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时间(24)
“我看到了,”他没有什么羞耻心地说,又悄悄伸手,碰蒋舸半硬起来的地方,说,“蒋舸,你这里真大。”
蒋舸不知道陶思稚这么说话,到底是故意还是无心。
如果说是故意,那么陶思稚用这么清纯的语气说话也太能使坏了,如果是无心,好像也没有这样的无心。
陶思稚用手隔着内裤抚摸蒋舸,蒋舸没有把他拉开,微微侧过脸,亲吻着陶思稚柔软的脸颊,又吻到他的嘴唇。
陶思稚张开嘴,熟练地和蒋舸湿吻,他嘴里有清凉的薄荷牙膏的味道,舌尖比脸颊更柔软,吮吸蒋舸的下唇。
他贴在蒋舸腿旁的地方也起了反应,蒋舸便拉着他的手臂,让他翻身跨坐在自己身上。
两人硬着的地方贴到一起,陶思稚的手按在蒋舸肩膀上,下身轻微磨蹭着。
蒋舸按着他的腰,往下滑,把他的内裤拉下来,陶思稚也依样照做,一面吻蒋舸,一面用右手握住了蒋舸,学着蒋舸,手上上下下动。
过了一会儿,陶思稚的手停下来,他没什么力气地咬了一下蒋舸的嘴唇,从鼻腔发出很轻的呻吟,射在蒋舸手里和T恤上,而后趴到了蒋舸身上,脸贴着蒋舸的肩膀喘气。
他的上衣被撩起来一些,小腹紧贴着蒋舸硬着的地方,休息了几秒钟,又抬头亲亲蒋舸的嘴唇。
“蒋舸。”陶思稚的声音模模糊糊的,然后他忽然顿了顿,按着蒋舸的肩膀,起来了一些,慢慢往下去,吻蒋舸的下腹,然后没有犹豫便把蒋舸还没射的地方含在嘴里。
陶思稚的口腔湿热柔软,用吮吸蒋舸的下唇的方式吮吸着,没法整个含进去,便用手握着根部,不规律地上下动着。
他给蒋舸口交了很久,蒋舸觉得他累了,把他拉开了,自己用手动,陶思稚又靠过来,舔吻还湿着的顶端,蒋俞没忍住,射到了陶思稚的脸上。】
“蒋舸。”陶思稚有些惊慌地叫他。
蒋舸立刻打开了床头灯,抽了纸巾给陶思稚擦脸。
陶思稚的脸很小,睁着眼睛看着蒋舸,让蒋舸替他擦。他的嘴唇很红,微微张开,睫毛有点湿润,脸颊也有点泛红,看上去像是刚做完爱的模样。
蒋舸帮他擦干净了,便低下头,扣着他的下巴吻他。
陶思稚也环住他的腰。
“陶思稚,”蒋舸忍不住问他,“你怎么懂这些。”
“有一个不好玩的游戏,”陶思稚解释,“总是跳广告。我不小心点错了,看到了很多。”
“……”最后蒋舸说:“以后别看这些东西,也别给我做那个了。”
陶思稚“嗯”了一声,靠到蒋舸身上,像撒娇一样抱住蒋舸,叫蒋舸的名字,问他:“几点钟了?”
蒋舸看了看表,说:“十点半。”陶思稚又躺了回去。
他背身对着蒋舸玩手机,玩了一小会儿,蒋舸叫他,问他:“ 刚才碰到的班主任,对你很不好么?”
陶思稚回过头来,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看蒋舸,又转回去玩手机了,似乎并不打算回答这个问题。
过了片刻,他突然回身,把手机递给蒋舸,蒋舸以为要抽卡,接过来是一个餐馆的点评页面。
“蒋舸,”陶思稚说,“我想吃这个蛋糕。”
他坐起来,点给蒋舸看。
蒋舸看了一眼,陶思稚还把点评读给他听,蒋舸听着觉得都是花钱买来的好评,把看上去很普通的蛋糕吹得像世间只有这家有。
不过他还是说:“明天去给你买。”
“这家店开到十二点,”陶思稚说,“我们现在去吧。”
“不能明天吗。”蒋舸问他。
陶思稚摇头说:“不行,我现在想吃。”
“我们走吧!”他说着就要下床,蒋舸有点无奈地把他拉回去,说:“我去吧。”
司机还没回来,蒋舸打了车,去陶思稚给他看的那家餐馆,在路上还接到了他妈的电话,他妈说晚上住在姐妹家,不回来了。
到了餐馆门口,蒋舸发现陶思稚想吃的蛋糕确实挺热门的,餐馆专门设了一个小门,卖这份蛋糕。
大半夜的,街上行人寥寥,卖蛋糕的窗口倒是排了不少人。
蒋舸排在一个女生后面,排了大半个小时,到他买单时,店员露出了抱歉的表情:“对不起,蛋糕卖完了。”
蒋舸想到陶思稚还在家里苦苦等待蛋糕,顿了顿,看到排在他前面的女孩刚拿好自助餐具要走,便礼貌地叫住她,问她能不能把蛋糕卖给自己,又说了一个价格。
女孩露出了十分惊讶的表情,问他:“真的假的?……这也太多了,”
蒋舸问她行不行,她想想,又问蒋舸:“你买给谁啊,你喜欢的人吗?”
