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给的情报是这样的——FBI要查找小麦圈,以及协助拍卖场的人。
绫小路文麿则查到了另一件事上——每次小麦圈提供的商品都来自于特殊人群,并且为了保证商品的价值,小麦圈都会提供对应的大脑切片、血液、指纹、出身证明以及身份证明。听说国家科学院那边很需要这类的信息。
科学院做的研究是世界有名的人类基因组完整图谱。人类基因组计划目前只完成了92%的测序图谱,剩下8%缺失的部分,有部分科学家已经预测出人类多种难以治愈的疾病,包括部分癌症,大脑的秘密以及衰老等等都与这8%有关。这百分之八牵扯到是人类染色体两个非常关键的区域——端粒(telores)和着丝粒(trores)。
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宫野夫妇也是在做这类调查。难道博得加他们组织的目的是想要截胡?可是截胡的对象难道不应该跟FBI一样找小麦圈吗?难道买家伯文还有一层马甲?自导自售的目的是为了什么?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吗?
我觉得绫小路文麿查到的东西很可能才是关键。
“所以赤井教官和你说什么?”白鸟问道。
我发现绫小路文麿其实还是很想跟我说话的,但是他总是瞻前顾后,不敢问,也不敢轻易发言。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在东京警校黑历史留下的后遗症。我朝他看了一眼,他半天憋了一句“你们关系不好?”
我顿时就笑了。
“我觉得,我们关系很好,我和他说好多话。他性格就是这种没什么劲的性格,非常需要有我这么活泼的性格互补。”
白鸟朝我看了一眼,说道:“你不算是活泼的那种人吧?”
绫小路文麿很肯定地说道:“你确实很活泼。”
这话一落,白鸟觑了绫小路文麿一眼,懒得说他,于是继续问:“所以你们说什么?总不会是怀疑你是昨天搞破坏的人吧?”
白鸟刚说完,绫小路文麿皱着眉头说道:“他们至于那么蠢吗?”
白鸟一开始说那句话的时候也不怀疑我,但是他听到绫小路开口的时候,又觉得我很像那种搞破坏的人,看向我的目光都有些迟疑。我耸耸肩,“又没关系,我觉得挺好玩的。”
做坏事就是要坦然,还要似是而非。这世界做完坏事还想不要被抓的唯一方法只有永远不做坏事。所以能有多自然就多自然,淡定处理即可。
白鸟一看我这么无所谓,又觉得自己猜错了,说道:“你平常不要总是做那么多让人误会的事情,就不容易被人怀疑了。”
“我也没有做那么多让人误会的事情吧?”我忍不住笑起来,竖着手指在空气里面煞有介事地点了起来,“我本来就是在做很多很多坏事。我本来就喜欢欺负人。”
“你还很骄傲是吧?”白鸟顿时没好气。
我超骄傲的好吧?
我继续在空气里面点点,“我呢?我这种人未来绝对是不得好死的类型,所以趁着能快活的时候,我肯定要为非作歹的。”
白鸟皱着眉头说道:“谁会像你这么乱说话?”
“我说真的。”
我超认真。
我说完就笑,然后合掌说道:“我们周末坐飞机去其他地方玩吧?我看这里什么都没有。”
“你这次是来进修,不是来修学旅行的!”白鸟像唠叨的老妈子一样,又继续说道:“你昨晚逛一圈就知道这什么都没有了?国家艺廊不就可以去看吗?自然公园?你不想尝尝这里的牡蛎吗?”
他这话一落下来,我就知道不用管他了,和绫小路文麿说道:“白鸟要去看自然景观。你就跟我去拉斯维加斯赌城玩吧?我们拿个五万美金看看谁赢的多,好不好?”
白鸟属于最喜欢泼我冷水的了,“你哪来那么多钱让你玩?绫小路你要是跟他去玩,他到时候玩疯了,说不定赌得连内裤都不剩。你不要跟着瞎凑热闹。”
我不至于连内裤都被人扒走吧?
