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和这个人在一起。
【end】
我们的小钦与小景终于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啦!
先打个完结tag(标签暂且不改成完结,防盗文贩子),一个是实在没有剧情可写了,甜甜的日常还是写在番外吧;二是因为毕业在即我忙得脚不着地,没办法保证更新时间,这里先完结了,番外就可以慢慢掉落啦~
谢谢所有好兄弟这一段时间的耐心陪伴,虽然我窜稀式更新,虽然设定有很多雷点,但是居然没有被嫌弃,真滴好感动5555555555因为目前很不稳定,以负责的角度考虑,新文肯定要过段时间啦,所以这一篇番外我会经历多多多来点的,想看什么也可以给我留言哦,啾咪!
第49章 番外一 情场pua实录
这篇番外时间点为20-21章左右,就是厉钦发现小景私会顺王后大发雷霆囚禁play的扩写。
大雾天。
黑压压的云厚重到从天上沉到地面,吞噬了日光,吞噬了房屋,吞噬掉这世间所有的一切,空气近乎凝滞,湿哒哒的,仿佛一吸气便被灌入了满肺的水。
我从被子里探出手,伸长了去拉开床帘,但这并没有什么用,入眼还是灰蒙蒙的一片,稀薄的光线中,只能勉强看见自己手臂上分布着的点点深色吻痕。
今天是第几日了?现在又是几时?
分不清楚。
承受过没日没夜的性事,在高潮与昏睡之间循环往复,身体被纵欲过度的疲惫填满,我现在对时间的流逝已经没什么感知了。
好不容易撑着上半身从被褥堆中坐起,动作间却不小心将身体里的玉器坐得更深,温润的硬物擦过敏感点,我无法抑制地一抖,发出一声沙哑又绵软的闷哼。
铁链也应和般地,被带出一声清脆的哗啦声。
连日被调解的身体不仅没有半点麻木,反而日益敏感,我觉得自己像是变成某种过度成熟到腐烂的水果,轻轻一戳,都能流出汁液来。
上一次醒来的时候,被九千岁半塞半灌地喂进两碗清粥,也不知与现在相隔了多少时辰,但总归一直躺着没动,所以也没感觉到饿。
渴倒是有点渴,床边备着水壶,但我不敢喝。
铁链收得很短,是一种在床上不会勒到我,却绝对无法下床去的长度。他故意将这架床作为囚禁宠物的铁牢,让我既无法挣脱,也无法安生,只要醒着,就会在每一刻都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身份——这间府邸主人的所有物。
生命、身体、自由,全都不属于自己。
丝丝绵绵的酥麻络绎不绝地顺着脊背窜上头脑,我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时时含着玉势的感觉,腰一软,再次跌回床铺。
这是九千岁新发现的玩具,玉势底座嵌进了皮制的带子,提着系在腰上,再用精巧的机关锁住,只有他一个人能够解开。
有些难受。
那种难受并不是痛感,而是持续不断的酥麻,让早已对快感产生本能恐惧的身体无法忽略、无法逃脱,也无法释放。
更可怕的是,这种刺激,总会带着身体其他器官也活跃起来,催发其他把人逼疯的反应。
感受到小腹微微的涨涩感,我心中一慌,抱着肚子侧躺在床上,尽量减少动弹。
外头还是一片灰暗,没有任何脚步声靠近这间屋子,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我开始胡思乱想,错觉自己是被困在孤岛上的弃子,天公酝酿着灾难与海啸,暴风雨随时可能将我卷入海底,成为畸形海怪的小小加餐。
啪嗒,啪嗒,啪嗒。
雨终于落了下来。
声音并不密集,但每一颗雨珠,都该是极为饱满的,沉甸甸地砸上屋顶的瓦片,砸到窗台,砸进土里。渐渐地积了一层薄水,雨声就变得更加好听了,清脆而灵动,包裹着这间屋子,在四面八方哗啦流动。
于是小腹中的涨意也被勾得更加明显了,随着呼吸在我身体中轻轻晃动,迫不及待地想要加入这场雨水的狂欢。
我将身体蜷得更紧了,妄图以这种方式来减轻越发浓烈的尿意。
九千岁还有多久才回来?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三个时辰?
