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澄久司看着房间里浮现的黑色物品描述。
【八个蛋——如名所示一个,十分简单的八个蛋,建议在场的所有人举起手来,不要动,安静的等待着血肉横飞的场景出现,便可以愉快的英年早逝了。】
他慢吞吞有些懒散的从口袋里拿出了白色的药瓶。
这突如其来的白色药瓶,吸引了在场其他人赤井秀一和酒吧接线人员的注意力。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黑发绿眸的青年笑眯眯的,毫无表演痕迹一般,然后白色药瓶轻飘飘的的从他骨节分明的手中脱落。
掉落在地面上的白色药瓶与瓷砖发出一声明显的碰撞声,然后眼睁睁的看着白色药瓶在瓷砖地面上滚动着。
白色药瓶咕噜噜的滚动,最后撞击到房间角落里的黑色箱子停了下来。
黑发青年轻飘飘地抬起青绿色的眼眸,毫无表演痕迹地说了一声。
“哎呀,药瓶掉了。”
然后迈开了平静的步伐,走向了白色药瓶所停留在的房间角落的黑色箱子。
黑色的箱子安静的躺在房间的角落,丝毫的不起眼,旁边还堆放着许多的酒吧杂物。
刚推开这个房间门,下意识的会被血淋淋的场景,和那个巨大猩红色的像素兔子笑脸,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从而不会注意到角落里这个不大的黑色箱子。
黑色箱子的外观很朴素,沉甸甸的放在原地,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毫不起眼的箱子。
春澄久司慢条斯理的弯下细长的腰,在其他两栏的注视下,苍白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搭上地面上冰冷的白色药瓶。
他平静的捡起来看不出来是什么药品的白色药瓶,从善如流的将白色药瓶塞回了口袋里,然后将视线轻飘飘的看向了面前朴素的黑色箱子,缓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手和质朴的黑色箱子,一白一黑两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下一秒,黑色的箱子被打开,一个电线交杂的炸弹出现在所有人的眼前。
随着箱子的打开,“嘀嗒”的一声电子音落下,炸弹电子显示屏上猩红色的倒计时开始跳动。
跳动着的倒计时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一瞬间夺走了心脏的跳动。
随着炸弹的出现,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滞留了一秒。
酒吧的接线人员目光呆滞的看着黑色箱子里,静静躺着的炸弹,和那滴答滴答没有停歇的倒计时。
声音带着点嘶哑:“炸弹出现了,是‘兔子’,一定是‘兔子’,果然这一切都是那个疯狂的炸弹犯‘兔子’!”
闻言,春澄久司黑色碎发间的青绿色眼眸微微抬起,轻飘飘的看了一眼身后发出声音的接线人员。
打开黑色箱子发现炸弹的两根苍白的手指,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
“‘兔子’啊——”
第122章
“兔子啊——”
黑发青年的声音淡淡飘散在房间里,音调没有一丝的波澜起伏,像只是平常闲聊是一般普通的感慨了一句,便没了后续。
但听到这句话的酒吧接线人员,先是沉默了一会儿,他双手垂在身侧,拳头微微握起,目光有些晦暗不明,用一种微微嘶哑的声音像是在喃喃自语般说道。
“是‘兔子’!造成这一系列杰作的肯定是那个疯狂的炸弹犯变态‘兔子’,这个画在墙壁上的血红色的像素兔子笑脸,‘兔子’标志性图案都出现了。”
“所以这一切肯定是‘兔子’做的,该死的‘兔子’!”
说完这几句之后,他的目光突然变得愤愤不平,原本只是嘘嘘握着的拳头,死死的握紧,可以清晰的看见到他,带着点细纹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透露出了他此时此刻,心情中所压抑着的怒火,他对出现在目前眼前的这一幅景象十分的生气。
他越来越肯定自己的差异,瞳孔缩成一根细针,死死的盯着春澄久司刚刚打开的箱子。
像是再次找到了证据,面色不是十分的健康,偏青白色的脸上紧紧的绷着,整个人像是一个紧紧绷着的弹弓,下一秒就会断裂。
声音尖锐的说道。
“炸弹,房间里有炸弹!!!”
