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茗就先使了他的嘴,将他倒悬在床头,嘴巴跟喉咙绷成一条直线。
他俯身将手放在燎烟的胸口撑住自己的身体,硬起的阳物对准身躯下红润的嘴,慢慢插了进去。这个姿势能直接看见燎烟喉咙被撑大的画面,修长的脖颈直接粗了一圈,小巧的喉结也整个往上凸起,好像里面有什么活物在往外顶它。
燎烟柔韧白皙的腹部,伴随陈茗肏嘴的动作抽搐般起伏,纤细敏感的身体,在狰狞阳物的虐待下不断扭动挣扎,潮红如云烟泛滥,残酷又性感。
陈茗插通之后,就握紧燎烟的脖子让他更向后仰,感受阴茎在修长脖颈道里的痉挛狂吸。
陈茗如利刃入鞘,如烈马在胯,肏逼一样肏干烟奴的嘴穴,囊袋不断拍打他的脸孔。
外翻绷紧的嘴唇吸住他的底部,像个承接他阳物的艳丽肉壶,被撑大收缩。喉咙逆呕往里吞咽,像是要把他全吃下去。但烟奴的喉咙根本撼动不了这么粗大的阴茎,整个口腔和喉咙都蠕动着往里收缩,喉结也不住上下滚动,一圈圈地裹紧往里吸,要把陈茗的脊髓都吸干。
嘴唇很快被操肿,淫液从嘴角跟阴茎的交合住流出,滑得舒爽,湿得泛滥,嫩得软烂。
陈茗精关失守,控制不住,第一次直接深射在里头,痛快极了。失了神智的燎烟则张大着淫荡的被操的红肿的嘴,喉咙口白花花的粘精沸腾般攒动,极具冲击力。
陈茗将晕头转向的人提起来,合住他的嘴,喘着粗气命令:“咽进去!”
燎烟咕嘟两声喉结滑动,再乖顺地伸出舌头给陈茗看干净灩红的喉孔,也是他的肉孔。
陈茗不嫌弃,抹掉脸上脏污的痕迹,情动地吻上燎烟的嘴巴。两条舌头灵活摆弄,从中汲取混合的腥臊淫欲。
性欲的支配下情潮翻涌。
陈茗将赤身裸体的人挂在身上,站起来四处走动狠毒地肏弄,只有这样才能挥发他被激起的炙热暴烈。
远处天空烟花灿烂,冬雪未消,照亮此处昏黄潮热的寝房。
汗液不断地蒸腾,陈茗托着人上下起伏,阴茎凿进凿出股沟的媚穴,下头的穴更不需要怜惜,只需要粗暴,才能解他的饥渴与残暴。淫水白浊滋滋淌下,溅在繁复深色的地衣上,聚成一滩。
燎烟放声浪叫,被操的沙哑的嗓子,发出淫贱的声音:“朗主你不行了吗,再凶点!操,你不行就换别人。不要你了!”
又目空茫然着叫骂,受不了似的捶打陈茗:“贱人,贱人,贱人啊!”
陈茗掐着他的软腰,恶狠狠质问:“谁是贱人?”
燎烟突然之间崩溃哭嚎,不要命地扇打陈茗:“我是贱人!再狠些弄我,我是个贱人!我才是贱人!”
陈茗心如滚滚热潮,又于之中夹杂冰流,有如刀割,令他又痛又怜,又想更加残忍地对他,恨不能在此时把他做成个傀儡娃娃,永久挂在自己身上。
“心肝别哭,不哭,你不是贱人。”陈茗哄他,“你只是郎主一人的贱人。你要什么郎主都能给你。”
燎烟眨了眨眼睛,抽泣着回答:“我好想回家。”
陈茗笑,啄了他一口,才说:“这里就是你的家,郎君就是你的家。”
燎烟哭叫着抓扯他的头发:“这里不是,你也不是!”
陈茗吃痛,也闪躲不过:“操熟了就是!”
不远处的厢房,本来一直躺在床上昏睡的毕知梵,脑袋上渐渐暴出根根青筋。
他耳朵微动,在眼睛睁不开的情况下,咕哝了句家乡的脏话。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令他想停留,不想再醒来。
当他被响亮的动静吵醒,逐渐恢复意识的那一刻,他发现拼命想要记下来的梦,伴随着他的清醒,被现世的记忆一层层全部覆盖掉,云烟般消散,没留下一丝痕迹。
哪家的驴马在发情,叫的这样欢?
