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本事你打死我?你那点小手段能威胁到我吗?你不是能打吗?你在学校打架我管不了你,现在出了学校你还能打谁?有本事你就冲我犯混!”
“来!往这儿打!在学校里算什么,我看你嚣张到什么时候!”
“你他妈有本事就真打啊!我还怕你不成!?谁发热期跑出来去找那么多Alpha?这就体面了?在医院跟老师动手体面?”
······
“如果这次鉴定报告出结果,郁月城就是您嘴里那个有伤风化的Omega,您是不是该为冤枉他在更衣室标记Omega道歉?如果他是情有可原,才必须用浓度这么高的Omega抑制剂,还伤害到身体,您是不是该为侮辱他有伤风化这件事情道歉?”
“等你们拿出来证据再说道歉的话······就怕自己都不干不净,还反过来倒打一耙,想污蔑学校。”
中年男人的脸色跟郁闻礼一样,瞬间黑下去:“法律层面都是谁主张,谁举证。你自己都没有证据,就虐待两个孩子去证明自己没错,我在教育系统干了快二十年,第一次看到这种政教处主任。”
“他这都是假的,肯定是方渡燃这个兔崽子把你们家郁月城带坏了,”张主任回过神,立马朝郁闻礼解释道:“我这也不是冲着郁月城去的,你们不在场啊,什么虐待,他虐待我还差不多!方渡燃他一个学生,他要动手打老师,他要打我啊!跟你家郁月城真没关系,别听他胡说。”
“那我拨回去问问看。”郁闻礼严声说。
张主任连忙点头,恨恨剜了方渡燃一眼,方渡燃兜里的手机却并没有响。
郁闻礼把免提打开,里面是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的机械女声。
“我会跟月城的父母协商一下这次的事情,精神伤害也是有损青少年健康的一种,你还是想想怎么解释你对学生的所作所为。”
郁闻礼说:“我们也不放心让月城在这样的环境下成长,等协商有了结果,张主任您还有机会在学校任职,会亲自拜访的。”
“这,这怎么还扯到我任职了,就是一点小摩擦。这都不是事儿。”张主任还想解释,郁闻礼已经率先离开。
他转头想叫另外两个人说说好话,结果一个人正在本子上低头写字,中年男人偏过头问:“都记清楚了吗?”
“这位老师,我······”
张主任刚开口,就被打断。
中年男人基本上把大致的情况记在心里,对这种老师也没什么更多的交流意义,朝他公事公办地通知:“你说我们没在现场,不能只靠这段音频来看,所以后续我会派人去跟医院方面交涉,看看能不能拿到监控视频,配合音频一起,应该能算做证据,其他方面的全面调查也会同时跟进。”
“什么意思?”张主任板着脸道:“证据?他的家长都没跟我提起诉的事情,你还想起诉我?”
另一个在写字的男人做了解释:“是教育系统内部进行处分还是检察院提起公诉,还要看你在学校任职期间,一共有多少违规行为,超过行政处分的标准,就只能走公检法机关了。”
张主任来十二中的时间也就几年,但是行贿受贿,在私立学校太正常了,这可比公办学校的油水大,不然他也不会放弃省重点中学的教导主任职务,来这个声名狼藉的十二中任职。
本来学费已经很高,学生们进来又都会提前有个认识,肯定都是爱惹祸的,所以记过上面,除非闹到派出所,或者是吃了官司,不然都不会记过。
但他管不了这种为非作歹的学生,心里不舒坦,就他们记过,那些不想学生被退学,在他办公室里哭着求他的家长们,还有看着傲气但为了孩子都得低下头来给他送礼,让他别记大过得家长,送的礼、包的红包,都是理所应当的。
“这是私立学校,就今天这点事情,还构不成什么违法行为。”张主任突然有了底气。
“私立学校也要遵守教育法律法规。”
中年男人已经有些怒气,一刻钟也不想待下去,不加掩饰道:“我看你是真不配做老师!”
张主任还想在顶几句回去,又总觉得这人是危言耸听,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吵了几句而已。
在那男人走的时候,他扯住身后跟着的助理一样的人,问道:“他是哪个学校的老师?是榕城本地的?看着不太像。”
他还记得这男人说自己也是个老师。
“不是本地的。”助理看他的眼神也不太友善:“是省上刚调过来的巡查的。”
张主任:“巡查?他不是老师吗?”
助理把他的手拿开:“以前是教授,现在在省教育厅,刚过来对榕城的教育系统内部进行巡查。还有事吗?”
“······省教育厅。”
张主任脑筋打结,转过来的时候面色苍白,追着那两个人跑出去,电梯迟迟不上来,他徒劳地用力拍打电梯按钮,疯狂到神情扭曲。
看见旁边有漏出一条缝隙的安全通道,一把拉开门从楼梯跑下去,跟丢了魂一样。
方渡燃走到落地窗旁边,看到楼底下过了好一会儿,有张主任熟悉的身形直接追进了大雨里。
这速度,以张主任平时挺着啤酒肚来看,算快的。
“他连他们的车停在哪里都不知道,有什么用。”他说。
郁月城走到他身边也看了眼,已经找不到张主任的身影了,不知道他是不是跟着什么车追出去了。
“也许是别的事。”他道:“只是那段音频还不至于,他大概是怕自己任教生涯中有过别的问题,这次被查出来。”
“是你叫来的人吗?”方渡燃问。
“不是。是班主任给我大伯打了电话,他头一次遇到我在学校里出事,还进医院了,也是着急,就在刚散会的路上直接把一车人都拉了过来。”郁月城说:“王教授小时候教我生物,在我家,经常见到,那时候他还是大学教授。”
“多小就学这些了?”方渡燃说。
“十来岁,能听懂。他上课很有趣。”郁月城道:“后来听说他去了行政岗,没在大学继续上课,没想到现在在省厅。”
“你会离开十二中吗?”方渡燃忽然问。
“这里乌烟瘴气,不适合你。”他又说。
郁月城反问他:“你喜欢这个学校吗?”
方渡燃想也不用想:“挺喜欢。”
“那它也不只是乌烟瘴气。学校的绿化做得很好。”郁月城说:“上次我早上出去,拍了一些照片,回头发给你看。”
“我也喜欢学校的绿化,做得很密集。照片你之前就说要发我,到现在都没动静。”
方渡燃不太想正面看着郁月城,他感觉自己的手指有点无聊,嘴巴也有点无聊。
应该干点什么,他现在很想干点什么,但是他不抽烟,也不喜欢吃甜的,不知道要怎么去消解心里这点躁动。
要不给郁月城买根棒棒糖吃?
看他咬在嘴里也行,等于自己吃了。
这种转移需求的想法产生,还能把逻辑圆回来,方渡燃都想给自己鼓掌叫好。
“我想弄好了一次发给你。”
郁月城说:“那家早餐店的馄炖米线味道也很好。”
“行啊,你慢慢搞。”方渡燃在口味上非常赞同郁月城这话:“她家好吃的多了,我说过吧,隔一阵就换几种,你要是留在十二中,我带你把一年四季都吃了。”
一年四季。
郁月城在心里默数了一下,方渡燃好像从小就喜欢这种记录方式。
“好。”他应。
”我们走下去吧。”方渡燃也不管他同不同意,就提高音量对前面的武斌和院长喊了一声:“我跟他走下去,你们去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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