“这一切的杰作真的是疯狂炸弹犯‘兔子’,炸弹也出现了!”
他咬紧了牙关,一字一句的从喉咙深处挤出一段话。
“还是兔子外形的炸弹,该死的‘兔子’,他怎么敢的啊!”
从语气中都可以感受到他的愤怒,像是恨不得下一秒就扑上去咬死那个疯狂的炸弹犯‘兔子’,吸他的血,吃他的肉,扒他的皮,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酒吧的接线人员是一名年纪微长的男性,穿着一身酒吧的黑白色服务员工作套装,脸上带着些许岁月流逝所带来的细纹。
他并不是酒厂的相关工作人员,是最近与酒厂合作的一个组织的接头人员,他们全程通过暗号接头。
春澄久司在说出暗号之前,也完全不知道这次其他组织派出的与他们接头的成员是哪位,不清楚、长相、声音、年纪,只有在特定的时间特定地点,说出暗号对上之后才知道是谁。
而春澄久司的接头行为就是在进入酒吧后,特定的时间点到吧台点上一杯雪树伏特加,之后便会有相关的接头工作人员假扮成服务生,说找他有事情。
在在合适的地点,让人顺理成章地说出接头暗号,核对完身份之后,相关的负责接头人员将会领着春澄久司和赤井秀一两人,去拿到这一次任务的目标——一份合作的资料。
之后便是顺理成章的将合作资料运送回组织。
蹲在一动不动的尸体面前的赤井秀一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十分平静的看向站在不远处的接应的工作人员,将接应工作人员脸上的每一丝神色的变化都收了眼中。
之后便,微微垂下眼眸,看一下面前一动不动的尸体,尸体还是温热的,可以看得出来,死者去世刚不久,死因是后脑勺处遭受的硬物撞击,现场并没有其他打斗痕迹。
可以看得出来,死者在遇害的时候是一个措不及防的状态,必然行凶的凶手和死者是认识的状态。
酒吧的环境十分的喧嚣,劲爆的音乐,欢快的呼喊声围绕着酒吧,但此时此刻这个房间门内空气却仿佛安静的能够凝固一样。
接应的工作人员在打开房间门的时候,看到房间里血流成河的场景的第一时间他愣了一秒,后面立马反应过来,笃定的认为这一切都是那个变态炸弹犯‘兔子’的所作所为。
在自话自说了他自己所认为的结论之后,他目光一下悲痛的看着安静躺在血滩中的男性同伴,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
“可惜了,才这么年轻,就碰上了‘兔子’。”
然后带着怨恨的抬起眼睛看向了洁白的墙壁上,巨大的血红色的像素兔子笑脸。
血红色的像素图笑脸和之前一样,红色的像素眼睛像是深不见底的血海深渊,带着嘲讽的笑意和毫不掩饰的恶意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十分的压抑,安静的仿佛让人窒息,只有酒吧接线人员一个人的自话自说,和他的愤愤不平。
赤井秀一将视线从死者身上收回,看向了春澄久司刚刚所打开的黑色箱子。
黑色箱子里静静的躺着一个电线交错的炸弹,炸弹的结构并不是很复杂,甚至可以说有些简单。
对于‘兔子’疯狂炸弹犯的身份来说,这个结构简单的炸弹可以说得上是十分的朴素,完全不像是以往‘兔子’所给人所作所为的形象。
和赤井秀一所得到的资料也有些不同,在他所得到的资料里,‘兔子’从来没有安排过一个如此之简单朴素的炸弹,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没有任何的理智可言。
毕竟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一边温柔的称呼之前警视厅的官方发言人春澄警官为“哥哥”,一边说着“和哥哥永远不分开”,然后一边往春澄警官身上绑完炸弹,将其炸死在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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