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大概就是这样了,我这里没有影像也是这个副本背景时代的限制。】
【二十个人分别被带去问话,最后锁定了您为嫌疑人。其他人暂时释放,但在王冠找到之前他们的嫌疑并没有被洗清,所有人的行动都要在监视下进行。但至少他们的行动并没有受限。】
【只有您被关了起来。】
百里辛:【……倒也不用每次都强调只有我被关起来了。】
逃生系统:【额,抱歉,百里辛大人,我一个统都觉得您的遭遇太值得同情了。】
百里辛:【那八个人现在估计正在合作找真正的嫌疑人吧?】
逃生系统:【是的,百里辛大人,他们现在开始做任务了。】
它犹豫两秒:【百里辛大人,您不要难过,我给您唱首《小星星》让您开心一下好不好?】
百里辛:【……】
遭遇凄惨到连逃生系统都同情的地步了吗?
霉神体质、游戏黑洞、玩家狙击针对,还有比这更倒霉的吗?
有。
老攻还不疼。
这次的老攻可以呀,支棱起来了,还会虐老婆了?
百里辛眼中冷光乍现。
可太有挑战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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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间。
【咦,我有点蒙,谁来给我解释一下。所以这次大佬开局就要虐老婆吗?】
【这次大佬的人设很狂啊,太暗黑了。】
【又是囚衣,又是捆绑,又是锁链的。我很想说这是我的xp,可我现在只心疼辛神,呜呜,我可怜的辛神。】
【辛神现在是把“美强惨”这三个字刻在脑门上了,虽然我也想心疼他,看他现在这样很带感好吗?!这破碎感、这凌乱的屈辱感,谁看了不得嗷嗷叫?】
【我有生之年能看到大佬单独审问辛神的画面吗?】
【别说了,我的雷达已经开始闪了。】
【我怎么觉得,按照以前的相处模式,之后的单独审讯会变成辛神把大佬按在墙头上?】
【不会,我感觉这个副本的大佬特别刚强,他这次肯定能支棱起来。】
【大佬,你可是大佬啊。我们能不能看到刺激画面全靠你了。】
【……话说,你们的关注重点不应该是辛神被狙这个事实吗?另外八人都已经开始找线索了,这个直播间还这么歌舞升平恋爱脑?】
【额,抱歉,习惯了。主要是辛神的直播间每次都让我们很酣畅淋漓,我们只管享受就行,所以语言上也就很放得开。虽然没和辛神面对面聊过天,但在直播间里我们都是辛神的老娘家人了。】
【雀氏,半个多月没看到辛神的直播间,孩子都快憋傻了。以后没有了辛神的陪伴孩子可怎么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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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金属大门被推开,“吱呀”一声刺耳的声音打破了黑暗房间的冷寂。
审讯室四周无窗,黑漆漆的房间里仅靠审讯桌上的一盏台灯照明。
披着毛毡军装大衣的男人走进审讯室,浓郁的白色烟雾之下是青年一张过分白皙的脸。
青年脸颊挂着不健康的红色,眼底泛红,眼皮下面一抹漆黑,他的脸色和白纸差不多,正在一声接着一声发出沉闷的咳嗽。
男人眉头没有什么变化,眼睛却看向直挺挺慌乱站起的审讯员。
审讯员慌忙按灭手中提神的烟,惶恐地低头恭敬道:“典狱长大人,您,您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厌恶,他的视线从审讯员头顶缓缓移动,再次落到了十字架上的青年身上,“烟是你抽的?”
“咳咳咳。”
青年强压的咳嗽像小猫的叫声,虚弱、低哑,一声接一声在耳边响起。
审讯员额头沁出一层冷汗,他慌乱地解释道:“抱,抱歉,长官,我抽烟是为了提神。”
男人:“连自己的精神都管不好,还配在这里管理这座监狱?”
