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忘记我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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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乡村爱情,后半段都市狗血
不虐
现代 - 双性 - 天作之合 - 荤素均衡
第1章 01:堆个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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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新年伊始,雪落北城。
难得一遇的大雪柳絮般簌簌降落,平整的雪面上拔出零星枯枝,远远望去,白茫茫一片中有两个小点在缓慢移动。
念筝裹得只露出眉毛眼睛,一双点漆眼珠黑亮亮,长密眼睫上面挂着白霜。手里牵着的小圆球也是一样,幼圆的小脸红扑扑,因为要去堆雪人而激动得小手不停挥舞。
“爸爸,我们堆个大——雪人好不好!”念念用戴着毛线手套的小手画圆,“有大房子那么大!”说完自己咯咯笑起来,好像已经住进了那么大的雪人房子。
“好啊。”念筝晃晃儿子的手,“我们堆个大——雪人。”
雪看着松软,却因着太厚,脚步陷进去拔出来,走几步就气喘吁吁,小家伙虽然腿短,却不嫌累,认真地拔着自己的腿。
两人一起走到宽阔的地方,周遭空荡,雪也未曾被人踩过,一片纯白。
雪太软了,攥不成球。念念用小手抓啊抓,一松手就纷纷掉落,来回几次有点伤心,嘟着嘴蹲在一边,变身一颗雪地里的小蘑菇。
念筝看着这朵蘑菇的背影发笑,“怎么了念念?不堆大雪人了吗?”
念念就等爸爸来叫,立刻回身撒娇:“爸爸,我不能做成圆的。”语气好可怜。
念筝脱下手套,用手掌显然要比戴着手套容易许多,先使劲攥出一个小的,再去地上滚,往雪多的地方滚几圈,就会变成一个大一点的,“你看,这样就好了。”
小朋友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学着爸爸的样子脱下手套,虽然手冻得通红也不放弃,很快就卷出一个成功的雪球!
就在这一大一小专心致志滚雪球时,一辆黑车从路上拐过来,车辙生硬地破坏了雪地,毫不留情地碾上去。
车是冲他们来的,念念认出了车,捧着雪球站起来,不自觉靠近了念筝,念筝则把雪球留在地上,静静看着车来。
车停在离他们很近的地方,男人降下车窗,看着雪地里的一大一小,目光在念筝通红的手指上停留一瞬,没什么表情地说道:“上车。”
念念抱住了念筝的腿,他不想走,雪人还没堆。
“我们……堆完再走好吗?念念想堆雪人。”念筝有些不好意思,话说得小心翼翼,语气也踌躇。
念念抱得更紧,忐忑地等着男人发话,小脸苦涩,嘴巴紧紧抿着。
罗羽钦很不爽地盯着小孩的脸,看他紧紧抱着念筝的腿,就更不爽。恶劣地发话:“不行,上车回家。”
看着小孩的脸一下子垮了,罗羽钦才觉得痛快。可紧接着,念筝把哭了的小朋友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着:“不哭不哭,我们以后再来堆也可以。”
他又觉得好像更不痛快了,黑着脸下车。冷松一样的男人一身黑色,在雪地里很突兀,和念筝的温和长相截然不同,他的五官冷硬,一笔笔都是深描重刻,以至于看着十分不好接近,曾经念念每次见到他都会吓哭。
可实际,念筝却觉得他的脾气和三岁的念念很相似。
抱着把头埋在自己怀里的鹌鹑,念筝很捧场地惊呼道:“好厉害!”鹌鹑顿时不哭了,转过头好奇地看着他。
只见罗羽钦很轻松就攥出一个结实漂亮的雪球,没几下就变大好几倍,且是十分标准的圆滚滚。念念羡慕的眼神投来,罗羽钦当看不见。
好想和他做朋友,想让他带自己堆雪人,这个人明显比爸爸要聪明,至少在堆雪人这方面。
感觉到儿子轻微的挣脱,念筝笑笑,放他下来。起初念念不敢动,站在那一动不动地看着,直到罗羽钦走到远一点的地方捡树枝,才小步挪过去,摸摸雪人肚子。
“眼睛。”罗羽钦捡了几颗石子,示意他安上。念念小心翼翼接过,看着念筝,“爸爸,可以抱我吗?我够不着。”
身旁的男人不耐烦地皱眉,单手把他抱起来,让他伸手能够到。念念不敢磨蹭,快速地给雪人先生装点好黑眼睛。
怀里的肉团子很轻,罗羽钦就没放下,不太温柔地抱着他往回走,念筝在后面看着小不点的眼神一直黏在雪人身上,觉得好笑。
“欸,羽钦,让念念和雪人玩一会儿再走吧。”
前面的人顿住身形,仿佛很不习惯这个称呼,但从脸上又看不出表情,倒真的停下来。念念在他放手的那一刻朝念筝跑过来,生怕晚一步就会被重新抓起来扛在肩上。
“爸爸,他抱我好疼。”很委屈。但孩子的委屈短暂,他马上去找了自己的新玩伴,虽然是“坏人”帮他堆的。
剩下两个大人相对无言,念筝率先打破沉默,“不是说今晚不回来吗?”
