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一次!”
谢禾一脸犹豫的模样,片刻后,“好,一切都是圣上说的算。那就再玩一次吧。”
王顿时更加兴奋起来,积极地投身进游戏里。
新的骰子掷完后,谢禾没有再使用【逢赌必输卡】。
这一局,王输了。
他气愤地脱了外袍,卸下佩剑,重重地丢在心上。整个人的心里郁结起来,呼和道:“来来来,再比一轮!这次,孤一定赢你!”
谢禾却忽然道:“圣上,下一局的赌注换一个吧。输了就被刺一剑如何。”
“不好!”王赶紧摇头,“两位都是孤的爱妃。你们谁输了孤都心疼!孤今日泡了浴,晚上一起好好玩。”
谢禾轻轻笑着道:“不。我的意思是,我和圣上比。只有我和你。”
王挑起眉。
谢禾继续道,“我输了,愿被圣上刺两剑,乖乖侍寝。圣上输了,只需被我刺一剑。就看圣上敢不敢玩了。”
这个玩法,怎么看都是谢禾更亏。
弹幕:[我艹!!他疯了吧!!这个王是什么人啊,大殿上能一剑把人喉咙捅穿的。他就一张小破卡,还是逢赌必输卡。玩个der啊。]
[hhhhh刚才那局王输了纯属走了狗屎运吧,我不信一个连抽三把R卡的人能赢。]
随苑神情复杂地看向谢禾,手指却紧张地绞在一起。
王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
他看着谢禾的脸。
虽然让他魂牵梦萦,但这人终究是喂不熟的敌国质子,反骨重得很。
“圣上。”谢禾神色懒倦,“今日在大殿上,你一剑刺死那贵妃时,底下所有人都害怕你,看着他们浑身发颤的那种感觉,是不是很爽?何不再征服一个反叛的质子?”
王拿过骰盅,重重道:“孤可不会手下留情!”
第040章 解决王 他们心中的王被一个少年拉下神坛!
王的寝宫宽敞而气派,床榻是实心的胡桃木制成。床榻边,是金色的窗幔垂落于地,熏香袅袅燃着,将两位妃子的脸衬出朦胧的美感。
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熄烛就寝了。
他将骰子用盅盖好,放在塌上快速地道:“孤猜7个点!到你了!”
谢禾见随苑不喜欢说话,只静静坐在一旁,便指了指随苑:“圣上,我想让他帮我摇。”
作为一个合格的npc,随苑谨遵自己在这场游戏里的身份,先看了一眼王。
王很相信琴师是站在自己这一边:“去,你摇。”
随苑坐到了谢禾身边,摇了摇骰子,然后道:“8点。”
谢禾:“8点。”
“那孤开了!爱妃可要说话算话!被孤刺两剑,外加侍寝,做不到孤就杀了你!”王干巴巴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揭起盅。
一定要是7点啊!7点7点7点!!!!!
就在他刚刚揭开一条缝隙时,谢禾却忽地稳稳按住了蛊:“圣上,我有点紧张。”
弹幕屏息等到现在,差点因为这句话厥过去:[?????]
[神他妈有点紧张???你看起来都能拿出点闲情逸致品茶了!]
[到底开不开啊???搞咩????]
谢禾抬起眼睫,望向王:“我有点想知道。如果我输了,圣上打算怎么处置我?”
王:“刺两剑,做一顿。然后扔进冷宫自生自灭。”
谢禾:“只有这些?”
王挑起眉,眼底诧异:“???”
明明很重的刑罚。
他怎么好像从这人的语气中,听出了……失望?
“没什么。”谢禾抚着盅,轻忽笑道,“只是听说,之前有个菱贵人被圣上做成了人彘。看样子她的情况比我还严重啊。”
王冷笑了几声,看向谢禾:“你的胆子挺大啊。菱贵人的死因已经被孤封锁,你竟敢来套孤的话。”
但这个人反骨很重,又让王觉得,他与以往唯唯诺诺的妃子大臣很是不同,于是王道,“告诉你也无妨!就在孤要将她纳为贵人的那天,她和孤的臣弟偷情,被孤抓住——”
连天的兵戈火把中,王带着侍卫赶到菱贵人的寝宫里。一双爱人的手愈渐分离,耳边是菱贵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然后是大刀落下,血雾喷溅视线!