“我也是有钱的人的好吗?”我把我的银行账户打开,发现我里面只有五百美金,顿时脑袋里面冒出巨大的问号——我把钱花哪里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了一下记录,我发现我只存了五百美金而已。昨天的交通卡是羽贺给我准备的,所以我没用到钱。见我打开银行账户后就没说话了,白鸟问我怎么了,我把账户打开给他看。
“…我想起来,我在这里的生活费是羽贺给我的。”我把我的钱都给他管了,让他每个星期给我打一点钱,这样我就不会乱花钱。要是我要多的话,我就给他打电话要。
“你到底多爱乱花钱,还要跟你发小要?”
“跟他要又不用还。”
白鸟似乎在回想羽贺响辅,忍不住说道: “为什么大家都那么喜欢你呢? ”
那一定是因为我超乖啊!
我对此表示一点疑惑都没有。
我们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这个时候临近上课时间,教室门口也传来教官喊我们三人名字的声音。教官名字不是那种烂大街的麦克,约翰,杰克之类的名字,我对外国人略脸盲,也不见到两三面,现在也没办法把脸和名字对号入座。
我们被叫出去的理由很简单。昨天晚上FBI抓了很多人,不管是地下拍卖场,还是地下赌场的人都抓了起来,林林总总也有几百号人物。还有不少是带着旅游签证非法拘留的人,一时间要调查那么多人身份很麻烦,尤其是有些人还语言不通。
FBI和美国警察这边都需要翻译。想到国家学院这里刚好有三个已经拿到警校生毕业证,且符合国际警察标准的学员,于是他们理所当然地拉着我们当免费劳工,冠冕堂皇地说这是一次难得地和FBI共同协作的经验,其他进修的人都不一定会有这么一次体验。
这种一听就是骗小孩去当苦力的事情,我才不会上当。
然而教官话音刚落,白鸟和绫小路双眼都开始发光了。绫小路文麿问:“榎本也应该会觉得很好玩吧?”
我去干嘛?
虽然酒店和地下赌场应该都没有监控摄像头,但那里也许也有记得我的脸的人,去了就是给自己找事。此外,赤井秀一也并没有放下对我的猜疑。多去搅和也没有意思。
那边教官听他们兴致盎然,也把我当作他们一员跟着去。我抬手刚想拒绝,结果看到体能教官过来跟我们带班的教官聊天,就是要问我们三个人怎么在外面。
从他们对话中,我才知道原来我们第一个月全都是高强度的军事体能训练——上午100个仰卧起坐,400个俯卧撑,50组深蹲,50组深蹲跳,负重15公斤引体向上,再绕着学院外围跑一圈后,下午还要做综合野外训练。
而因为我们三个都属于体型偏细的那种,所以教官要着重锻炼我们。
带班教官说要带我们去查案,然后扫了我们三人一眼问有人不想去吗?
拜托,只是坐空调室跟犯人聊聊天耶!
只有笨蛋才会不选!
“没有。”
我第一个就开口了。
到地方审讯室,我们三个人还需要有专门的FBI探员带着,才能进行协助。于是我们很快就又分开了。我分到的探员是BAU的探员瑞德。
我刚想热情地和他打招呼,结果瑞德一改昨天对我的友善态度,冷冰冰且严肃地说道:“你昨天骗我。你根本没有和别人设计一场讲师和学生互换的戏码,你是故意的。”
我眨了眨眼睛,见他是故意扯着我到没人在的角落处说这番话,我抱着手臂,脚步逼近他。
“你是心理学的专家,你现在跟我说,抱着手臂代表什么意思?”
“防护,戒备,不安,紧张……”
后面还有其他的说辞可能就有点对我不利了,比如说恐吓、发怒等。
所以,我立刻打断他的话。
“对!你明明知道!却还这么对我?”
我一边掷地有声,一边把他逼到墙角,他明明一米八五的高个,现在缩得似乎比我要矮小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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