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丑小鸭分化成了omega(91)
上综艺的消息一出,粉丝热情高涨,还没录就叽叽喳喳吵闹起来。
【终于可以看到他们上电视了,我想死孩子了!】
【现在就超级好奇元白现在长什么样子】
【他好像每次出现都比上一次好看一个层级,再这么下去老娘要被吸血了呜呜】
【遵从你的内心!被元白白吸血是合理的正常趋向,试问谁不喜欢唱歌好听又会fansever还越长越帅的小少年呢?】
【上节目是来宣传歌的吧,本舞台粉想看新舞台!】
【估计会唱一两首吧,然后会做一些游戏,赢了才准唱歌宣传什么的,每次都是这些噱头……】
【做游戏可,但是求不要虐孩子惹,什么激辣挑战负重深蹲什么的千万不要!】
【复议】
【应该不会,他们游戏都蛮温和……】
【想嗑糖】
【想嗑糖+1】
【qaq最近缺粮缺得我都想潜伏到他们学校去了】
【敲碗等哥哥发糖!】
……
【呜呜呜不过现在虽然录了下周才能放出来呀】
【还是先听听偷跑解馋】
【??偷跑出了?】
【早出了,店头现在都能买到了,七店门前排了好长的队啊,全都是搬箱的死忠……】
【天,专辑也搬箱???有这个必要吗?!】
【看来又会草出一个天文数字】
【g家又不知要连冠多少周了】
……
专辑有几首主打歌事先放了试听版,而事先谁都没有听过成员的solo,除了各家唯粉,也没有人会特地去刷solo曲的音源。
可是飞速蹿升的不止主打曲。
还有两首b面曲。
陆曜和元白的solo曲。
【你们看到了吗,这次六个人的solo都是自己作词!】
【陆曜这首上次他在见面会上唱过】
【明羽的rap好赞!】
【元白的solo……卧槽】
【卧槽这是个啥???】
【元白!!!妈妈不允许!!!!】
【完蛋,耳朵怀孕了】
【宝宝,我不泥塑你了还不行吗?你别逼我喊哥哥!我比你大十岁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出去跑圈!!!】
【元白唱了个什么……小、小黄歌吗?】
【慈航你不做人,他才十六岁!!!妈妈不想要他成熟得这么快!!】
【拒听[链接]】
【?ls的你还带着音源链接】
……
【卧槽,飞速蹿升】
【坐了火箭吗??】
【刚刚元白的solo还在一百七十五位?现在?】
【前二十了】
【第十五……】
【十四……】
【刷新一下窜一位?十五分钟更新一次,照这个速度再过俩小时他能进前五了……】
【不会吧,主打曲热度要被他的solo分走了?】
【问题是歌确实好听】
【不光是好听】
【关键是。有画面了。】
【演唱会他是不是要唱这首啊我去……】
【???】
【@慈航文艺官博,滚粗来!!不许催熟我儿,听见了吗,妈妈不许!】
【儿童就应该唱儿童歌曲】
【呃……你们说了不算,这歌窜的这么快,说明符合市场口味】
【对头,而且我觉得尺度还好,只是色气,并不算小黄歌啊】
【元白声音好多种哦】
【我还以为他只会飙高音……】
*
周一元白再回学校的时候,总觉得周遭充满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指尖融化的巧克力……柔软的香气~”
“最甜蜜的被你抱在怀里……指尖的蜜糖……”
当他听清一个路人嘴里随意哼的旋律时,他惊得睁大眼睛。
这怎么听着好像是……他写的词?
中午,元白沉思着戳着自己碗里的饭,就听到从广播中传来一阵悠扬悦耳的女声:“现在为大家带来一首going!组合成员元白的solo曲-《白》,有请大家欣赏。”
“……”
元白惊恐地抬头看了看四周,大口大口的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扒完了饭,飞快得逃离了食堂。
这种情况一直到第三天才得到缓解。
和之前不同的是,广播站开始不仅仅只放他的这首,而是连着循环播放陆曜和他以及团的歌,冲淡了这种淡淡的羞耻感。
“你还要练舞台的。”在看着元白的耳朵又一次因为学校广播站在放他的“小黄歌”而耳尖泛红之后,陆曜终于提醒他。
“我知道。”元白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裹紧了衣领,声音里仍然带点崩溃,“但是这不一样!”
舞台是舞台,在舞台上,他是努力给观众带来快乐的偶像。
而在学校里……他只是个学生元白。
他还是没有能够习惯,走在路上也被人盯着看。
踩上自行车,元白跟在陆曜的车后面,小声嘀咕:“还是和陆曜在一起最好……”
陆曜差点没骑到旁边的沟里去。
“什么?”他脚撑在地上,回头征询地问。
“我是说,和你一块出现最好。”元白道。
“……为什么?”
“因为和你一块,别人就不会盯着我看了。”元白诚实地说。
陆曜默默叹了口气。
*
平安夜那天,岑惜揣着苹果来找元白,却没有见到他人。
他问岑秦:“元白……人呢?”
“今天周五。”岑秦看着弟弟已经没了脾气,“下午四节自习,你元白学长长期自习课请假,上声乐课去了。”
“哦……”岑惜拿着礼物和苹果,低下头看元白的座椅,周遭不时有人好奇地抬头看他。
“我……”
他小心看了看四周,在元白座位上坐下,把苹果礼物和卡片放在他抽屉里。
“我走了哥,等元白学长上课的时候,你记得提醒他看我的卡片。”
那张白色的卡片上,用和元白有八分像的字迹写道:
“感觉哥哥快要分化了,是不是?期待alpha版本的哥哥。——岑惜”
*
元白坐上了陆家的车,听陆母在旁边兴致勃勃和他说话,不自觉也一直露出笑容。
陆阿姨是很容易让周围的人都变得和她一样开心的人。
“白白,要不要喝点——”
“他不能喝。”一直在旁边闭目养神的陆曜立刻出言制止,看了一眼母亲,“妈,歌手不能喝太甜的东西,过几天就是跨年晚会了。”
“没事。”元白笑道,“我只尝一点点。”
他接过那杯果酒,果然如他所说的是“尝了一点点”——舌尖探出来一点,悄悄卷了一下,收回去。
“果然很好喝。”元白眯起眼睛道。
车子从市里开向外环,重重的霓虹灯和夕阳并肩闪烁,夕阳里他肤色几乎透明,碎发捋到耳后,一派烂漫。
粉红的舌尖点着水面,卷了一点葡萄味到口腔,然后在细胞之间漫散开来。
陆母托着腮看着美少年,满心喜欢地开始琢磨该给他做些什么样的衣服会最好看,絮絮叨叨了几句元白连说不用。
“妈。”最后是陆曜说,“休息一下吧,睡一会。”
陆母看一眼眼角已有倦意的元白,这才停了下来,也倦了靠在一边养神。
元白慢慢打了一个哈欠,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色,无意识道:“平安夜好希望能够下雪。”
陆曜悄悄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天气预报。
本市和邻市都是晴天。
“如果不下雪呢?”
“那我希望跨年夜能下雪。”
元白又打了一个哈欠,靠着座椅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