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拔垂杨柳的女装大佬攻X温柔清正小白菜受
家长里短甜文,互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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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盛元年,新帝登基,金人大举来犯,一时间兵荒马乱。朝廷征兵,刘家屯的刘翠花,把三个儿子送上了战场,一个都没能回来。
时隔多年,刘翠花老蚌生珠喜得贵子,夫妻二人吓得连夜在门口挂上红绸,把迟来的幺儿当女娃养。结果在孩子三岁时战争突然停了……
眼瞅着孩子越来越大,个头快跟他爹差不多高了,愁的老两口满嘴燎泡,夜夜睡不着觉。没办法干脆聘个倒插门“女婿”遮掩一下。
谁成想三十斤猪肉换来的“小女婿”有了大出息,带着他们一家三口住进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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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徐阁老家有一房悍妻,屠户出身,身高八尺,奇丑无比,可怜徐渊这么多年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
后来见过徐渊妻子的人,无人不竖起大拇指,嫂夫人乃真英雄是也!
【阅读指南】
架空背景,架的很空,就不要考究啦
本质是一本厕所读物,你硬要当名著解读我只能对对对
感恩,祝福,每一位正版读者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种田文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徐渊(受),刘灵芝(刘龄之)攻 ┃ 配角:刘翠花,刘老汉,刘小丫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那倒拔垂杨柳的娘子啊!
立意:在逆境中成长,从年幼清贫到坐上高台,不负初心
作品简评:
天盛元年,外敌来犯,连年的征战让百姓苦不堪,朝廷征兵,刘家村的刘翠花连续失去三个儿子。三十六岁时刘翠花老蚌生珠喜得贵子,吓得夫妻二人把小儿子当成女儿养。结果孩子三岁的时候战争停了,孩子的身份却改不回来,最后没办法用三十斤猪肉换了个倒插门的“小女婿”。徐渊年幼丧母,父亲不慈继母狠毒,小小年纪差点被磋磨死,幸亏被刘翠花一家人收留,扶养长大。
两个“难兄难弟”从青梅竹马,一路相互扶持走到朝堂之上。作者用简练的文字,把一家人发生的趣事描写的栩栩如生,让人读起来温馨又快乐。
第一章
“听说村东头徐才家的又生了?”
“生啦,又是个大胖小子,昨个我才跟二嫂吃了他家的红鸡蛋,那孩子胖嘟嘟的可招人喜欢了。”
“啧啧啧,倒是个会生的,三年抱俩。对了,徐才前头屋里的小子,这几年怎么见不着了。”
“嗐,别提了前几天我还见过呢,这都眼瞅着快腊月了,还穿着单衣,背着比他个都高的柴从南山下来,到底是个没娘疼的,身上瘦的干巴巴没二两肉,看着让人揪心。”
“唉,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没娘的孩子就像地里的野草,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风吹折了。”
“可怜啊……”
天色渐晚,两个妇人扯了两句闲话匆匆回家做饭去了。
徐家住在刘家屯的紧东头,是后迁来的。前些年不太平,征兵征的好些地方都绝了户,又赶上灾荒不少人举家迁移,像徐家这样的,村里有十多户。
这会刚进腊月,前几天下了场小雪,北风卷着残雪冷的逼人。
正房里,徐才正在给媳妇炖鸡汤,月子里的女人身体虚,老母鸡炖汤最是滋补。这锅鸡汤熬了一个多时辰了,骨头都熬碎在汤里,像牛乳一般雪白鲜美。
“桂琴,快尝尝这汤怎么样?”徐才把汤碗端到卧房,递给炕上的媳妇。
女人脸色红润,怀里抱着个胖乎乎的孩子,接过鸡汤喝了一口点点头:“真香,你也喝些。”
“都给你喝的,你这几年生完二郎生三郎,身子亏了不少,得好好补补。”
女人得意的翘起嘴角,没一会把一碗鸡汤喝了个干净,眼珠一转说:“我听说这山参炖鸡汤才滋补,若是能采几根山参就好了。”
村里倒是有跑山的经常采到山参,一颗能卖上百文,可须得有眼力和经验才行,不然这荒山野岭里财狼虎豹一样不缺,弄不好就喂了野兽了。
“明儿我让大郎去山上看看。”
刘桂琴连忙说:“让大郎一个人上山我不放心。”
徐才一摆手:“闲着他也是在家吃干饭,况且也不让他去远了,就沿着山边找找,万一能找到不就省了得花钱了。”
“那就有劳相公明日跟他说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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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漏风的偏房里,年仅十一岁的徐渊正抱着膝盖守着一个火盆瑟瑟发抖,身上打满补丁的衣服已经不合身了,漏出细长的手腕和脚腕。
一阵风刮过,冷的他直抖,勉强把手脚缩进衣服里,闻着带着香味的风咂咂嘴,二娘又吃鸡了。娘活着的时候,徐渊也吃过鸡。
那会他才五六岁,穿着娘做的新衣服,去学堂里念书。夫子夸他聪明,读过的书几遍就能背下来,看过的字过目不忘,还说他将来没准能考上秀才呢。
那会爹对他也很好,会背着他去镇上卖秋货,卖了钱还会给他买糖人吃。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呢?
