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答案就多了起来。比如说瑞德太过心虚了,刚开口喊脸就红了;也有说要是有测谎仪,测榎本弘一和瑞德心跳速率就知道这到底谁真谁假了,但瑞德实在太明显在说谎了;还有说这种事情太离谱,谁会相信有学生敢假冒讲师,
瑞德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越来越觉得自己坐在教室里面是个煎熬。这让他想起自己过去很难堪的一件事——他曾经被一个女孩子骗着戴上眼罩扒裤子的经历,他现在就觉得自己身体又冷又热。
榎本弘一从桌子边上跳下来,朝着瑞德的方向走了过去,“事实上,这才是这节课的主要目的。我们只用眼睛看,依靠仪器设备真的能够成功测谎吗?接下来由真正的BAU高级特工瑞德博士给我们讲述什么叫做真正的科学行为分析。”
“请各位掌声有请专门设计了这一场「真还是假」的场景表演的瑞德博士上台。”
榎本弘一带头鼓掌,其他学生也跟着鼓起掌,现在他们已经完全弄不清到底谁才是讲师了。而瑞德也开始疑惑,难道是上级叫人安排这一出的吗?
他稀里糊涂地被榎本弘一拉上台,完全忘记自己非常不愿意别人碰他的行为。他的声音比较安静,在加上这是大教室,榎本弘一给他递了麦克风。
瑞德下意识地说道,谢谢。
榎本弘一笑容灿烂,“这有什么好谢的呢?”
这么开朗热情活泼友善的人一下子赢得了瑞德的好感。
他真是一个好人。
见瑞德满脸感动,周围其他学生都用很惊讶赞叹的眼神看向榎本弘一的时候,在场唯一一个清醒的人——白鸟任三郎陷入了深深的无语。
这么一件冒充老师的大事,居然三言两语就被掀过了。
除此之外,迟到以及课堂上让学员们学日本礼仪朝着他鞠躬的事情也跟着翻篇了。
“……”
这样可以吗?
似乎感应到白鸟的视线和想法,榎本弘一朝着他的方向摇了摇“V”字型的手势,似乎在说“这样怎么不可以”。
白鸟任三郎叹了一口气。
比起白鸟他的担忧,瑞德这方面上课情况非常好,榎本弘一上课非常积极地给反应,瑞德下完课之后都觉得意犹未尽。
瑞德背着自己的邮差包回去跟上级报告的时候,还不忘感谢他帮忙设计了这么一出,找了一个非常热心的同学。
上级困惑地看着瑞德,“什么设计,什么同学?”
瑞德下意识想脱口而出榎本弘一的所作所为,但上级的反应已经告诉他,这些都不是他安排的。那个榎本弘一完全是把他当猴子耍。可是他现在要是和上级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他绝对是会被组员们一起笑的。
“所以……你在说什么人?”
瑞德原本满心的欢喜在意识到真相后,满口都是有苦说不出的苦涩。
瑞德提了提声,在上级眼里很快变得形容憔悴起来,“…我、我貌似遇到了很坏很坏的人…”
“嗯?”
上级完全不懂。
第122章 保持友善的态度
从犯罪心理学的课结束之后, 白鸟和绫小路文麿都过来和我汇合。现在除了周围学生都是外国人外,基本就是和京都生活模式差不多。
白鸟就在旁边穷担心,要是那个探员反应过来, 我很可能会倒霉,“他看起来挺耿直的,一定会说的。”
说到耿直吧,我倒觉得他在人际处理方面显得呆呆的。明明他才是讲师,被学生一带, 就往学生座席上坐,还反应了很久。
“说就说吧,他不怕自己在同事以及未来学生面前丢脸的话,我确实没有什么意见。”
我干坏事, 从来不怕被别人发现,也不怕被人指责。问题是对方敢不敢说,敢不敢做, 敢不敢被我报复。所以,我向来敢作敢当。
白鸟他确实知道是这个道理, 但他就是担心对方太耿直。因此他还是想说几句, 只是张了张口, 见我带着绫小路文麿要走,他最后选择放弃了。
白鸟和我待久了, 也知道我做事也不是完全莽撞, 又胆大妄为。于是他也只能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基本第一天上课结束,我就知道哪些教官是好说话的,之后看碟下菜就好了。有些教官就是严规铁律, 不知变通, 跟他对上就很没意思, 基本只要听着他的安排做事就没有大错。
到晚上,我对他们说道:“我们去市区玩吧?”