审讯员哆哆嗦嗦将肩膀收起来,“是,长官教训的是。”
男人声音平缓得如同一条直线:“自己求领罚吧。”
审讯员脸瞬间一白,眼神畏惧地看向男人:“长官……遵命。”
因为是封闭空间,房间中的烟尾气散不出去,浓郁的烟尘中青年一直在咳嗽。
压抑的咳嗽让他的脸色一直呈现嫣红,他一咳嗽,整个人就像散架一样。
审讯员离开后男人沉默两秒,吩咐下去:“把他弄下来,把人带到我的办公室去。还有,把医生叫来。”
第445章 失窃珍宝4
帝迦在办公室里静坐了五分钟,房外便传来敲门声。
两个警备员一左一右架着修长的手臂,将青年半拖半拽地带到了房间门口。
青年身上的囚服因为鞭打变得有些破烂,材质很差的麻布料子外面沾着泥土、血液、水的混合污渍。
两名警备架着百里辛,无措地僵立在门口,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个高高在上的恐怖存在。
男人扫了眼神迷离的苍白青年一眼:“还愣在外面干什么,把人带进来。”
警备员犹犹豫豫架着人朝里面挪了两步,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道:“长官,人放在哪儿?”
这可是长官的办公室,这个囚徒身上的衣服这么脏,放在哪里都脏了这间办公室。
青年无意识地轻哼了一声,他的唇色在脸颊的红晕衬托下白得像窗外的飘落的雪。
男人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放床上,弄个火盆过来,医生呢?”
警备员愣了一下,但还是恭恭敬敬将人放在了那张黑色大床上,“医生已经去叫了,应该马上就到了。”
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啪啪”响起,随着脚步声的逼近,一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匆匆扶着门框稳住步子,“长官,我来了,是您受伤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军装男人朝着房间里唯一的大床随手一指,“去看看他,他生病了。”
医生原本担忧的表情僵了僵,有些诧异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身影。
因为有两个警备员的阻挡他只能隐约看到床上人的部分细节,当看清囚衣的时候他不由皱了皱眉。
犯人?
犯人怎么会出现在长官的办公室?
刚才听到警备员让自己去典狱长的办公室看病,他还以为是长官生病了。
区区一个犯人,也配躺在长官的床上?
医生很快将心底的不快压在心底,不动声色地走到床边,默默给床上的病人诊断。
警备员已经在帝迦的示意下离开了这间办公室,偌大的房间里此时只剩下军装男人、医生和躺在床上眼神恍惚的青年。
此时外面的气温已经低到零下十几度,纷飞大雪从天而降,铺满了这片大地。
大雪带下来的不仅仅只有白茫茫的美景,还有极寒的温度。
警备员去而复返,按照帝迦的吩咐端来了热腾腾的火盆。
“踏踏踏”的脚步声和打开又关上的房门声过后,房间中再次恢复安静。
军装男人始终保持静坐的姿势,双腿交叠眼神审视地盯着床上的两人。
火盆中的木炭发出“噼里啪啦”和“呲呲呲”的声音,高温将木炭从漆黑变成了火红,燃烧殆尽毫无利用价值的木炭又从火红变成了一坨散碎的灰烬。
一段时间后,在床边忙忙碌碌的医生才缓缓站起来,“长官,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寒,打一针立刻见效。”
“他看起来应该有一段时间没有吃饭了,这也是导致他现在这么虚弱的原因。”
“长官放心,这个犯人没什么生命危险,把人送回牢房,盯着他把饭吃完,我保准他明天就好了。”
军装男人沉默不语。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刀刃一般目光凝视着床上的青年,目光一点一点从青年的发丝向下游离逡巡。
最终他的视线定格在了青年露出泛红的鞭伤上,“他的鞭伤呢?需要上药吗?”
医生愣了愣,但紧接着就立刻回答道:“可以上药,也可以不用上药。他身上已经用盐水杀过菌了,不会发炎的,顶多会留点疤。大男人嘛,留点疤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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