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弥生月彦低头一笑,对着禅院甚尔表示:“我不太擅长这些,上一局应该只是巧合,甚尔君还是要以自己的看法为准。”
说完,弥生月彦开始等待禅院甚尔下注给五号。
他觉得上一局应当只是个巧合,禅院甚尔这种人可能就属于那种你不让他做什么,他偏要去做什么的类型吧。
这一次他把看好的五号故意说成不太行的马儿,按照上一局的情形类推,禅院甚尔一定会选择五号。
这把稳了。
还没想完,弥生月彦就看见天与暴君拿着一千万的筹码压上了十四号。
弥生月彦:“……”
他的表情瞬间一言难尽。
禅院甚尔这一次颇为满意,他改为弥生月彦剥起了葡萄,语气漫不经心:“那我这一次就按照你的直觉来下注,弥生小姐。”
弥生月彦干笑一声:“喊弥生小姐多见外,甚尔君直接称呼我月彦好了,还显得亲切一些。”
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掩盖内心的复杂,弥生月彦头一次开始审思禅院甚尔的赌运,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有运气可以赢钱。
禅院甚尔大马金刀坐在一边,稳如泰山,丝毫不发愁。
看他这样子弥生月彦忽然看开了。
没事,也就五个亿。
这一局很快就出了结果。
五号拿头筹夺第一!
一千万再次打了水漂。
禅院甚尔终于严肃起来。
看来对方的运气并没有变好,禅院甚尔想,毕竟按照最终结果来看,这四局都是输。
他是一个老赌徒了,甚尔忽然觉得自己并不能总看对方的意见,专业的赌马还要靠自己来看。
弥生月彦毕竟是一个很少赌马的普通人而已。
下一局继续开始。
禅院甚尔同样对着弥生月彦提问:“这一批你觉得哪一匹马比较好?”
弥生月彦也不再刷任何小聪明,按照自己的记忆看过去,在场的马儿都很矫健,这一批里面的上等马就有五个,而前三名才有奖励。
他一一对比着自己记下来的数据,一边仔细看这几匹马的状态。
“三十号不错,其次是二十三号和十一号。”
五匹马都在伯仲之间,不过按照数据来看,三十号是最棒的那个。
禅院甚尔同样看着场上的马,开始按照自己一直以来的习惯挑选合适的马儿。
这一匹不够健壮,那一匹颜色不怎么好看,天与暴君一向任性,最后选择了比较顺眼的三十号,压下去了三千万日元。
包厢里的氛围开始变得平静又和谐,两个逢赌必输的家伙开始吃吃喝喝,弥生月彦继续把自己的计划拉上台前,撑着下巴对着禅院甚尔发呆。
他仍旧是黑色和服的打扮,但是在头发上戴上了金色的发饰,精致的手工让这只蝴蝶栩栩如生,似乎是很早之前的古董,来自其他大陆的工艺品,价值连城。
鬼王红色的眼睛在白天看来柔和许多,弥生月彦坐在没有太阳的阴影处,光明正大的对着天与暴君黑色的短发,绿色的眼睛,还有衣服都遮掩不住的好身材仔细地瞧。
禅院甚尔这一次压的是三十号。
弥生月彦虽然决定不再关注,但也不禁觉得对方这一把多半是稳了。
场下气氛热烈,赌了三十号马儿的人都在为它欢呼!
它一骑绝尘!
弥生月彦找着话题:“看来甚尔君这一次可以赌赢了。”
禅院甚尔略谦虚:“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不过看着下面那匹马,眼神出乎意料的温柔。
下一刻。
这只马儿忽然停在路边,左前蹄的蹄铁掉了下来!
弥生月彦:“……”
禅院甚尔:“……”
他们愣了。
旁边很多新的马儿把它给超了过去。
旁边的屋子里面,惠惠收到了黑死牟带过来的学习资料。
小朋友四岁了,确实到了可以学习的年龄了,堕姬虽然也没念过多少书,但胜在活得久,给小朋友启蒙还是没有问题的。
禅院惠拿着薄薄的儿童手册,听到了来自隔壁还有外界的动静:“隔壁……在干什么?”