“第一天能离校吗?”白鸟这句话不是在问我知不知道能不能离校,而是劝我三思。
我疑惑地看向他们,说道:“我们没必要装乖吧?宿舍又没人管,你们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就找别人了。”
白鸟叹了一口气,十分怨念地看着我,“你真的是……”
“什么什么?”
我都想好了,“我跟那个瑞德探员都约好了。他在市区带我四处转一下。”
白鸟两眼写着不相信,只有绫小路文麿信以为真,“没想到你和他关系那么好。”
我信誓旦旦地说道:“他可喜欢我了。”
白鸟任三郎摇头说道:“我就不去了,留在学院里面,有什么事情再来通知你。”他还对绫小路文麿说道:“你也留下来帮忙,我们两个好照应,也能分开行动。”
我发现他真的很担心我会捅篓子,“……”
其实也不用太担心,捅就捅呗,我又不怕。
我倒也不是完全去玩。
我去市区有件事。
博得加,我是说牧濑教官,他和我说,要是跟别人提起他,就喊他的代号——博得加。他让我一到华盛顿的时候,找机会去北区名为路易斯酒店的C的俱乐部一趟。
那地方很偏,但人又很多,大热天的晚上一群男男女女在路上可以对着酒吧里面传出来的音乐起舞,影子在地上不成人形,跟着接触不良一样的街灯光影斑驳。
路易斯酒店门前稍微没有那么多人,但到了二楼的俱乐部,里面全都是人,连温度都跟着上涨了很多。
真讨厌。
我都可以闻到各种廉价的酒味和烟味浮在空气里面。我报的是博得加给我的一个人名。声音刚落下,服务员很快就说道:“客人已经在等着你了。”
“那先给我两杯Salty dog。”
服务员没多做表情,直接往前走,我插着口袋,头四处转了一圈,熟悉一下周围的基本地形和人流情况。服务员逆着人流走,从看似酒吧的俱乐部穿过,走到另一扇门后。那扇门带来的嘈杂要比想象中的更大——俱乐部后面是地下赌场。
我和服务员之间只是在对暗号而已,并没有所谓真的客人在等。点酒的人数和种类也是事先规定好的。
一上来就有人给我塞了白色的甜豆一样的东西,我嫌弃地看了他一样。对方兴致颇高,以为我不懂,手舞足蹈地教我吃。我看了他一眼,拇指和食指夹着白色药丸,装着吃了一颗。他像是醉汉一样疯疯癫癫地鼓起掌,还要拉着我的手去其他地方。我直接挣脱,对方跟着重心不稳,往地板的方向摔去。
我懒得多看,继续往前走。
再来一件糟心事,我就回去骂博得加。
博得加说路易斯酒店的地下赌场里面有一个竞拍,每次都会有有人匿名提供拍卖品。这次竞拍的东西是一系列稀有的红眼珠,取名分别为抚子,蔷薇,真朱,韩红花,胭脂,是以和服夏之色里面的红色进行命名的。喜欢收集人体器官作为藏品的并不算是非常稀奇的事情,但是这件事上做得最出名的是约翰·亨特。在18世纪的时候,他因为喜欢收集人体脏器而开了医学博物馆,甚至让外科手术成为一门科学,现在被誉为「外科之父」。
无独有偶,美国费城马特医生也收集了一整个系列的医疗收藏品。
我的任务很简单,接触人体收藏家阿道夫·布伦特,并且盗窃他所有的收藏品,用时刚好是我在华盛顿的三个月。
他在地下赌场有个化名为伯文,本职是兼职制作真人尸体标本的生意人。在开始制作尸体之前,他是个外科医生。他利用溶剂和冷冻方法处理尸体,通过利用人工合成剂和人造纤维等材料,可以完善地保存人体。他制作的标本中最大的特点就是可以让人非常直观地看到人体内脏,肌肉、血管等真实的人体部位,既真实又森然恐怖,却也恰恰满足人们对医疗研究的需求。因此他的生意一直都是长盛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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