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重华说着就挂在了宴卿身上,他比宴卿高很多,像个大型毛绒玩具一样,在宴卿头顶蹭了蹭,突然吸了一口气。
“哎?你身上怎么有股很甜的香气?”
宴卿自己闻了闻袖口,“没有啊,管他呢。”
两人就这样一晃一晃地走进了会场。
一进去,两人规规矩矩地分开,单重华的助理带着他去敬酒,而宴卿则是被岑凯铭带到了陈导身边。
喝了一圈下来,宴卿整个人都有点昏,才结束了,看着会场上其他人觥筹交错,外面舞池里也是男男女女,这次陈导还真请了不少人。
宴卿酒量不好,这个时候腿软,身上没劲,走路都飘,站不稳地歪了一下,手臂被人扶住了。
“你喝了多少啊?”
单重华摸了摸宴卿的额际的茸发,都带了细汗。
宴卿摆了摆手,走了两步就歪了两步,单重华只好勾着他的肩膀,带着他来到了蔬果糕点区。
“我刚刚就在找吃的,来,你是不是没吃东西,空着肚子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涩……
第78章 差点养死哥哥的猫
“没来得及吃点什么,就灌了一肚子酒了。”
宴卿索性靠在单重华身上,顺着单重华的力道,两人来到了糕点区的卡座处。
“那你想吃点什么?”
“不知道,你随便拿点……酸的吧。”
单重华闻言,挠了挠头,问他:“你能吃酸的吗?”
“为什么不能吃?”
宴卿揉了揉发热的脸,仰头看着单重华,单重华也说不清,“你不是前段时间胃不好吗?”
“应该……没事吧,那你随便拿点甜的吧。”
两个没什么自理能力的小动物出门,还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宴卿靠在桌上,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单重华端了一大堆吃的来了。
“尝尝这个葡萄,酸酸甜甜的,我助理说这个解酒。”
宴卿正好犯恶心,单重华往他嘴里塞了一颗,果然酸酸甜甜,很好地缓解了。
“好吃吗?”
单重华自己也吃了两个,觉得很甜,宴卿点了点头,“挺好吃,我之前好像没吃过葡萄。”
“那你多吃点。”
单重华说着,还摆了几盘子糕点搁在宴卿面前。
宴卿倒是只逮着葡萄叨,一口气吃完了一大串。
“哎,你少吃点吧,不吃糕点的话,这儿还有意面。”
单重华要助理弄了点意面,搁在宴卿面前。
宴卿却没什么胃口,反倒感觉心口闷闷的,单手撑着额头,“不想吃,有点晕。”
“啊?那要不要吃点解酒药?”
单重华也不明白宴卿是怎么了,摸了摸他的脑袋,只觉得温度有点低。
“不是醉了犯晕的感觉,我还是想吐,去下洗手间。”
宴卿扶着桌子站起来,单重华哪敢让他自己走过去,糕点一丢就扶着宴卿往洗手间去。
“别是吃坏东西了吧?你早上没吃什么?现在只吃了葡萄?”
单重华看宴卿的脸色比刚才更差了,脸都白了。
宴卿感觉呼吸都有点困难了,扶着墙,耳朵也听不清单重华在说什么,一阵耳鸣让他头痛欲裂。
单重华扶着他,觉得这个情况好像不是喝醉那么简单,一手揽着宴卿的肩,避免他摔一跤,一手赶紧拨号。
然而,这个时候裴醉玉和洛璃都在开会,找谁?
单重华的手指不由得移到了被他备注为“讨厌的保险推销员”上。
叶封华应该有时间吧……?
单重华只犹豫了一秒钟,就打给了叶封华。
对面居然接得挺快,“说,怎么了。”
叶封华深知不到万不得已,单重华绝对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宴卿情况不好,我发定位给你,赶紧找人来送他去医院。”
叶封华一听就知道是大问题,挂了电话就让附近医院出救护车,把人送他医院那边去。
几乎是宴卿到医院的那一刻,叶封华就到了,看到站在急救室门口,手足无措地走来走去的单重华。
“具体什么情况?”
叶封华还算冷静,摁着单重华的肩膀,让他别晃来晃去了,看着眼晕。
“我也不知道啊,我们去了庆功宴,他喝了酒,头晕想吐,我助理说葡萄解酒,他吃了一串,没过多久就说心口闷,想吐。”
一听这些,叶封华气得快撅过去了,咬牙切齿且恼怒,低声说:“猫不能喝酒,更不能吃葡萄!”
单重华一愣,不解地拧着眉,“他不是一般的猫啊,以前剧组聚餐他也是喝酒的,怎么就这次……”
“你也会说以前?他现在神铬被我和余臣琰封印了,看着是个人,实则就是只猫!”
叶封华气得拍了单重华的脑袋一巴掌,“你真是……!”
单重华捂着头,委屈得眼睛都红了,“我又不知道……我以为我能吃他就能吃……”
“你是什么胃?他是什么胃!”
叶封华生气,但也深知现在发火也没用了,呼了口气,平复了一下怒火。
单重华耷拉着脑袋,站在一边,这次他真是连顶嘴的资格都没有了。
但被叶封华这样臭骂一顿,他还是很委屈。
叶封华通知了赶紧洗胃,气得恨不得给单重华一刀。
两人没瞪几眼,又吵起来了,叶封华懒得哄孩子,转身就要走,单重华下意识去拉他,却……
一不小心抓到了叶封华的头发……
叶封华震惊地转过身,单重华扯得不轻,疼得对方眼睛都红了,然后就是更浓烈的怒火。
两人不顾形象地在走廊上打了起来。
“谁让你老是骂我!”
单重华恼火地推了他一把,叶封华气得心慌,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才冷静下来。
他不理人,单重华也就冷静了,想了想,觉得自己好像犯下了一个又一个错误,却拉不下脸跟叶封华认错。
另一边,宴卿不知道被摁着灌了多少水,吐了多少次,才勉强好一点了。
折腾了两个小时,才转移到病房。
宴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没睡,微微睁着眼睛。
叶封华坐在他床边,摸了摸他的头,“你不能吃葡萄,你自己也不知道吗?”
宴卿想说话,但是刚才吐得嗓子眼疼,发不出声,只能摇了摇头。
叶封华叹息一声,抬眼看了一下还站在一边扣手的单重华,“坐吧,站那儿罚站?”
单重华垂着头坐在另一边,看宴卿脸色依旧苍白,更加愧疚,“对不起……”
宴卿没力气讲话,只能改为捏了捏单重华的手心。
叶封华看了单重华一眼,“去买点米汤来,什么都不要加。”
“噢……”
因为做N多错事,单重华乖乖听话,什么也没多说,站起来就走了。
叶封华习惯性摸宴卿的头,而他的手温热又柔软,摸得宴卿感觉很安心,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是医院的床,他怎么睡都不习惯,睡不舒服,“哥……”
叶封华正抬着头看吊瓶里的药水,听见宴卿叫他,才低下头,“怎么了?”
宴卿没说话,冲叶封华伸了伸胳膊,和别人不同,叶封华一下就能明白他的意思,“等这瓶药水挂完,手上扎着针呢。”
“嗯……”
这瓶吊得挺快,刚打完,针一拔,宴卿就伸着胳膊往叶封华身上挂。
叶封华把他裹在被子里,抱到了身上,一靠到他身上,宴卿就犯困了,眼皮开始打架,但还是有话要说。
“你是不是骂单重华了?”
“没有……就、打了一架。”
叶封华撇过头,亲了亲宴卿的发顶,以前宴卿还没化形,一只毛茸茸的小橘子,他就喜欢这样抱着他,亲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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