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醒,他就是拼命三郎,也有心无力,只能趴着,他身上不仅是软,还很疼,没力气。
昨晚半夜他还有力气坚持着去坐马桶,事情太急了,没用套子,叶连绵眯着眼扶着墙去了浴室,结果倒好,他这没坐两分钟,倒帮忙的进来了,帮着忙帮着忙又搞了一次,叶连绵都搞不清他到床上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了。
他坚强醒来,去摸手机,昨晚哭多了,眼睛是肿的,又疼,他懒得睁眼,床头摸了好几下都没摸到手机,这才勉强睁开眼。
下一秒手机被送到了他手里,叶连绵都懒得看人,他对沈雪峰这变态畜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他眯着眼找徐磊,他还有个文件要签,本来今天他要去公司的,看来去不成了,得叫徐磊把文件送过来。
这文件得他签了才能生效,下面的人才能执行。
他很快就找到了徐磊,徐磊已经给他打过几通电话了,都是未接,叶连绵清了清嗓子,想打过去跟人一句话说清楚了,结果发现喉咙哑疼,估计说不出话来。
旁边有孙子这个时候说话了,“我把手机拿远了,不过没接。”
叶连绵昨晚又哭又喊的,这孙子倒是一点事都没有,连音调都没变,四平八稳得可以去当解说员,叶连绵挣扎着翻了个白眼,两只手支着,给徐磊发信息。
他这一发过去,徐磊的电话就来了,打的还是视频,叶连绵这打完话就没力气了,把视频接了,面无表情怼向摄像头。
徐磊在那边大惊,“你真的病了?”
叶连绵闭眼,觉得小伙伴惊叫的声音刺耳朵。
下一刻,搁他脸边的手机被抄了起来,闭着眼睛休息的叶连绵只听到他的小伙伴跟个小姑娘碰到老流氓一样在电话那边惊叫,“你是谁!”
“沈雪峰。”沈雪峰走到离床不远的门边,对着那边的徐磊道。
徐磊呆若木鸡,半晌他磕磕巴巴道:“你,你回来了?”
“嗯,你们今天还有工作要处理?”沈雪峰直奔主题。
“有,有一点。”徐磊咽了咽口水。
沈雪峰往卧室那边扫了一眼,只见叶连绵还是维持着先前那个姿势奄奄一息躺着,估计是嫌弃他,沈雪峰往那边一看,他头还往反方向挪了挪。
跟猫似的。
沈雪峰眼里闪过一道笑意,往回看回徐磊,还是之前的冷酷直接,“能麻烦你把他要处理的工作带到他住的地方来吗?”
看着酷哥变脸的徐磊更磕巴了,“行,行,行吧。”
“麻烦你了。”
“不,不麻烦,我先挂了。”徐磊麻利的收拾他电脑,只想飞奔去小伙伴的宿舍,现场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伙伴要来,叶连绵只躺了一会儿就挣扎着起来穿衣服,沈流氓帮他穿衣服的时候他只翻了个白眼,没动。
他现在完全没有跟人沟通的欲望。
之前他觉得这畜生没爹没妈小小年纪还没玩够就要用几十年的铺垫去报仇有点太可怜的想法现在一丁点都不剩了。
等他去了客厅吃饭,看到餐桌上的一袋子里还装了几大盒的套子,叶连绵咽着粥的嘴角直抽抽。
他淡定地吃了几口粥,最后忍无可忍,指着袋子朝沈畜生冰冷看去,沈雪峰守在一边给削水果,还拿了个搅拌机过来,打算等一下搅一搅搞半碗让叶连绵吃了,他随着叶连绵的视线看过去,看到是什么东西后他挑了下眉,站起来拍拍手,提着袋子往卧室走。
见他往卧室走,叶连绵动了动嘴,默默念了两个字,“禽兽。”
念完觉得太冤枉禽兽了,他在心里补了一句,“禽兽不如。”
等到徐磊到的时候,沈雪峰还用叶连绵不吃的那部分搞了个果盘出来,还摆出了花样,徐磊来的时候他正在收拾残渣,这逼得徐磊不得不相信这摆出了花的果盘就是那个站起来就跟个人形凶器一样异常高大强壮的男人弄出来的。
叶连绵被盯着吃了小半碗果糊糊,正生无可恋,见徐磊盯着沈雪峰还咽口水,朝人招了招手,把人招到跟前,有气无力道:“是硬的,你想摸你就去摸吧。”
他从小智商160身体却弱得跟弱鸡一样的天才小伙伴生平最馋涎的就是别的男人身上的肌肉。
“你准了?”徐磊咽口水。
叶连绵瞪他。
徐磊又去看了看去小厨房收拾垃圾的男人,恋恋不舍收回头,朝叶连绵摇头,“我不敢,你肯他不见得肯。”
叶连绵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徐磊见他眼睛红肿,观察了一下,见不是打的,情不自禁发问:“这是咋地了?”
