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凌这是拿着未来星途来支持陶纸啊!”
“哭了,苦难好友,这是什么绝美cp情,就算你从神坛跌落,所有人都对你避而不及,我依旧义无反顾地站在你的背后!”
“打起来,打起来!陶洛在节目组上肯定怼了陶纸,赵凌立马给陶纸助威!”
“赵凌这是爱惨了陶纸吧。”
甚至还有人准备剪视频拉郎给支持。
赵凌发图后只艾特了陶纸,别的话一句都没有说,但是一些网友却觉得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言语,但大家都看得出来,他一定爱他!
放屁,白傅恒在心中骂,然后果断地给赵凌点了个赞。
毕竟赵凌这么做,等他想起来的时候肯定会气到肝痛。
陶洛看到赵凌的sns号消息,消沉了半天。
虽然知道他又被邪术影响,但自己还是好气。
陶洛趴在桌子上,两个孩子给他捶背:“爸爸,爸爸别伤心。”
陶洛闭眼小憩。
之前自己一直不知道赵凌喜欢自己。
他长得那么好看,太受欢迎,每次情人节时七夕节都能收到满满的一大袋巧克力。
那些人纵然知道他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哥,却还是不甘心地想赌一个机会。
陶洛仔细想了想,赵凌的性格的确有点古怪,他也和自己一样喜欢笑,但他的笑不达眼底。
赵凌的眼型就是像笑眼。
陶洛气得是他为了独占自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欺负,他还煽风点火。
陶洛想起赵凌这些年问了自己几次,要不要和他睡,和他当炮友……
陶洛发呆的时候,面前放下一杯牛奶。
白傅恒说:“先把牛奶喝了,好好准备,要过生日了,开心吗?”
陶洛捧起牛奶点点头。
白傅恒坐在他的旁边,把平板电脑放在两个人面前立起来,说:“陶纸感受到养小鬼的快乐了。”
陶洛闻言,顺着白傅恒的目光看到了面前的平板电脑。
赵凌不但发了照片,甚至贺倡也做了一个表示。
贺倡最近又重新给陶纸做公关工作。
圈子里的那些媒体朋友敏锐地察觉到贺倡和陶纸又重归于好。
陶纸是个弯的。
而贺倡这么多年一直洁身自好,没有传出什么不雅绯闻。
更离谱的是,向来都是贺倡给陶纸收拾烂摊子,而陶纸不会成为贺倡工作上的助力。
大家心里头就在琢磨。
贺倡对陶纸掏心掏肺多年,真就只是朋友吗?
记者们:)
我不信。
记者们觉得他们之间指定是有点不可言说的关系。
正好赵凌发了爱心图,记者们逮住贺倡就开始询问他是怎么想的?他会不会支持陶纸和赵凌在一起?
大家非要撬开他的嘴巴一问究竟。
大家可不相信他和陶纸是清清白白的。
陶纸算是公开出柜的人,本国暂时还没有通过同性恋婚姻相关的政策,所以他以后可能会到国外去登记一下。
他贺倡帮了陶纸这么久,就真的没点想法?
以前贺倡总是避而不谈,但这一此贺倡居然发声了。
他没有直接点名。
但是他在某位记者询问他:“请问贺总,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贺倡这一次回答了一句:“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他在诸位记者追问这个心上人是不是陶纸时,露出了温柔的一笑。
没有直言的爱恋。
记者们立马攥写稿子发出来。
太刺激了,这消息一定会流量爆棚的。
赵凌前脚刚刚比心表白,后来贺倡就忍不住直言心意。
——我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这特么地不是爱情,是什么?!
别说贺倡自己都没说,他这是爱在心中难以发觉!
