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院惠:“……”
听到关门的声音,禅院甚尔才回过神来,表情非常嫌弃地看着自己儿子:“你现在还需要别人帮你洗澡?”
禅院惠面无表情地用自己绿色的眼睛看着爸爸。
禅院惠说不清楚自己希望爸爸陪着他还是不陪着他,作为小朋友肯定是希望爸爸陪着的,但是禅院甚尔实在不是一个好父亲,对禅院惠的态度极差,这就导致从某方面来讲,禅院惠又并不愿意和禅院甚尔待在一起。
然后他低着头,一言不发,从禅院甚尔的怀里跳了下来,自己跑去了浴室。
禅院甚尔看着儿子的背影无动于衷。
在他看来,四岁的小朋友洗个澡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小鬼,都四岁了,难不成还要人像小时候一样给你搓澡吗?我四岁的时候已经在和禅院家的垃圾打架了!”
…
弥生月彦离开屋子后表情立刻变得冷漠,所有属于人类的表情都消失了。
禅院甚尔忽然试探他?这是为什么?是因为他对禅院惠表现得太过关注了吗?
可恶!得找个好理由!
一边头脑风暴,一边他打开了禅院甚尔填写信息的那个相亲网站,想要去见识一下霓虹的相亲网站到底是什么样子。
点开浏览器,搜索网站名字,再点击搜索,填写姓名。
一番操作下来,弥生月彦终于看到了禅院甚尔的个人信息。
“呃……”
“他是真的完全没有改啊,这样的话他那个线人怎么做才能给他找到合适的富婆?”
不是他看不起禅院甚尔,而是用普通人的眼光来看。
这个个人页面真的是完全没有吸引力!
文化,没有。
正规工作,没有。
爱好,赌马。
弥生月彦再点开来看其他信息,发现一个头像是奇怪黄毛的小青年在下面留言。
“兄弟,你这样是注定找不到老婆的。没有那个女孩子会看上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的赌鬼,但是你也不用绝望,现在联系我我可以带你去***医院进行整形,给你的人生打开新的坦途!”
“联系方式:*********”
弥生月彦:“……”
真是无孔不入的霓虹推销员。
这样想着,他给自己注册了一个账号,然后给禅院甚尔点了一个关注。
这一个关注,让孔时雨顿时活了过来,他再次对这个任务燃起了信心!
孔时雨:不管是谁,不能让他跑了,不然我完美线人的名声就会因为这一件事情而败落!
怀着期待,点开了弥生月彦新注册账号的头像。
然后发现这个账号比禅院甚尔还要任性,竟然什么个人信息都没有。
叹气,所以说禅院甚尔在普通人眼里根本没有吸引力。
如果没有他那张脸的话。
弥生月彦不知道这一个账号背后的故事,在看到禅院甚尔的个人信息的时候,她忽然就安心了。
毕竟听玉壶转述和自己看到还是有差距的。
大约又过了十五分钟,禅院甚尔很快从禅院惠的屋子里面出来。
这么快就洗好了?
弥生月彦转头看过去,然后用疑惑的语气问道:“甚尔君,你们两个是在浴室里面……打水仗了吗?”
“……没有。”
禅院甚尔此刻也无话可说,渣爹在目送儿子自己洗澡后,就安心坐在禅院惠的房间里吃起了小朋友的零食。
可他还没有吃完其中一包,禅院惠就因为人太小,浴缸太滑,站起来自己够沐浴露的时候,摔了下去。
禅院甚尔这次没有无动于衷,他走进去把儿子提出来惨遭拒绝,反被禅院惠泼了一身的水。
“不用你管!”小朋友额头上肿着一个包,瞪着甚尔眼眶通红,不知道是难过的还是摔疼的。
“哈,不管就不管,小鬼你以为我想管你吗?”
