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榛迷迷糊糊地睁着水眼,半晌才回味过来沈雁清的疯话,黏糊道:“你又胡说……”
沈雁清总是拿莫须有的南疆秘药诓他,虽明知是假的,但每每做完,纪榛的小腹总是微微鼓着,有时候也会产生了他真与沈雁清结了珠胎的错觉。
他低头一看,腹部果然薄薄地突起一层,但一想到里头灌的是什么东西,他又羞得不敢多看一眼。
激烈的性事过后是缠绵的耳鬓厮磨。
沈雁清轻轻啄吻着纪榛的身体,从眉眼一路暧昧地亲到胸口。
纪榛的胸膛平坦,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得太多回,摸上去却是略带软绵的手感,乳珠也由原先小小的一粒被吮得肿胀饱满。
沈雁清舔着纪榛的乳,纪榛发春的猫一般难耐地哼着,双腿不自觉抬起地在沈雁清的腰间磨蹭,动情地喃喃叫着,“沈雁清,沈雁清……”他被玩得哪儿都是湿漉漉的,水里捞出来似的。待沈雁清抬起头,他就去吮沈雁清的喉结——多次下来,他发觉沈雁清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做,每回被亲,对方都下颌绷紧,连唇峰都紧抿着。
纪榛仰着脑袋,含住沈雁清的喉结吞咽,又小鱼戏水一般一路亲到结实的肩颈。
沈雁清呼吸渐重,眼睛里淬了火一般,捏住纪榛的两颊细细端详,只恨不得能将人拆吞入腹。
纪榛攀住沈雁清的肩,黏糊道:“已经两回了了……”
沈雁清晃了晃纪榛的脸,将人抱起来放到榻上,正面地弄,说:“时辰还早。”
纪榛嗯嗯啊啊地喘,小腹酸软得不成样子。他心知今日没那样快结束,只好卖乖地抱着沈雁清,忍着羞赧道:“那你不要进得太深,好不好?”
沈雁清不肯让他把东西弄出来,东西都捅到里处去了,清理之时定又是一番淫靡画面。他半晌才得到沈雁清一声似应未应的好。
不可信!
纪榛被放进水中清理时满脑子只有这三个字。
修长的指节探入,清澈的水面慢慢被白液染浊。
纪榛面对面靠在沈雁清的怀里,半醒半梦察觉到沈雁清在亲他,喃喃地控诉,“沈大人言而无信……”
其余的声音被湮没在深吻里。
白浪翻滚,一时贪欢,不肯入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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