“这么讨厌看到我?”罗羽钦语气不善。
笑容倏地僵在脸上,念筝垂下眼睛,声音很轻地反驳:“我没有啊。”
他的睫毛上有雪,罗羽钦的手指动了动,抬眼看着不远处的小孩玩得好开心,晾着念筝走过去,趁念念背对着他的时候,团了个雪球扔到他身上。
念念先是愣了愣,很快矮下身抓了一把雪投他,这会儿忘了他很凶,只觉得他在陪自己玩。
两个平日里的宿敌竟然玩起了雪仗,念筝哭笑不得,很快战争波及到他身上,念念边跑边回头:“爸爸!被打中啦!”
冬日里的天黑得快,在尚存微弱白光之际,罗羽钦扛着玩累了的小朋友朝前方的别墅走去。念筝被甩在身后,一会儿没瞧见,罗羽钦正蹲着看小孩吃雪。
“不能吃啊!”他急忙阻止,一大一小转头看他,这个角度看去,念念的眉眼和鼻梁其实很像罗羽钦。他猛地顿住。
念念连忙往嘴里又塞了一口,皱着脸咂巴嘴,“爸爸,它看起来好像白砂糖,但是不甜。”
所以罗羽钦听到三岁的小朋友说雪像糖,就放任他吃雪?有时候念筝真不知道他俩谁的年龄更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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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雪未停,下得不急不缓。
温暖宽大的床上,念筝的双腿被折至胸前,生育过一次的穴道变得贪吃,像护食的嘴,一点不剩地吞掉男人的精液。
罗羽钦今天心情不好,他能感觉得到,于是在床上更加谄媚和讨好,自觉地调整挨肏的姿势,像狗一样跪趴着,还要回头细声细语问一句:“嗯,这样你方便吗?”
罗羽钦没回应,捏着他的屁股向两边掰开,露出被拉扯到变形的女人阴道。虽然念筝长得白,但那里颜色不算干净,尤其阴唇,暗红的瓣黑色的边,和同样狰狞丑陋的阴茎搅在一起,淫靡至极。
他的肩膀上有一块胎记,红的,罗羽钦把鸡巴塞到他穴里的时候就盯着那里看,不知是不是盯久了,感觉胎记因为他的动情变得更艳红。
“唔……好大。”声音很轻,语气也平淡,好似只是在陈述事实。念筝向来会用纯情的脸说着淫荡的话,扭头对身后的罗羽钦笑笑,屁股被扇了一巴掌之后讪讪地转过头去。
“这是你前男友送的?”脖子上的黑绳被拽起来,绳子尽头是一枚普通的白玉佛,念筝被耸得向前晃去,颠簸着嗯了一声。
罗羽钦便拽着这根黑绳,像拉着缰绳一样骑念筝,完全不顾及他的感受,幅度极大地撞击,真像骑马一样了。
被细绳紧紧箍住喉咙的念筝大声叫喊,从来没这样过,屁股要被撞烂了,阴茎凶狠地磨着脆弱敏感的穴道,逼口被撑得很大,每撞一下就能听到软烂逼肉噗嗤响。
“放开……放开我!”他不想被这样勒死,使劲去抓,双手却被反剪到背后,这样一来失去支撑,闷哼一声栽倒在床。
他渐渐没了声响,身后的惩罚却没有结束,罗羽钦快射了,阴茎不再整根拔出,而是快速地抽插!他伏在念筝背上,压着他,凿着他,掐住他的腰射进他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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