禅院甚尔用毛巾把儿子包起来抱到外面,动作轻柔,然后走出来毫不心虚地准备求助。
“我可能不太行,要不还是你去吧。”
弥生月彦怀里被塞了一个四岁的小朋友,先是死鱼眼看着禅院惠头上的包,然后继续死鱼眼盯着禅院甚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好好的一个惠,那么大一个禅院惠,怎么到你手里就要出点事?
禅院甚尔没有直视弥生月彦充满指责的眼神,稍微飘忽了两秒,然后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弥生月彦额头上开出十字小花,彻底放弃禅院甚尔带儿子,面无表情地抱着禅院惠重新进了屋子。
大门关上,差点砸到禅院甚尔的脸。
天与暴君知道自己做错了,却并不想承认,他走到客厅拿了两个橘子,把皮扒了丢到一边,把橘子肉放进干净的容器里面。
弥生月彦打开大门,准备重新去取两块干净的毛巾,看见禅院甚尔把橘子扒皮却不吃,皱起眉头,询问:“你在做什么?”
禅院甚尔举起来其中一个:“吃吗?”
弥生月彦冷笑一声,把两个橘子都拿走,然后从冰箱里面取出两个石榴递给禅院甚尔。
“最近橘子不好吃,你剥这个。”
禅院甚尔:“……”
说完,弥生月彦拿着橘子走了。
屋子里面,禅院惠盯着两个干干净净的橘子,眼神疑惑。
弥生月彦:“吃橘子吗?还挺甜的。”
惠惠点了点头。
弥生月彦重新放水给小朋友洗澡,安慰他:“你没有必要和甚尔君置气,下次他再这么做,你就出来,找我或者找梅都可以。”
“然后努力吃饭,学习,长大,练习刀法,到时候就可以用月之呼吸把小时候受过的委屈全都报回去!”
禅院惠:“这样大概要多久?”
弥生月彦想了想上辈子那群鬼杀队队员从入门到出师,再到能够吊打下弦,保守计算之后回答:“五年之内。”
“好的。”
被提到的堕姬从玉壶那里拿到了新的瓶子,把它放在了禅院直哉的屋顶上,就看到和禅院直哉说话的禅院族人从屋子里出来。
上弦六目光一凝,她从那个族人的额头上发现了一条缝合线。
暗暗把事情记下来,堕姬准备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情告诉弥生月彦。
她倒没有猜测这个禅院族人和走进万世极乐教的人是同一个,毕竟那个家伙本体是个脑子这件事,黑死牟只对弥生月彦说了,堕姬并不知道。
作为一个常年被所谓的教派围绕的鬼,她的第一个反应也只是,估计是和盘星教有什么关系吧,或许是什么奇怪的仪式。
弥生月彦给禅院惠洗完澡后,直接出门从禅院甚尔手里拿走了所有的石榴籽,然后对着他抱歉地微笑:“今晚甚尔君一个人住二楼可不可以?”
禅院甚尔不能说不行,禅院惠就在门口歪着脑袋往这边瞧。
心想,小鬼就你碍事,表面上禅院甚尔还是点点头。
“放心吧,月彦小姐。”
“不用客气,记得明天早上早起,我们一起去送惠惠去学校,然后就去马场玩儿吧。”
这话一出,禅院甚尔果然热情许多,小白脸专业人士对着她笑的迷人,绿色的眼睛都变得璀璨起来。
“不会忘记的。”
平静的夜晚。
第二日,禅院甚尔在吃完早饭后,对弥生月彦一行人的装扮发出疑惑。
“说起来,为什么月彦小姐出门一直都只穿黑色的衣服,还要打伞?”
弥生月彦:“……我怕晒黑。”
然后禅院甚尔看着猗窝座,用眼神询问:“他呢?”
弥生月彦:“……”
这所学校的探查一直是猗窝座负责的,所以出门肯定要带上他,然后就是禅院惠。
“我们家一脉相承的怕晒黑,我的侄子为什么这么白?是因为他和我一样坚持出门打伞,甚尔君想要加入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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