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助理脸色不太好,训斥了几句,几人还是小跑着冲出了马路。
就在下一刻——
时澈猛然站起身。
“哎!哎!”康图赶紧扒拉着时澈坐下,压低了声音道:“别给自己惹麻烦,这种脏东西还是少接触一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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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澈还是盯着那几个人,心中默默数数,一、二、三……
五个人,是薛助理加上另外四个男助理。
人数对上了。
堵在吧台点单的薛助理终究还是没能从小老板手中拿到全部的蛋糕,忿忿不平地提着打包好的蛋糕,招呼其他几人离开了。
时澈的视线还是跟着那几人。
他们出了门,外面太阳很好,出门就是十字路口,马路对面就是著名的苏宇大厦,而这家咖啡店所在街道的对角线,就是苏城第一人民医院。最早苏宇大厦刚建起来的时候,还有人调侃过,这是为了提高明星安全性,才特地把影视公司和摄影棚开在医院对面吗。
现在看来,无非是这里作为苏城的市中心,苏宇后面的大老板想在这个城市地标建筑里加上自己的名字罢了。
那几人走到路边,对面的绿灯开始闪烁,跳出了十秒倒计时。
时澈眉心微动。
只见薛助理忽然停下脚步,回头对一位男助理说了什么,那位男助理转身,又向咖啡店走来。
时澈看得专注,康图跟着时澈的视线看到外面一行人,见其中一个男助理回来,忍不住道:“妈呀,真是有上赶着找麻烦的,怎么还往回跑!”
“不对。”时澈沉声,不由分说向外走去,“他们有危险!”
康图一愣:“啊?”
而在马路边的薛助理几人,看着前面快倒数结束的绿灯,又要快速过马路。
“有点赶了姐,我们等会儿吧。”其中一个助理说。
时澈推开咖啡店门的时候正巧听到他们的对话。
“我们走快点能行。”薛助理脸色不太好,训斥道:“叫你们做点事情磨磨蹭蹭,许老板肯定等急了,还是赶紧回去吧!”
说完,不顾绿灯结束,刚刚跳转的红灯,薛助理当先就跨出马路。剩下几个助理面面相觑,没办法,还是跟了上去。
时澈抬手,刚喊出一个字:“小——”
“吱——呯!”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音,伴随着撞击的闷响,一个人影摔出数米远,没了动静,身下很快蔓延开一片鲜红的颜色。
“……心。”
时澈轻声补完了下半句。
“嘶——”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康图倒吸一口凉气,惊讶地感慨:“这、这是发生车祸了?才看到他们霉运绕身,马上就出事,还真是现世报啊……”
时澈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看到的那些画面都是真的,虽然前面也有王力和“等你相爱”学校的陈园校长在一起,但是终究比不得这样有力的冲击。
如果他看到的都是真的,那他会死……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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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鹄立会死,也是真的吗?
前方路口处已经乱作一团,跟在薛助理后面的几个助理慌了神,瘫软在地动弹不得,甚至有一个已经晕过去了,最后还是路人帮着报了警。
甚至那个原本躲过一劫,转身回咖啡店的助理,也被声音吸引回了头,这一回头,就吓得摔倒在地了。
时澈沉默不语,眼神在四下逡巡,好像在寻找什么。
别人他可以不管,但事情关系到他自己和白鹄立,怎么能让他安心袖手旁观?
-
而另一边,几栋楼安静地矗立着,阳光洒下,楼房也随之投下一片阴影,一只蝴蝶忽然从一丛白茶花处飞起,轻飘飘上上下下翩飞着。
哪怕在冬季,这里绿荫依然环绕,花香仍旧宜人,玄虚特殊大学不愧是天下号称灵气最盛的三大宝地之一。
此时这份静谧却被什么东西打破,楼房的阴影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挪动,而那只蝴蝶也轻轻落在那个挪动的黑乎乎的东西上。
下一刻,一只手指修长白皙的手伸过来,把那团缓慢挪动的黑色毛球揪了起来。
接着,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白鹄立,躲猫猫好玩吗?”
被提起来的黑色小狐狸马上不动弹了,一动不动地垂着粗粗的小短腿,只哼哼唧唧了两声。
吴桐就站在前方不远处,满脸笑意,乐呵呵道:“回来就回来了,怎么还翻围墙进来呢,你看,惊动你师兄了不是,我们正开着会呢,小陆忽然就跑出来了……一看,嘿,咱们小狐狸回来了。”
“……吴老师。”白鹄立没精打采地塌着飞机耳,圆滚滚的眼睛因为被提出阴影区域,在阳光下缩成一条细缝,泛出漂亮的亮金色光芒。
和吴桐打完招呼,又转向陆景焕,看他依然清清冷冷地看着自己,眼神都不起一丝波澜,似乎还是那么淡定,白鹄立忍不住又缩了缩身子。
只是圆鼓鼓的小狐狸再怎么缩起来,还是巴掌大的一只,被陆景焕提在手心里。
白鹄立看着陆景焕的脸,轻声道:“师兄,是我错了,我不该乱跑,也不该和妄念有纠葛,你别生气。”
自被涅槃抱回去,白鹄立就是陆景焕带大的,陆景焕什么表情什么意思,他一清二楚。陆景焕现在这模样,明显就是生气了。
至于他那师父和师尊,不是忙着斩妖除魔,就是忙着过二人世界。
陆景焕盯着手里那只小狐狸,终于开口:“之前我念你到底还小,多少贪玩,闹着要出去,我也允了,还替你瞒着师尊。现在你都从哪里滚了一身伤回来呢?”
第57章
“伤?”白鹄立一愣, 下意识费劲地抬着脖子往吴桐那边看。
“别看你吴叔。”陆景焕把白鹄立放地上,嘴上冷漠,手下动作却轻得很, 明知白鹄立摔不疼,却把白鹄立丢地上都做不到,“给我起来。”
白鹄立乖乖化形成人,低着头站在陆景焕面前, 仿佛还能看到他头顶两只耳朵耷拉下来的模样。
不远处阳光里的山茶花依然安安静静绽着, 每一片花瓣都洁白无瑕。
“别装可怜。”陆景焕叹了口气, 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吴叔说了, 你使出师父万钧一剑的时候,状态很不对劲。什么时候受了伤, 为什么不和师兄师尊说?”
白鹄立垂着眼睛,身后尾巴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来了, 来回扫动,闷声道:“没有受伤,是吴老师看错了!”
吴桐原本在边上看戏, 眼见白鹄立这么说自己, 摇摇头道:“我们这也是为你好,你现在身份特殊,如果真有个什么闪失……”
“师兄不信, 你就检查嘛!”白鹄立伸手,把袖子卷上去,露出一截白生生的胳膊, 但不同寻常的是,白皙的手臂上带着鲜红色的复杂符文, 从小臂开始,一直蔓延进手肘的袖子里。
陆景焕看到白鹄立胳膊上的符文,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软化了几分。
白鹄立委委屈屈:“师尊也好,师父也好,一个个都不放心我,现在师兄也不相信我……”
陆景焕瞪了白鹄立一眼,不客气地握住白鹄立的手腕,放出一些灵气进去探查。
而白鹄立却弯了弯眼睛,金色的眸子满是笑意,哪还有半分委屈的模样。
片刻后属于陆景焕的灵气散开,白鹄立嘟囔道:“我没说错吧。”
白鹄立体内的确一切如常,独属于九尾天狐的灵气平顺地流淌,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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