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上被拖下车,隐约听见别墅里传来近乎癫狂的尖叫声。
喘息,呻吟,求饶,接连而来,在夜色中显得格外诡异。
秦上脑中嗡的一声,扒住车门,猛地挣脱开保镖的手,掉头往大门跑去。
还没跑出几步,秦上就被追上来的保镖掼在地上,拖了回去。
秦上手指陷进泥土,失声喊道:“方仲景,你有种杀了我!”
方仲景头也不回,只是转了转手上的表,“带进来……”
推开门,扑面而来一股情欲的味道。
大厅里灯光四射,地上躺着一排衣不蔽体的男人和女人,面色潮红,眼眸含水,身上布满热汗,分明才经历过激烈的情事。
看起来游戏到了尾声,男人们吊着裤腰,正坐在沙发上商量下一轮的游戏。
整个场面荒淫不堪。
见到方仲景来,众人纷纷自然地打起招呼。
有人调侃道:“方少真是稀客上门啊。”
方仲景走到沙发前坐下,身旁正在进行情事的人不受丝毫影响,继续动作。
很快,一杯酒递了过来,“正好,今天有几个新人,方少也加入?”
方仲景把酒杯放到一边,掏出烟,淡淡道:“我今天来,是给你们带了个好货色。”
话落,门外传来动静。
保镖将秦上拖进来,像拖条死狗般,扔在地上。
众人视线如针般扎在秦上身上。
有人眼尖,认出秦上,小声道:“这不是方少的替死鬼吗?”
“方少,今天怎么把你的金屋藏娇也带来了?”
方仲景低头,点起烟,“快死了,剩下的时间带出来玩玩。”
方仲景找了个替死情人的事,圈内人尽皆知。
只不过方仲景很少带人出来抛头露面,更别提出现在这种不堪的场合,所以之前见过秦上的人不多。
如今一看,果然长了一副好皮囊,是上等的绝货。
那人说:“所以方少今天是带他来开开眼界?”
“不……”方仲景吐出口烟雾,“今天,他也是参加的一员。”
气氛变得兴奋起来,酒精的味道空气中弥漫,熏得人神智飘忽,在体内涌动的情欲近乎癫狂。
方仲景拿起茶几上的棉绳,起身来到秦上身后。
秦上被保镖按住双手,扳到身后,他双眼通红瞪着方仲景,颤声道:“别来这些虚的,你直接杀了我吧!”
方仲景单膝跪下,用棉绳在秦上手腕上绕了几圈,打上死结。
方仲景说:“这样未免太便宜你了。”
秦上被扳过脸,面向沙发上两男一女,交配的过程映在他颤动的瞳孔中。
方仲景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嘘声说:“那样的玩法才有意思,对不对?”
见到秦上眼中的恐惧,方仲景温和的说:“别怕,他们一开始都是这样玩过来的。”秦上强忍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
方仲景温柔擦去他眼角的泪,“等你习惯了,也许会喜欢上这种被多人玩的感觉。”
秦上撞开方仲景,努力往门口挪去,却被抓住脚踝,拖回了身下。
方仲景俯身,轻轻地说:“乖孩子,我先告诉你游戏规则。”
“待会,进入舞池,你蒙着眼睛,碰到谁,谁就可以干你,知道了么?”
秦上僵住身体,一股冷意从脚底涌上头顶。
方仲景说话的声音还在继续。
“等所有人把你玩了个遍,游戏才能结束。”
秦上冷得全身发颤,喘息声像哭了般,吼道:“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方仲景笑了,“你不是缺钱么?等这一轮结束,你想要多少,都有。”
说着,方仲景扯下领口的领带,蒙住秦上双眼,手法轻柔。
秦上眼前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方仲景附耳道:“好好玩,像你平时背着我搞小动作那样卖力。”
说完,方仲景给保镖使了个眼色。
秦上感觉到有人抓住他的肩膀,失声尖叫:“不要!方仲景!”
秦上伸出手去抓方仲景,却抓了个空,被保镖拖下舞池,扔在地板中央。
隔着黑布,被盯上的危险感四面八方而来。
秦上此时还不知,他的病号服扣子在方才的挣扎间早已脱开,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隐约可见青色血管,单薄的身体生出让人凌虐的快感。
他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猎物,任人观赏。
有人转头问方仲景:“方少,你真打算把他让出来玩?”
方仲景饮了口红酒,“当然……”
众人蠢蠢欲动起来。
他们无所谓底下这玩意是谁的人,只要能让他们尽兴,满足原始的兽欲。
休息了一轮的男男女女踏进舞池,自觉用眼罩蒙住眼睛,光着屁股,准备再次迎接第二轮游戏。
呼吸变得粗重,肾上腺素飙升,台上的人已经等不及开始。
音乐再次播放,尖锐的音乐刺激着无法思考的大脑。
富二代们进了舞池,眼中燃烧着兴奋的光,脑中不停叫嚣着一个字,干!
很快,第二轮游戏开始了。
秦上站在原地,听到四周移动的脚步声,有调笑,有娇吟,还有淫?靡的啪啪声。
有人来到身旁揶揄道:“干站着做什么?动起来啊……”
秦上腿软后退,如无头苍蝇,在舞池里乱转。
粗重的喘息声由头到脚包围了他,周围全是人,全是令他窒息的声音。
此时,一双手在身后用力推了秦上一把。
秦上始料不及,一个踉跄,撞上了人。
他在领带底下的双眼陡然瞪大,呼吸变得急促。
四周忽然寂静下来,连啪啪声都停止了。
那一刻仿佛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了他。
秦上心底浮起剧烈的恐惧,他下意识想跑,被猛地踹了下膝窝,跪倒在地,一个高大的身躯把他压在了身下。
接着,头顶传来一道陌生而玩味的声音:“看来今天第一个操?你的幸运儿是我啊。”
第35章 那你可要捱住了
从天堂庄园离开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秦上被方仲景抱在怀里,额头的血迹已干,沾着发丝,贴在脸上,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裸露在外的双腿消瘦得厉害。
从大门离开时,身后窃窃私语声起。
“方少不是说,把那玩意扔给我们玩?”
有人嗤笑:“他要是真腻味了,上回我们提出要玩那玩意,他也就不会拒绝了。”
夜色如墨,雪地上踩出一个个脚印。
方仲景把秦上抱上车,吩咐司机开车。
车子开上高速,进入隧道,昏黄的灯光照在秦上毫无血色的脸色,额头的伤口触目惊心。
方仲景伸手抚摸,“等办完正事,再送你去医院。”
秦上在方仲景怀里昏昏欲睡,抓着他袖子的手不曾松过半分。
方仲景勾起嘴角,抚摸秦上潮红的手背,“早这么识趣,也不用吃苦了。”
车拐进了分岔路口,进入一条乡间小道。
四周偏僻无人,风吹动树叶的声音隐约可听见。
平稳行驶片刻后,车停在了一片小树林外。
秦上听到方仲景在耳边很轻的说了句:“该醒了……”
秦上吃力睁开眼,望出窗外,发现这地方有点眼熟。
方仲景替他系上西装外套的纽扣,“忘了?讲古摊附近的小树林。”
秦上记起来了。
这是他前段时间差点出事的地方。
秦上声音哑得厉害,“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方仲景嘴角的笑容深深,“很快你就知道了。”
过了会,保镖过来,在车外对方仲景说:“方少,支架架好了。”
方仲景接过平板,视频接通,一棵被雷劈过的焦黑树干进入画面。
树干上绑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身胖肚圆,一团头发乱糟糟,脸上带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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