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小不点马上开心起来,“我可以见到妈妈了吗?”
“真的啊。”杨小冬抱着女儿回家。
……
“杨组长,你看我这样打扮行吗?”张曼丽特意烫了头发,显得年长一些,穿着一件很显温柔的白色针织毛衣,酒窝若隐若现,竟然和杨爱心有两分相像。
“真的麻烦你了曼丽。”杨小冬搓着手,非常难为情,让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子扮演孩子母亲,他感到很抱歉,但的确没有别的办法。
张曼丽很开朗地笑笑,安慰他,“没关系啊,我很荣幸,咱们走吧,一块去接爱心。”
第一幼儿园门口的大槐树下,杨爱心睁大眼睛等待着,爸爸会把妈妈带来吗?真的是妈妈吗?妈妈还认得自己吗?小姑娘捏紧了自己的裙角,紧张又期待。
“爱心!”是爸爸的声音!杨爱心看到了爸爸身边的女人,是妈妈!
“妈妈。”她向前跑了两步,不敢再继续,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妈妈,她和自己想象中的很像,有着长长的卷卷的头发,总是微笑着。
张曼丽心里也打鼓,一路来都怕露馅,但见到爱心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扮演好这个角色。
“爱心,你都长这么高了。”她蹲下来握住爱心的手臂,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
小姑娘紧紧抿着嘴巴,抓住了张曼丽的手,眼泪大颗大颗地坠下来,第一次明目张胆地哭,“妈妈。”她哽咽着,“我好想你啊。”
张曼丽也红了眼睛,把她抱紧,“妈妈也很想你。”
杨小冬在一旁站着,垂着眼看不清表情,在母女俩起身时侧头擦了一把眼睛。
“一会儿给爱心买漂亮裙子好吗?”张曼丽拉着爱心在招待所门口等杨小冬交接完工作再请一天假,他们准备带杨爱心去公园。
小姑娘重重点头,始终紧紧攥着张曼丽的手,怕她一眨眼又消失不见,“爸爸怎么还不出来?”
正说着,几辆黑车驶进来,看起来派头十足,张曼丽赶紧拉着爱心躲到一边,看来招待所要来贵客了。
车门打开,下来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其中一个格外年轻,抹了发胶,露出无可挑剔的一张脸,个子极高,眉宇间的压迫感竟让人不敢直视。
张曼丽偷着看了一眼,很快别过眼睛。杨小冬接到通知,今晚要来重要客人,他的请假没有被批准,他需要马上准备开始工作。
“爸爸!”杨爱心看到爸爸出来,以为他可以带自己去玩了,开心地蹦着喊他:“你快来啊!”杨小冬向女儿道歉,“对不起啊心心,爸爸有很重要的......”话梗在嘴边,眼睛因为惊讶而显得更圆。
此刻正值黄昏,远处鸟雀归巢,天边缓缓泛上一层朦胧晚霞,梁御恒跟随众领导走过招待所的庭院,在经过杨小冬的时候侧头看了一眼。
黑色西装让他看起来很强势,夕阳却大胆地为他渡上柔和光晕,他的眼睛中无甚情绪,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杨小冬看得呆了,等人走过又望向他的背影,相比四年前更加沉稳,从一个大学生完美蜕变,只是依旧鹤立鸡群,依旧能让杨小冬心动不已。
原来第一眼心动的人会心动一万遍,不管多久,不管分离还是重逢。
抱着爱心哄了一会儿,让张曼丽带她吃晚饭,杨小冬很快回到招待所,换上工作服。
“梁秘书比电视里还要帅啊!”几个人正凑在一起小声议论,见杨小冬过来忙乐呵地喊组长,“组长,我们谁负责梁秘书的房间啊?”