操你娘的,吵死了。
操你娘的,毕敬甫,你儿子我一定会一刀一刀活剐了你。
不,太便宜你了,我会把你裹在绒毯扔上草原,让万马奔腾,把你践踏成肉泥。哪怕要再给人当狗驱使。
第16章 第二件事
这一夜后,燎烟再度成了府里恹恹的小君,总也提不起精神,饭也懒得吃。
嘴巴都是肿的,跟抹了唇脂一样鲜艳,舌头也是麻的。妈的,想吃些刺激性的饭菜都吃不了。
陈茗就让人凿开冻冰,抓鱼给他煮汤,亲自给他挑刺。
滑嫩的鱼肉鲜香无比,燎烟吃了几口。想想看,再好吃的东西,头顶上盘踞一个兴致高昂、摩拳擦掌非逼你吃的大BOSS,一旦给吃食加一层“不吃就不给面子”,效果就出来了。这就叫食不知味。
汤是可以的,燎烟喝了一些,润喉暖胃。陈茗总嫌弃他吃饭不积极,讨好郎主不积极,亲热不积极。总之,他哪儿哪儿都嫌弃燎烟,不全身心都附着他。年前这些天什么嫌弃都没了,陈茗甚至打算翘班,跟山林子里熊瞎子一样来个冬眠,抱着他的小奴过一个暖冬。
燎烟听到他的打算,则简直快要窒息。
他甚至只恨为什么莫文山不真是他的白月光,他迎了莫文山又把人放在冰窖里……算了,莫文山悚陈茗,恨不得一蹦三米远。
莫文山形容自己跟陈茗:以前陈节度使与我算半同等的关系,现下他为郎主,为我君,为我主。
燎烟就催他写话本,爱看。
莫文山又说,写作与他的心境相关,他愿意写世俗风情,是因为他是世俗中人。现下他的笔只能为郎主挥动,陈茗目之所及,即为他挥毫的战场。
寄托天下士子冤屈的“探花郎”文章一出,逻辑性跟煽动性,就相当于……若干个百万大V一齐发功,无数好事者鼓动集结民众,那喊打喊杀的声浪,一浪一浪的,比海啸还吓人。
现在外头亦传言,陈茗一怒为红颜,跟天子抬杠到底。
凤翔帝姬就来了信,说,未婚夫,别闹了,让人散了吧,年后愿出降。(出降即公主出嫁)
陈茗就写,要帝姬在交界碑处跪迎郎君与他的侧君。
行了,谈崩了。
陈茗的母亲是上任出降的帝姬,是凤翔的嫡亲姑姑,他也该叫凤翔一声表妹。只不过塑料表兄妹关系已是两家好几代的传统,基本没有好下场。
两方谈崩,朝廷也腾不出手收拾河东道。这块硬骨头铁桶一般,除非陈茗主动谋逆,天子以此讨檄,才有可能指挥得动四方节度使一起干他。否则,四方节度使一般一起干的,是天子。
风诡云谲下,天子不好过,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于是,就在陈茗刚单方面打算跟燎烟相亲相爱,燎烟窒息地考虑要不要跟陈茗同归于尽之际。
大过年的,天子跑死三匹马,三天就到了太原府,敕令河东道节度使发兵镇压叛乱。
陈茗大骂,干你老母!
燎烟欢呼,天子万岁!
陈茗去了一趟军镇,在北大营点兵,铁甲森森,寒戟列如黑林。
一排排一列列望下去,肃杀无情,让人不寒而栗。冷兵器时代,顶级精锐兵种的体魄也不是现代人能想象的,肉搏近身以一当十不在话下,配战马战车战术,说是绞肉机器不为过。这些人被陈茗花重金半养着,是令外族亦闻风丧胆的铁骑。
吹角连营,沙场点兵。
燎烟出来送行,陈茗吧唧亲了一口在人额头。
“乖点,等郎主凯旋回来。”
号角响起,军旗猎猎,军鼓响起,陈茗披上重甲离去。这次是应天子之名义,真去平叛杀人,就不能带燎烟。
行军的路途中,陈茗突然想起来跟燎烟看烟火时,买下的两幅对子。已给了燎烟一幅,他让人把自己留下的取了过来。
陈茗打开盒子,拆开来第一张,念了出来:“水底月是天上月。”
又打开第二张,这次他看了会儿,却没念。
这一张写的是:眼前人即心中人。
水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即心中人。
陈茗驻马停下来,回头张望墙头。
身后因他停留的大部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战马厮厮催促。乌压压的人头望不到头,他们呼喝一声可令地动山摇,四海为之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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