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窗竹(109)
陆小攻:阿琛,阿琛,我错了!
20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大竹子(赌气):几次他都嫌多……以后不做了,不做行了吧?
陆小攻(赶紧抱住):哪有什么理想不理想的,这都什么破问题!阿琛想要,咱们就做,阿琛舒服了最重要,次数全是浮云!换下一题,赶紧,赶紧的!
作者菌:……
21 那么,是怎样的H呢?
大竹子(赌气):不做了,问别人去。
陆小攻(继续抱住):我们阿琛喜欢一开始温柔的,然后由缓至急,由轻到重,一点点让他哭,一点点让他叫,浑身发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神志不清地管我讨笋宝宝,说肚子里空空的,要种上好多根才会满……
大竹子(又羞又怒):你够了!滚!
陆小攻:别生气别生气,当心孩子闹你。
(中场休息,安抚孕夫情绪,一勺一勺喂安胎药)
(小笋儿对父亲欺负竹子爹爹的恶劣行径展开了严厉批评,发誓在妹妹出生之前再也不会让竹子爹爹去父亲房里睡)
2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大竹子(依旧情绪低落):颈窝,还有腰。
陆小攻(点头):对对对,阿琛真是太了解我了,太体贴了!
大竹子(不理):哼。
陆小攻:他敏感的地方特别多,耳垂,颈线,大腿内侧,乳头,十指指尖……每个地方我都会好好照顾到的。
2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陆小攻(滔滔):香甜软糯,美味可口,含苞待放,幽蕊紧裹,银瓶乍破,水浆迸溅……
大竹子:不要脸。
2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陆小攻:喜欢。
大竹子:……
陆小攻:他也喜欢。
大竹子:……
2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陆小攻:藕花小苑的床、卧榻,苍玉轩的床、卧榻,梨木小案,竹庭最靠内的墙角,莲池假山旁边,还有家里的祠堂,马车,客栈……
大竹子(斜瞥):不要脸。
2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陆小攻:家里都做过了,我想试试野外的温泉和湖泊。
大竹子(忸怩):不要脸。
陆小攻(笑):阿琛想试试哪儿?说一个听听。
大竹子(低声):家里就好了。
2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大竹子:……后。
陆小攻(灵光一闪):阿琛,我们还没在浴桶里做过,要不要哪天试一试?
大竹子(捂腹):浴桶太小,我都怀孕八个月了……不方便。
陆小攻:那生下来以后呢?
大竹子:……好。
2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陆小攻:有求必应,指哪打哪。
大竹子(脸红):……不需要约定,已经很默契了。
2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大竹子:没有。
陆小攻:没有。
大竹子(微怔):你也没有?
陆小攻(笑):我看着像是会逛青楼找小馆的人么?
大竹子(摇了摇头):不像……可你们生意场上,不都是声色犬马、花天酒地的么?
陆小攻(大笑):你夫君我洁身自好,从不酒后乱性。不过说实话,这二十来年我压抑得的确有点狠,刚遇见你那会儿洪荒之力爆发,天天往死里折腾你。
大竹子:……我,我很高兴。
3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陆小攻(坦然):反对。
大竹子(沉默):……
陆小攻:如果阿琛心里没有我,我不会碰他。云雨欢好,还是要情投意合才最惬意。
大竹子:……其实,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心里想的就是……也许你一辈子都不会认识我,不会喜欢我,但我还是……想和你过一夜。
陆小攻(惊):阿琛?
大竹子:就算得不到心,能被你抱一抱、亲一亲,我也是很开心的。
陆小攻(拥抱):阿琛乖,不难过了,以后每天都抱你、亲你、宠你,嗯?
大竹子:……好。
【无虐支线结局——假如圆房捅破了水+剥笋壳生娃梗】
(作者菌:以下是为了就是不吃虐、就是要吃糖的傲娇读者提供的无虐支线结局,假如圆房捅破了水,后续就都不一样啦,第28章以后就全是浮云啦)
但陆桓城没有料到的是,晏琛温和的高潮有一样极其严重的负面效果。
纵欲。
两人双双泄出,相拥着温存了一阵,积压数月的情潮再度袭来,便忍不住纠缠热吻,滚在床上又欢好一回。
晏琛是一条被宁静港湾守护的小船,外头风雨再大,仍在徐徐水波里荡漾。陆桓城心无顾虑,下身凶蛮撞击,化作昏天暗地的疾风骤雨。
耳边低微的呻吟好似一朵绒花,绵绵地拂过。
他知道,晏琛很舒服。
体内情潮澎湃,陆桓城顶弄得越来越用力。晏琛在迷乱中一次接着一次高潮,幽穴痉挛不止,腹部酥酥热热,整个肚子几乎全麻了。他不停地唤着桓城,不停地要,早忘了自己还有身孕。
他们都忘了,体感再是温和, 激烈的撞击依旧伤身。
陆桓城濒临射精,胯下狠捣猛干,每一下都重重拍在晏琛臀上,最后一击顶入甬道深处,畅快地射出浓精。与此同时,晏琛体内突然涌出大股热流,吞没了那尚在吐精的顶端。
“桓城……我,我有点疼……”
晏琛抱住肚子,里头隐隐作动,令人心慌。
陆桓城忙从他体内抽出,就见穴内洪水泛滥,澄澈的清液一波波急涌而出,将他刚射入的白浊冲刷得一滴不留。
床褥湿透了一大片。
晏琛心头被阴影笼罩,不安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陆桓城盯着那滩清液,暗叫大事不妙。
晏琛……破水了。
“别怕,不会有事的。”
陆桓城抱他到床铺内侧卧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孩子大概要出生了,等会儿可能会肚子疼。你先休息着,疼了告诉我。”
话音刚落,晏琛就蹙起了眉头,约莫七八息后吐出一口气,可怜地道:“疼。”
两人都摸不清进展,等了片刻没再疼,陆桓城便先做些别的。
他们欢爱时弄得满床罪证,如今要做产房,自然得先把腥臊的被褥换掉。晏琛看着陆桓城撤去脏污的床单,铺上干净的,又抱来一床松软的被褥,来来回回十分忙碌。他自认无碍,便想起身帮忙,谁知腹内突然疼痛,只好憋了回去,一动不动地皱眉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