网友们被这一连串的瓜差点撑死。
“卧槽,卧槽,没想到在这个装模作样的年头,我居然还能看到他们在为爱情(不是,是友情)掰头。”
“陶纸这种就是万人迷吗?我记得他和靳氏集团的大少爷关系也不错。”
“呜呜呜,香死了。”
“我是支持陶纸的,我现在爽的一批!别和我说白傅恒,白傅恒再和陶洛关系近,他也只是陶纸的未婚夫,这叫强取豪夺!”
“现在就差一个陈云浪陈学长了吧。我觉得陈云浪的性格,只要陶纸能证明那曲子是自己写的,陶洛才是剽窃者,我们的音乐大才子会好好和陶纸道歉的。”
同样在吃瓜的陶洛和白傅恒看着网友们的乐子,对视了一眼。
白傅恒摸着下巴问:“贺倡打过架对吧。”
陶洛点点头,和小混混和靳辽打过。
白傅恒又问:“靳辽也出过手吧。”
陶洛又点点头,眨了眨眼睛。
白傅恒继续说:“赵凌是个尾随痴汉,心理不正常。”
白傅恒阴险地说:“你说他们清醒后一起揍陶纸,陶纸会不会哭?”
陶洛迟钝地啊了一声。
白傅恒抬手揉着他的脸,又把陶洛头发弄乱,像是在揉捏着毛绒玩具。
这呆呆的样子真好玩。
他看着陶洛被揉的脸颊冒出淡淡的粉色,却还是乖巧地仰着头,眼神善良地看着自己。
白傅恒忍不住自己大早上升旗的事情。
自己还是当着陶洛的面前升旗!
太尴尬了。
但这还不是最让他记忆犹新的,比起大早上硬起来,他难以忘怀的是处理时总想着陶洛的那一张脸。
他想用冷水处理一下,结果一想到陶洛就穿着单薄的睡衣躺在自己的被窝里等着自己,就越发难以自持。
后来他就想着弄好了再出去。
想想美女……结果老蹦出陶洛的脸。
尤其是陶洛乖巧露齿笑的时候,嘴唇微微张开,隐约可以看到一点柔嫩的舌尖。
——白哥呢?
——哥哥,哥哥,
最后他听到陶洛挽着自己的胳膊,一脸认真地喊自己老公。
白傅恒心中咒骂:艹。
事,解决好了。
但白傅恒最后想象的画面十分的少儿不宜。
他想着陶洛,脑海中还不由自主地呈现出弄脏陶洛脸的画面。
事情发生后,白傅恒在浴室里就给心理咨询师发了消息,问问对方直男这样正常吗?
心理咨询师沉默了许久,回了一句:直男一般不会这样……吧。
陶洛喝着牛奶看着白傅恒发呆,托腮,哥哥最近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心里是有特别麻烦的事情要解决吗?
陶洛抱了抱白傅恒,猜测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于是安抚地说:“ 哥哥是觉得事情解决了,我们俩就不会再见面了吗?”
“不会的,”陶洛给他下承诺,“我以后一定会和哥哥往来的,过年我就去你家拜年,我给你买好多好多东西!”
白傅恒看着认真画饼的陶洛,想起了当初陶洛给自己画的大饼。
——白哥放心,我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的。
陶洛年纪轻轻还挺会摊饼,他怎么不去大街上摊煎饼果子呢?!
白傅恒心中感慨,贺倡恐怕以前没少吃陶洛画的饼吧。
……
接下来的几天,越是靠近生日的时间,邪术就有种回光返照的既视感,受影响的人越来越多。
陈云浪幸亏有了白家送的符纸,才打消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念头。
他以前一直相信着陶洛,少年当初坦然的笑容让他铭记。
可是邪术影响时,他开始变得忐忑,开始害怕陶洛是欺骗自己的……
明明周边的人意见不同很正常,有人支持陶洛,有人支持陶纸,可是陈云浪却在心中会放大别人对陶洛的批判。
这很可怕。
白傅恒让他先减少和陶洛的接触,消除影响,等到二十岁那天,他再把抄袭曲子的事情全盘在网上爆出吧。
陈云浪在家里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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