蒋舸说“嗯”,有点没办法地说:“他一定想吃。”
“哇,”女生抿抿嘴唇,犹豫了几秒钟,说,“好吧,反正我以前吃过的,就卖给你好了。”
蒋舸给她转了钱,回到家里,陶思稚已经睡着了,侧躺在床上,手心还放着游戏机,头发凌乱,脸颊红润。
蒋舸亲亲他的脸,他就醒了,有点迷糊地搂住蒋舸,像成年人比如蒋舸他妈喜欢看的电视剧中终于等到丈夫回家的妻子。
蒋舸没有设想过太多未来生活,但他觉得从高中到大学,再毕业后工作,陶思稚应当始终在他身边不走。
作者有话说:
缺失的一段到@不是不是皮卡丘 看吧 其实就一小段 不看也差不多
第22章
高三上学期的十一月底,张东匀的球赛结束了,开始回校准备参加体育生的保送考试,住在寝室的时间也变多了。
陶思稚不大会在张东匀也在寝室时,对蒋舸作出什么太亲密的举动,不是坐在椅子上看书,就是在玩游戏。
他的音游水平有所进步,尝到成功的感觉后,曾不自量力地拉着蒋舸打了一次双人游戏,放话说他应该是全寝室最会玩这个游戏的人,张东匀在一旁观战,看了一会儿,露出了同情的眼神。
一场游戏结束后,陶思稚再也没有提过主机的双人游戏功能,蒋舸有时看他艰难地闯关,问他要不要再玩双人,陶思稚会装作没听到,过了一会儿才抬头,问他:“啊。什么。”
原本他们还有周末一晚可以待在一起,但十二月份,由于本市的事务所工作繁忙,陶思稚的母亲回来办一个月公。
她觉得陶思稚每周周末只休息一天,还住在别人家,是十分不符合礼节的事,因此陶思稚也不再在蒋舸家借宿了。
元旦跨年的前夜也是如此,下午放学后,陶思稚就和蒋舸分别了。
这天夜里的天气很好,蒋舸和母亲一起吃完晚餐,母亲突然感慨:“思稚在家里就热闹一点。”还说:“他那个游戏音乐很好听。”
蒋舸笑笑,没说什么,饭后陪她在客厅,看了一会儿跨年晚会的直播。
到九点多时,门打开了,蒋舸父亲很罕见得回了家。
他似乎喝了一些酒,把外套丢给保姆,走到蒋舸妈妈身旁,俯身吻了吻她的脸,看了蒋舸一眼,有些不满地说:“什么时候了,还在楼下看电视。”不过也没催蒋舸上楼,坐在了蒋舸妈妈旁边,兴高采烈地和她说最近带公司开疆扩土的故事,嗓门有些大,盖过了晚会的音乐。
保姆给他煮了醒酒汤来,他端着喝,客厅才安静了片刻。
喝完汤,他看了会儿电视,忽然把话题转向了蒋舸,问蒋舸他妈:“蒋舸最近学习怎么样,家长会丢没丢你的脸。”
听太太说蒋舸的分数有起色,他看起来比较满意,点了点头,吹嘘了一番自己从前自学成才,从乡村考入名校的成就。
蒋舸收到了陶思稚的短信,打开来看,是一个来自流星蔷薇园的程序分享,看来在玩游戏。
“对了,蒋舸。”他爸突然叫他,声音低沉了一些。
蒋舸抬起头,和他爸对视,不知怎么,他爸突然顿了顿。
“你也长这么大了。”他爸忽而感慨。他转开眼,看看蒋舸他妈,像在找勇气和鼓励似的,而后低头,清清嗓子,对蒋舸道:“你爷爷后天忌辰七周年,我打算把胡以追也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