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Beta朋友(24)
度延一竟然还有点委屈似的问我,“为什么?”
他还有脸问我为什么?
他顶着那样绝美的一张脸,眨着那么忧郁深邃的蓝眼睛问我:“再来一次好吗?”
谁会忍心拒绝?
这简直就是作弊。
我总不能说因为他太好看,我没办法拒绝他这种话,我只能含糊道:“我害羞。”
度延一圈着我,亲了亲我的额头,“好。”
我掰过他的手臂,手指在他的手心轻轻划圈,他可能觉得痒,动了动,攥住我的手,我把手指抽出来,又不老实地沿着他手腕上的嫩肉,在他手臂内侧划来划去,滑到他静脉血管位置时,一个小点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这里有个小痣吗?以前我怎么没注意过。”
我睁大眼睛仔细观察,度延一想要收回胳膊,被我用力按住,我这时才发现,这才不是什么小痣,这是一个针眼,上面还特么有淤青呢!
我内心一震,喊出声来,“度延一,你吸毒了?”
我就说,哪儿有什么太久没回家家里人情绪激动,明明是这个狗男人被家里人发现吸毒,所以才把他胖揍一顿!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海星和打赏,其实打赏就没必要了,我没签约只能拿一半,太浪费了,我都替你们心疼钱,下次就送点海星就行了!我本来想挨个感谢的,但是感觉这样就像在鼓励你们打赏我一样,所以索性统一说句谢谢好了(⁎⁍̴̛ᴗ⁍̴̛⁎)。也希望大家催更的话,话说得稍微委婉客气一点,不要让我觉得心里不舒服。毕竟我现实也有工作什么的要忙,现在写文完全是为爱发电٩(˃̶͈̀௰˂̶͈́)و最后,爱你们!
第21章
57.
度延一被我紧紧攥着手臂,他说:“恬恬,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听不出紧张和心虚。
我觉得度延一也不是那种不知死活的人,是我自己受之前程巽认识的那群杀马特少年们的影响,精神太紧张了。抓着他胳膊的力道也慢慢松懈下来,我问,“那你静脉怎么会有针眼的?你不要跟我说这是你头受伤了打得破伤风预防针,我知道这种针都打在三角肌,不打这里。”
度延一沉默了数秒,说:“我是被注射了镇静剂。”
“镇静剂?”我感到更加奇怪,“你打镇静剂干嘛?”
度延一:“因为我有病。”
“……你有什么病?”
一个接着一个的晴天霹雳砸得我已经麻木了,现在就算度延一跟我说他是个变性人,他的唧唧是假的,我也……不,我还是会很吃惊的!
度延一这次沉默时间更长了。
我松开他,问:“你是不是还没想好怎么编?”
度延一说:“不是,是因为我前段时间患了伤风,去医院吊水过敏出现反应,医院才给注射了镇静剂。”
他说着还给我看他手背上,果然血管的位置上也有针眼。
他的语气太冷静,理由看似有点扯,可实际上却没有什么漏洞。
度延一又说了一句,“我不能及时回你消息,也是一直在医院的缘故。”
这话可是戳中了我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我心疼地拉着他的胳膊亲了又亲,一想到度延一这么惨,被小小的感冒都搞得这么严重,而我作为他的男朋友,作为他最亲近的爱人,没能陪在他身边照顾他也就算了,竟然还怀疑他吸毒,我真是太糟糕了!
我亲了亲他的下巴,嘴唇摩擦着他下巴上新生的细碎胡茬,跟他说:“对不起,度延一,我不应该怀疑你吸毒的。”
度延一没说话。
他这是生气了吗?
我心里有点惴惴不安的,还想再说两句软话,突然感受到肚子被一个硬硬的热热的东西给硌了一下。
我脸色一变,僵硬地微笑道:“把你那根东西给我降下去!”
度延一向后退了退,低下头看着我。
他昨晚折腾半宿,按道理讲这会儿应该面色萎黄,眼底青黑的,可他并没有,他的脸一如既往地泛着光似的雪白,眼神清明澄澈,眼白连根红血丝都看不见。
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我觉得自己的腰更酸,背更痛了。
用手扒住他的脸,我闭着眼,昧著良心道:“看你这面黄肌瘦萎靡不振的样子,都说不能纵欲,你就是不听,累坏了吧?”
度延一被我扒住脸,说话都有点闷闷的,他说:“不累。”
“我看你很累。”我磨着牙,微笑道。
度延一这次没再吱声,他抓着我的手,在我手腕的嫩肉上轻轻啄了一口,这一下令我浑身战栗。
“恬恬,你累了?”
我说:“我是看你累了,你黑眼圈和眼袋都出来了。”
度延一没动静了,过一会儿,他松开我,下床进了浴室。
我总算松了一口气,逃过一劫!
58.
我和度延一讨论了关于我要不要做腺体摘除手术的问题。
度延一不同意我这么做。
他对于腺体摘除手术的相关资料懂的比我多得多,这令我有些意外。包括之前我母亲跟我提到过的多器官功能衰竭,他也跟我提及到了。原来不止国内有这种例子,国外也有。
专家也暂时不能保证一定是摘除腺体才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但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因素。
“可是,万一我发情期到了,需要被标记怎么办?”我问度延一。
度延一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安抚我:“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我说:“什么办法,你去做变A手术吗?”
他平日一度冷淡平静的神情出现了一道裂痕。
度延一的表情管理失败令我笑出声来,“你那什么表情,变A手术是我编的,又不是真的有,”我见他表情的裂痕越来越大,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小,“不是,难道真的有这种手术?”
这也太逆天了吧?
度延一摸摸我的脑袋,“恬恬,你该吃水果了。”
这转移话题方式太生**,他试图转移我注意力的意图明显到我都开始犹豫要不要揭穿他了。
“度延一,你不要瞒着我瞎折腾自己的身体,你要是出了点问题,我寡妇失业的,”我说到一半觉得不对,怎么就寡妇了,太不吉利了,我赶紧呸了几声,嘱咐道:“反正,你不能不经过我同意,就去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手术!明白了吗?”
度延一离开的背影停顿片刻,点了点头。
我总觉得,他这个点头是在跟我说:明白是明白,但是我不会照做。
啧,本来觉得和度延一谈恋爱应该是一件很放松的事,没想到,也让我这么不省心。
59.
我之前跟车俊仪去喝酒,就被狗仔偷拍过,和他一起上了热搜,后来跟他去夜店,还去了酒店,竟也没再被难缠的狗仔发现。
我后来还想过这件事,觉得还挺幸运,和他开房可比跟他喝酒严重多了,尤其是程巽也在,弄不好再整出来个激情3p的新闻,我的一世英名可就因为这件事一毁再毁了。
很快,李承霖发给我的一套照片就证明了,狗仔队远比我想象得还要无孔不入,无所不用其极。
我旁敲侧击问了一下车俊仪,发现对方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偷拍的消息。
李承霖这是,因为我才把照片截了下来,没让照片流出去?
他还给我发消息,让我以后离车俊仪远点。
他让我免于成为桃色新闻主角,我对他固然是感激的,可感激归感激,面对他的那句以后离车俊仪远点,我心中还是略微有些不爽。
我打电话,语气生硬地问他照片花了多少钱,我还给他。
电话里,李承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问我:“终于肯跟我联系了?”
我说:“你可能又被骗了,我看你这心理问题一点没见好,心理医生的学历学位证书估计是幼儿园颁发的,就可着你们这种脑子有问题,心理也不正常的人忽悠,太缺德了,赶紧换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