲自始至终没有过半分怀疑,他攥起拳,解气得笑着说:“只要确认聂家不会护着聂兴安,就算我们不插手,灿威这些年得罪的人,也足够让聂兴安喝一壶的了!”
“嗯。”陈渊转过视线,他看向正在招手的张成华,淡淡道,“但既然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邵元洲笑容更大,“你说得对!”
听到这样一个好消息,他看起来比来时精神了很多,即便浑身酸痛,他也坚持着按照张成华的要求拍完了镜头,敬业得让张成华十分动容,大手一挥决定晚上继续拍摄。
让邵元洲眼前阵阵发黑。
陈渊则提前离开了片场。
回到酒店的时候,聂宴还躺在床上,一副受伤颇重的模样。
“好些了没有,”陈渊走到他身侧,“还是不舒服吗?”
聂宴沉默片刻。
他似乎酝酿着什么,又过片刻才说:“我觉得我可能受伤了。”
陈渊皱起眉,“受伤了?”
“对,”聂宴神情冷酷,他看似镇定,“要上药才能好,但是伤口的位置我看不到,不方便自己涂。”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的霸王票,破费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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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二十章
“伤在哪儿?”
对话到了这里,聂宴又沉默下来。
他以往总是冰冷的漆黑眸子扫过陈渊一眼,眸光里有说不出的情绪流转。
陈渊和他对视,“怎么不说话,我问你伤在哪里。”
聂宴:“……”
他原以为几次和陈渊对话都陷入僵局会让他多少能习惯一些,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做不到。
陈渊的话依旧能轻松让他额头青筋直冒,几乎要咬牙切齿才能保持冷静,“你觉得我能伤在哪里?”
陈渊眼尾眉梢又攀上了点滴不耐烦的神色,但怎么说聂宴也是因为他才会受伤,他就把耐心多留几分。
接着他直接掀开了聂宴身上的被子,用目光把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聂宴只觉得浑身一凉。
他下意识想挡住要害,却被陈渊伸手拦住,“别乱动。”
“……”
聂宴深吸一口气,他忍无可忍,正要开口——
陈渊抓住他的手臂微一用力,把他翻过身去。
身体忽然被陈渊随意摆弄,聂宴猝不及防,直到面朝下趴进被子里才反应过来,不由恼意上涨。
“陈渊!”
紧接着,他感觉到背上有指尖拂过。
微凉的触感擦着肩胛骨落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难以自制的战栗。
聂宴绷紧背上的肌肉——
陈渊在他背上接连点按了几个位置,微蹙起眉,“你身上没有伤口,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聂宴堪堪抬起的脸又压了下去,他侧过脸避开了陈渊的视线,“再往下。”
陈渊指尖下划,按在他后腰,“这里?”
“再往下。”
陈渊绕过中间地段,并指点了点他的大腿,“这里?”
“……”聂宴已经分不清胸膛内一触即发的是火气还是闷气,“往上!”
然而陈渊的耐心到此为止了。
他收回手,转而说:“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聂宴也终于压抑不住心头愈发浓郁的烦躁,“陈渊,你是不是故意装傻?你昨晚压着我做了整整一夜,你会不知道我哪里受伤吗?你是想把我送去医院,还是想把我送上财经头条!”
陈渊一时被问住了。
良久才道:“这么说,”他皱着眉头把目光落在聂宴身后某处,“你受伤的地方,是这里?”
聂宴把他眼底并不打算遮掩的嫌弃看得清清楚楚,额头青筋更甚,“不是这里还会是哪里。陈渊,你别太过分!”
这回轮到陈渊保持沉默。
又过片刻,他开口说:“这种事最好还是让专业——”
聂宴绷在弦上的理智顿时冰消瓦解,“你不准再提医院!”