娘生弟弟的时候难产死了,第二年爹娶了新媳妇让他叫二娘。徐渊不想叫,这女人就偷偷拿长指甲掐他的脸。
后来二娘也怀孕了,前年生了大弟弟,今年又生了小弟弟,像下崽子一样,一年一个。
他的处境也越发艰难起来,从最开始的克扣口粮,到后来几乎不给饭吃,徐渊只能自己去外面摘些野果饱腹。
夏天还好说,漫山遍野的东西虽然吃不饱,倒也不会饿死人。这阵子天气冷了,山上的野果子已经没了,偷偷种的几颗红薯又被野猪拱了,他已经连着三天没吃过东西,这会饿的前胸贴后背。
徐渊摸着咕咕叫的肚子安慰自己:“睡觉吧,睡着了就不饿了。”扯了扯身下的稻草,整个人缩了进去哆嗦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偏房的门就被徐才推开。
“大郎,醒醒别睡了!”徐才一脸不喜的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别人家的孩子像他这么大的已经能帮着家里干不少活了,可徐渊身子骨像没长开似的,看着只有七八岁的孩子大小,稍微重点的东西都拎不动,只能干些零活。
“爹爹。”徐渊慌忙的从草堆里醒来,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待会你拿着木锹去山上转转,给你二娘挖两颗山参回来补补身子。”
“可是爹爹我……”徐渊话还没说完就被推出了家门。
“我还没吃饭,我也不认识山参长什么样。”徐渊喃喃的说。
他知道自己说了徐才也不会听,算了,出去还能找点吃的,在家恐怕又要饿一天肚子。背着竹篓徐渊顺着小路脚步蹒跚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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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牛车行驶在乡间小路上,车上坐着三个人。
赶车的是个老汉,头发花白看起来年纪不小了,身上穿着厚实的皮袄,嘴里叼着烟袋。
车上坐着两个女人,岁数大的看起来也有四五十岁,头发梳的光溜溜,在脑后用银簪子挽了个发髻。
另一个……看不大出年纪,看身形应该是成年了,却梳着孩子的双髻。
“幺儿,娘跟你说了多少次,出门要带围巾你怎么就不听呢。”刘翠花赶紧从包裹里掏出一个兔毛的围脖围在女儿脖子上,遮住那个不大不小的喉结。
刘灵芝不耐烦地扯了扯围脖,臭着脸转向窗外。
雪白的兔毛衬得他模样越发粗犷。皮肤黝黑,浓眉俊目,鼻梁高挺,方唇阔嘴。这个长相若在男儿身上称得上英气,偏偏穿了一身粉白的缎子袄,下身是条鹅黄的长裙,显的整个人虎背熊腰,别提多别扭了。
“到了大伯家记得少说话,别跟人打架,别站着上茅厕……”
“知道了,知道了。”刘灵芝不耐烦的打断她的话,靠在车边闭目养神。
“娘都是为你好,若是被人家知道了你是男娃……那可是掉脑袋的罪!”
没错坐在车上的刘家幺女是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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