“滚!”叶连绵朝明知故问的小伙伴口吐恶言。
徐磊憋着坏笑摸鼻子,想了想,又问:“他回来几天了?”
叶连绵不想说话,不想让人知道回来一天他们就搞成这样了,他之前还搞得那么云淡风轻,真他妈比重容光还能装逼。
他去拉徐磊带来的文件。
徐磊马上就变得正经了,按着叶连绵要签字的空白处让叶连绵签字,等到叶连绵的字签完,徐磊很复杂的叹了口气,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叶连绵签的是由沈雪峰在凡磊资本得到那部分的分红才成立的慈善机构的入帐文件,这钱是纯粹拿来帮助人的,不会再进行第二轮的投资。
沈雪峰给的钱,叶连绵从来没有私吞过一分钱,沈雪峰说都给他了,叶连绵没要,也没有还给沈雪峰,而是用沈雪峰的名义成了一个慈善机构,往全世界需要金钱帮助的地方撒钱,每年无止境地投进去。
明明他自己的个人资产现金流的帐户上躺着的钱从来不超过十万,穷的时候还要找吴育星和徐磊他们周转。
他只字不提沈雪峰,可做的事让徐磊他们三个从来没有忽视过沈雪峰这个人的存在感和重要性。
徐磊说得感慨万千,叶连绵却只想翻白眼,并且也翻了个白眼,一身萎靡。
他在文金市的工作全部处理完了,但又多休息了几天才回首城,比原计划推迟了一个星期才回去。
首城那边等着他亲自处理的工作都压在了一起,同事们欲哭无泪,纷纷在电话里求着老板回来,这让叶连绵的心情更不好了,他前往机场的时候穿了一身黑,在已经转暖和的天气里穿了一件高领的内衣,搭了一件黑色的针织外套,戴着个墨镜,这让机场看到他的不少人心里直叹这男的太骚包,太骚包了。
然后再一看他身边比他高一个头的同款服饰的男人,想前去要联系方式的人们默默停止了他们靠近的脚步。
算了,看着就不好惹,不去了。
高太多了。
等到吴星育在机杨接到他的小伙伴,他看着沈雪峰的样子没比徐磊见到沈雪峰的样子好多少,没人告诉他这人是谁,他也没猜出来,一路在这是绵绵的保镖和绵绵找出来气重容光的新男友的想法中盘回,最后念头定在了这是新男友这个想法上。
肯定是新男人,没见过保镖和雇主穿同一款衣服的,这人不止是新男友,还肯定是模特,专门挑出来气死重部的。
吴星育是个喜欢报复的人,对小伙伴专门找人回怼重容光的行为持支持态度,等人上车了,对绵绵指挥着人上驾驶座开车的行为一点也不奇怪,男朋友嘛,就是用来用的,不过等到叶连绵上了副驾,等着他到后面来一起坐说明情况的吴星育就茫然了,不解的他探头进去问绵绵:“绵绵你干嘛?”
到自个儿家车上,叶连绵摘了墨镜,“嗯?”了一声。
“你后面去,跟我一起坐。”
“我给他指路。”叶连绵道。
“哦。”吴星育一想也是,这人看着就没来过首城,肯定不知道路,叶连绵指指也是正常情况。
事实跟吴星育想的相差不远,在文金市的那几天,叶连绵发现沈雪峰跟现在一年变一个样的黄国融合的有点生硬,为此沈雪峰的应变就是多出去,多观察,叶连绵知道不用多久他就能完全适应这个社会,但沈雪峰那默默看着变化以便做出对应的姿态还是让叶连绵看不过去,他会陪着一起去,哪怕跟沈雪峰默默坐在露天的咖啡厅外面看半天人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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