我有些丧气地想。
却又忍不住地盼,盼他下一秒就能推门而入。
雨声是唯一的伴奏。
身体的本能并不会因为意志而改变,尿意到达一定地步后,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小腹在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更加鼓起涨大,不仅没有因为得不到疏解而停止,反而更加疯狂。我必须崩紧腰身与双腿,才能保证自己不像低等动物一样失禁。
已经不在乎当着他人的面解手是否羞耻了,只想要九千岁快一点回来,快一点,再快一点,好把我从这种漫无尽头的折磨中拯救出来。
可是他依旧没有出现。
天气阴晴不定,短暂地下雨过后,又重新回到了闷热潮湿的寂静,而我已经憋出一头冷汗,攥紧床单的手用力到发白。
想要想些别的什么事情转移注意力,思绪却一片空白,所有的意志力都用在了下腹,脑子里除了九千岁,还是九千岁。
用剩下的一丝清醒,在心中从一数到两千八百七十二,死死地盯着房门,脑海中的九千岁没有出现在门口。重复又重复的失望过后,涨到微痛的地方依旧等不来恩赐的释放。
两千九百九十八、两千九百九十九、三千。
“尿出来吧,遵从身体的本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失禁了,一个被囚禁的脔宠,何必死撑着这点尊严。”
来自深渊的声音开始在我耳边不断蛊惑。
我恐惧地咬住枕头边边,合上酸涩的双眼。
不可能的,就算是爆体而亡,我也不想像上次一样……被困在湿透的床榻上,满身狼狈、慌张无措地面对衣冠整洁的男人,让他将自己抱起,看着他用那双批阅奏折的手,亲自换下散发着尿骚味的床褥。
那个时间点,我都无法认同自己是一个拥有思想的“人”。
过于难堪的回忆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小腹已经涨到发疼,身前漏出了几滴湿润后,又被我咬着牙硬是憋了回去。
这种折磨,比任何酷刑都要消耗人的意志。
肌肉持续绷紧了太长时间,于是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抖抽搐,带着沉重的链条也哗啦啦地响个不停,像催命的诅咒。
我不知道自己蜷在床上究竟维持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煎熬中不断地死去由复生,当枕头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之后,视线内的那扇希望之门终于被推开。
绣了金线的黑靴,深紫色的下摆,腰带上挂了出入宫门的金令牌,头发高高束起,露出一张艳丽,却又丝毫不女气的脸。
痛苦的薄泪蒙在眼前,给视线挡上模糊的水雾,九千岁在我祈求的眼光中缓步走近。
挂起看戏般的冷笑,弯腰,一把扯起我的头发:“咱家不过只离开了几个时辰,怎么就把自己搞得这么可怜?”
说话间气息喷在我的鼻尖,也是冰冰凉凉的。
“督主——唔!”
求饶示好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重重扔回床上,我好像能听到身体里尿液的晃荡声,差一点点就要喷涌而出的程度。意志力强行对抗本能,难耐地仰起头,几乎咬碎后槽牙才忍过了这一阵的急意。
这个模样却反而取悦了九千岁,他本是转身想走,用眼尾瞥了我一眼之后,又回过身来蹲下,欣赏般用指腹抚过我的眼:“想说什么?”
“督主、督主……”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一把攥住他的手,语气虚弱又飘忽,却还是急切地说着讨好的话语:“求您了,属下知道错了、我以后都听话……绝对不会再起异心,求求你,求你帮我。”
“继续。”
九千岁甩开我的手,下巴微抬,没有什么表地回应。大手却是强硬地掰开我蜷缩着的四肢,带着威胁,放在我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吞下喉咙里的哽咽,我闭上眼睛:“柯景寅生是督主的人,死是督主的鬼,我发誓……以后决不再与顺王有任何瓜葛……求、求督主怜爱……”
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全凭着下意识的反应,不知道究竟什么是正确答案,所以前言不搭后语地都说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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