陈渊顿了顿,“那药呢。”
聂宴勉强收敛心绪,他深吸一口气,沙哑嗓音重新低沉,“我已经通知助理去买了。”
正说着,门口忽然传来门铃声。
聂宴看向陈渊。
陈渊在他看来之前就转身过去。
-
门外果然站着聂宴的助理,看到是陈渊开了门,他也没有觉得意外,只觉得有点奇怪。陈渊的言行举止看上去和平常没有两样,可既然没受伤,聂宴为什么还特意让他去买药过来。
不过尽管脑海里有千回百转,助理面对陈渊时还是十分恭敬,“陈先生下午好,请问聂总还在里面吗?”
“嗯。”
陈渊微侧过身,方便助理进门。
助理小心和他保持距离,拎着袋子往里走的时候却没有看到聂宴的身影。
陈渊适时提醒,“卧室。”
助理恍然,连忙走向还敞开的卧室房门,他边走边说:“聂总,您吩咐我买的药已经买到了。”说到这他还有点尴尬,轻咳一声才继续,“医生说,如果有必要,这个药抹进体内用的话,效果会更好一点。”
“送过来。”
聂宴在陈渊去开门的时候把被子盖回身上,也恢复了平常的镇定沉着,他语气平淡,只有嗓音不再冷冽,神情却是一贯冷酷的。
面对除陈渊以外的人,他向来不近人情。
助理听到聂宴的声音,之后快走两步才发现顶头上司正躺在床上。
他忽然意识到了有哪里不对。
他回头看了陈渊一眼。
后者刚洗了手回来,正立在门边,冷峻脸上毫无异色,况且对方举止自然,并不像受了伤的模样,那双深邃的黑眸看不见底,只触及这道视线,助理就赶紧回过了脸。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难道是他搞错了?
用药的人不是陈渊,而是……
“把药放下,你先下去。”
聂宴的声音打断了助理飞散的思维,他一抬头就和撞进对方冷厉少情的眼睛里,吓得后背一凉,忙试图转移话题挽回局面,“聂总,那回程的事……?”
“延期。”
但没说延期多久,被真相惊吓的助理也没胆再留下,闻言点头应是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房门开合的声音响过一次。
房间内重新安静下来。
聂宴的视线好似不经意转向床头柜的药袋,“刚才他的话,你听到了。”
陈渊走到床边,他伸手取出药袋里的一支药膏,“只要把它抹进去就行了?”
聂宴没有接话,面上还是淡然,只耳后烧热了一片。
陈渊也没再说什么。
他又掀了被子,然后在聂宴腰侧轻拍两下,“翻过去。”
聂宴:“……”
他强忍着发火的冲动,单臂撑床支起了上半身。
陈渊在他翻身的同时把药膏打开。
感觉到陈渊的手指按下的瞬间,聂宴又情不自禁绷紧了肌肉,他五指收紧,抿了抿唇才说:“你轻一点。”
紧接着,股间抵上冰冷的触感——
聂宴骤然转脸看他,心火飙升,“你敢把它插进去,我跟你没完!”
陈渊皱着眉收回了手,“你真的很烦。”
“我现在这样到底拜谁所赐!”
陈渊自知理亏,于是侧过身单膝顶开他的双腿,“趴好。”
这个姿势让聂宴羞恼气急,他正要出声,却看见陈渊已经垂眸开始动作,涌动喉间的话立刻化为乌有,他别开脸缓缓闭上了眼。
然而失去视觉让触觉变得更加敏锐,他仿佛能描绘出陈渊指节的轮廓,这让他耳后烧热的区域逐渐扩散至心底。
很快,陈渊也察觉出他此刻的不平静。
“放松,”陈渊说,“你又没中药,控制好它。”
聂宴:“……”
他不知第多少次深深吸气,只当什么都没听见。
上了药之后,聂宴就带着满身困倦睡了过去。
陈渊去洗漱后也补了一觉。
昨夜的疲累在躺下的瞬间席卷全身,让陈渊没多久就沉入梦乡。
两人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慢慢转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