杨小冬笑笑,“还不知道呢,看经理安排吧。”
晚饭,梁御恒和其他人一起来到餐厅用餐,换下便装的他多了几分熟悉,仿佛还是那个爱穿运动服的青年,但又有很多地方不一样,杨小冬偷偷看着他,觉得他变得更加沉默和疏远。
他在一边看得着急,梁御恒怎么吃这么少,这哪行,是饭菜不合口味吗?他想到什么,跑到后厨想让厨师做一锅南瓜粥,奈何厨师忙着烧菜,菜单上也没有这个。
厨房里的南瓜只是普通南瓜,杨小冬挽起袖子亲自煮了一小锅软烂可口的南瓜粥,等到端出去的时候梁御恒已经不在餐厅了。
“小刘,帮我把这个端到梁先生房间吧。”他招来手底下的一个员工,仔细吩咐着。
不一会儿,小刘难为情地端着粥回来,“梁先生说他不喝。”
杨小冬叹口气,晚上就吃几口菜哪成,别再把胃搞垮,他决定亲自去敲梁御恒的门,不为别的,总不能让客人在招待所吃不好吧。
门开了,梁御恒表情并不意外,这次没有拒绝这项多余的服务,侧身让杨小冬进去了。
本来想放下就走的,杨小冬还是没忍住嘱咐了一句,“趁热喝啊。”
梁御恒就坐在床边,两条长腿随意曲着,听到这句话也没什么反应,垂着头跟没听到一样。
杨小冬后知后觉自己有点犯贱,想要快点离开,经过梁御恒身边的时候却被一把掀到床上,脸朝下趴着,手臂被从身后死死握住,大腿也被压着动弹不得。
他不敢喊,怕对梁御恒影响不好,像待宰羔羊一样一动不动,能感觉到梁御恒俯身,从上到下笼住他整个人。
梁御恒凑近他的耳边,不带感情地叫他的名字:“杨小冬。”
杨小冬耳后一阵麻,不自觉发起了抖,只听身后人继续说道:“我当初放你走,不是为了让你和别人生孩子,知道吗?”
第23章 疤
杨小冬永远学不会拒绝梁御恒,脱掉衣服的过程很顺利,梁御恒只需要下达简单指令就可以。
“抬手。”衬衫被扒掉。
“腿。”裤子被褪下去。
很快,杨小冬便全身赤裸地躺在贵宾的床上,被迫让梁御恒上下打量,这样是错的,工作人员需要和客人保持距离,但他说不出拒绝。
他没怎么变,或许稍微变白了点,大腿和臀依旧饱满结实,梁御恒仔细地一寸寸看下去,眼神停留在他的腹部,那里有一道长疤,丑陋地蜿蜒在紧实的腰腹上。
梁御恒伸出手,却没落在疤上,而是分开了两条长腿。
夜里十点钟,招待所房间的灯光是容易入眠的暖黄,男人跪着,背部因为用力凸显出肌肉线条,黑发被汗浸湿而支棱着,他的前面还趴着一个男人,背对着他四肢着地,腰被大手箍紧向后撞,一下一下撞向狰狞挺直的肉柱。
“杨小冬。”这样他俩谁都看不见对方的脸,杨小冬艰难地嗯了一声,梁御恒不满他的反应,一把板过他的脸向后,“怎么不叫?”
杨小冬哪敢叫,哪怕底下酥成一滩水,也只能紧咬牙关。钳住他下巴的手开始作乱,先是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开嘴,再猛得一顶,成功顶出一声叫。
梁御恒的表情终于好看了点,抬手捋一把头发,俯身亲亲杨小冬的后背,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咬,咬他的脖子,杨小冬张着嘴无声地叫,脖子被咬出血也不吭一声。
“是谁说不会不管我的?”梁御恒舔冒着血珠的皮肉,含混着问:“是你吗?杨小冬?”
“啊......”杨小冬觉着自己要死了,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抖得不能控制,眼泪蒙住眼,跟蚊子哼哼一样,“对不起。”
“我最不喜欢听对不起。”梁御恒像没了兴致,直起身继续他的鞭挞,手向下移揉住了杨小冬的臀,不再在乎他是不是舒服,冷着眼肏了个爽。
杨小冬被翻过来掰开腿,阴茎进入得很畅快,果然杨小冬的逼就是为梁御恒而生的。他的皮肤微凉,梁御恒有点爱不释手,在他的胸口处不断摸索,又不想看到他的脸,干脆用外套把杨小冬的脸挡住。
黑色西装下是一具莹润结实的躯体,正大敞着腿被侵犯,梁御恒被这个画面刺激,下床拿过那条黑色领带,抻直了勒上扬小冬的脖子打了个结。
杨小冬不白,但是在黑色领带的衬托下却无比性感,锁骨深邃,胸肌又饱满。梁御恒抓住领带两端,套在自己手上,阴茎重新顶进去,领带变成杨小冬的高潮开关,稍一用力就能涌出一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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