堕姬思考了几秒钟,非常沉痛地回答:“他们在赚钱。”
不可以让小朋友年纪轻轻就解除到赌马这种东西,上弦六思考了几秒钟,觉得这里既然是无惨大人开着挣钱的地方,那说赚钱也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禅院惠并没有那么好哄,他颇为疑惑:“我父亲,他也在挣钱?”
禅院惠年纪小不代表智商不行,他回忆了一下关于自己亲爹禅院甚尔的所有记忆,抿紧了唇,面无表情,但是眼神很明白写着:他不信。
禅院甚尔如果可以在这里挣到钱,那么家里面为什么并没有任何收入?妈妈在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出来到这里挣钱?
他又想起了出门之前,对方那么排斥他到这里来,这说明他所做的事情,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正派事情。
禅院惠放下了手里的儿童手册,站起来对着堕姬:“姐姐,我要去隔壁。”
他年幼却很坚定:“我想去看一看我的爸爸究竟在做些什么,姐姐,你带我过去吧。”
他必须知道自己爸爸都在做些什么,这样才可以在他犯错的时候阻止他!
而隔壁,禅院甚尔和弥生月彦两个大人再次面面相觑。
禅院甚尔的表情里少见的出现了惊愕,虽然在下一秒就消失了。
但是三十号马因为这样滑稽的原因失败是他无法接受的。
天与暴君站起来,给屋子里带来了一股压迫感,他深呼吸一口气,又变成了那一副漫不经心游戏人间的样子,对着弥生月彦:“我去抽支烟。”
弥生月彦点头:“去吧。”
正好,他也要联系一下负责人,马蹄铁飞了是怎么回事?
这关乎到他们马场的信誉。
第15章
负责人给不出任何解释!
对方关于马蹄铁忽然飞了也是非常惊愕甚至震惊的。
他对着弥生月彦再三表示:“每一匹马儿上场之前都会经过检查,保证它们都是健康的,它们的马蹄铁也都是新换的,不存在损坏的可能。”
弥生月彦:“……”
他不信。
禅院甚尔只出去了几分钟,很快就回来了,他拿着两瓶橘子汽水,分给弥生月彦一瓶,自己开了另一瓶坐了下来。
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表明对方出去之后抽了烟。
弥生月彦很快得出禅院甚尔也想不通怎么会遇上这种事,并且他以前并没有碰见过这种情况。
不准备在对方面前暴露自己马场主人的身份,弥生月彦看到他进来就挂断了电话,改成发信息,让对方在晚上休息之后把这里的财政流水发给黑死牟。
随后拍拍旁边的椅子,笑眯眯地询问:“还继续吗?”
“继续。”
禅院甚尔赌马就是为了开心,虽然输钱很难受,但是一想到这个钱不是自己的,他好像又可以了。
作为成年人,他非常的擅长调节心态。
弥生月彦同样如此。
这里是自家的马场,无论输赢他本质上都不会亏,去掉禅院甚尔带来的盈利和亏损,这种活动要赚钱,本质上靠的还是大量普通的赌马客人。
下一场开始。
禅院甚尔和弥生月彦两个人保持着高水准的心境,稍稍讨论后,就开始下大的赌注。
五千万日元开始起跳。
但是。
第一局
【禅院甚尔——输!】
第二局
【禅院甚尔同样,输了!】
第三局
【非酋禅院甚尔,还是输了!】
第四局
【毫不意外,他们还是输了。】
……
果然是逢赌必输。
弥生月彦安安静静地在旁边吃着这里的零食和水果,一边在心里感慨除了自己以外还没见过这种好赌运。
也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他是怎么做到仍旧热爱赌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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