王狠声说着,愤懑地一甩袖子:“被孤抓住后,孤就将她四肢剁了扔进坛子里,孤的臣弟也被孤打入地牢!这就是背叛孤的下场!”
谢禾沉默地听王说着。
就要纳为贵人,那就是还没纳。
这个君王还真是强取豪夺,得不到就将对方做成人彘。
他们在这个副本里没有手机,耳边响起系统机械的声音:【恭喜玩家谢禾,主线进度+10%,当前粉丝数3501。】
【请继续努力!】
谢禾心里有了点数,继续道:“开蛊吧。”
“来来来,继续!”熏香袅袅的升腾着,王毛毛躁躁地将骰蛊打开。
里面呈着两个骰子。
一个是5点,一个是3个。加在一起,正好是8点。
和随苑猜的数字,分毫不差。
“圣上,您输了。”
少年捡起地上的佩剑,定定地看着他,唇角微扬掷地有声道,“——现在,是不是应该兑现承诺?”
按照承诺,王输了应该被谢禾刺一剑。
空气间安静几秒。
然而,王的脸色已经黑沉!
他忽地大声喊道:“来人,有人想要造反——!!”
“嘭!嘭!嘭!”地几声,王宫寝殿里的几扇门顿时被撞开!黑压压的侍卫顷刻间围了进来,将冷铁兵戈指向谢禾和随苑。兵戈在烛灯下泛出寒光——
王向来心思深沉,提防心重。他的袖子里藏着短匕,还准备反抗。两人在争执过程中,短匕在谢禾的腹部划了一道。“嗤——”伤口在束腰处,顿时渗出血红。
谢禾沉沉地闷哼了一声。
但也很快反应过来,将长剑搭在王的颈部,直逼他的喉咙!
谢禾捂着腹部的伤口,伤口不太深,但也在顺着指缝冒血。他将剑收得更紧,咬牙严声道:“让他们滚出去!”
王一声不吭。
谢禾于是将剑用了力,王胖乎乎、胡子拉碴的颈部顿时出现一道红色的线。他语调扬起:“原来王的信誉也不怎么样吗,转眼就反悔!”
王畏惧刀剑锋利的刃,只好先稳住谢禾:“你们先退下!”
那些侍卫只好举着剑,渐渐后退到了门口,目光警惕地盯着屋内。
而琴师正将茶叶倒在宣纸上,慢慢地卷起来,像是对他们的这些毫不在意,在打发着时间。
王下意识地,看了眼琴师。他心里还是心疼美人的,赶紧道:“苑苑你别怕,孤一定会没事的!等孤带你出去!今晚一定带你翻云覆雨爽到升天!”
“苑苑。”谢禾看向随苑,语调微挑,“你说我要不要杀了他?”
随苑靠在一旁,神情冷淡:“杀呀。”
“苑苑你!”王满眼都是震惊,很快,眼底又从震惊转为愤怒,重重道:“好啊!你们都背叛孤!孤定要剁了你俩!”
谢禾忍不住笑起来:“圣上。你是不是输不起啊?输了就变这么暴躁,像是吃了炸药似的……”
“这样吧。”谢禾淡笑道,“你不是很害怕赌盅吗?我赌你还能做一分钟的王。如果我输了,就会和世界上最难缠的人日日相对——”
赌,王还能做一分钟的王。
如果谢禾输,就会和世界上最难缠的人日日相对。
这算是,什么赌法?
王见着他这副表情,不知为何,看似懒散不经意,却觉得心底生了几分寒意。
但他总归是生杀予夺的王,是千金之躯的天子,他会与天同寿。
王顿时肆意地嘲笑了起来:“你从哪里习得的巫术?还想玩诅咒是吗?孤常遇见那些被孤杀了的人,在死前咒顾不得好死,但最后呢。死的都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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