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请了那么多人,就算我们不去也没事儿啊,我真的不想去啊!”
罗羽钦说:“他给你办过满月酒吗?”
罗映雪一脸怎么可能,“当然没有!”
“他给我办过吗?”
罗映雪沉默了。他继续说:“我只是很好奇满月酒什么样儿,想去见识见识。”
这场聚集了各界名流的宴会上,罗逸轩得意地抱出尚在襁褓中的小婴儿,“看看,多可爱,大眼睛!随我!”他笑得满面春风,低头看小孩的时候,罗羽钦觉得他的慈祥和爱不是装出来的。
小孩只是亮了个相,就被保姆抱走了,罗逸轩还拉着他的小手依依不舍,亲昵地亲亲他的脸。
席间有人提起他的身体,他劫后余生地感慨道:“别提了,鬼门关走一遭。身体还是第一位的!挣再多钱,身体垮了那也是白费!”众人附和,和他大谈养生保健,罗逸轩颇有心得。
罗羽钦坐在角落里,反坐在椅子上,手臂搭着椅背,像小学生上课的姿势。没有人来找他搭话,他就专心地看,看罗逸轩抱着孩子和别人说话,看人们都围着看小宝宝。
为他奉献器官的儿子和可爱的喜人的小婴儿相比,乏善可陈。
枯坐了一个多小时,罗映雪早溜走了,他也准备回去了。
“小罗总,恭喜又添了个弟弟。”有认识的人向他道喜,他匆匆点了点头,快速穿过大厅,罗逸轩自始至终没有看过他一眼。
走出酒店,燥热的夏风扑过来,他却觉得很轻松。
十几岁的时候,他的性格没这么寡言,爷爷的掌控随着他的年龄增长而变弱,得以喘息的时间变多。
他最喜欢的就是下了晚自习挂着耳机骑车穿过满是槐花的大街,树梢上挂满白色和紫色的花串,走在其中会感到心被充盈起来,少年罗羽钦自作主张把这种感觉定义为幸福。
真的,在那样的夏夜里穿梭几天,他甚至变得爱笑。
同学们喜欢找他抄作业,抽屉里的情书没断过。简单的发型,干净的脸,挺拔的身量,十七岁的罗羽钦是少年最标准的具象。
直到爷爷去世,老爷子两袖清风,家底没多少,却还是最爱自己的孩子,罗逸轩继承了所有遗产。
罗羽钦觉得可以理解,父母肯定最爱最爱自己的孩子,也接受了只有罗逸轩是例外这个事实。
忙于温饱和挣学费的日子里,充满花香的夏夜变成燥热漫长的普通夏天,音乐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奢侈品。
他没有家,奔波就没有终点。
醒来之后,头和身体都很痛,后来在医生的只言片语中断断续续知道了自己失去了什么,他没有埋怨,只觉得迷茫。像在真空中醒来,大脑都变迟钝了。
住院的时候幻想过罗逸轩会觉得愧疚,从而会给他一点补偿,他的要求很低,如果只是以父亲的角色陪他吃一顿饭的话,也可以。
但是没有,罗逸轩的秘书在他出院之后安排他进了一家子公司,他突然觉得没意思。
他喜欢看悲剧,看男人女人追逐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们大声歌颂,倾其一生去追求,到最后两手空空。这时候他就觉得自己不那么可怜。
今晚却不同,开着车窗户,他又闻到了久违的花香。这次他有了目的地,念筝说好了会等着他。
回家的时候天都黑透了,玫瑰园的门灯亮着,台阶上坐着的人身穿棉布睡衣,下巴搁在膝盖上,要睡着了。
门灯也是玫瑰状的,柔红灯光最中间是盛放的花朵,延伸出去的是黑色铁丝制成的枝蔓。
念筝正好就坐在灯的正下方。
罗羽钦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心觉这不应该叫玫瑰园,也许叫天使园更加恰当,天使坐在灯下沉睡,仍旧福惠人间。
“你回来了。”念筝迷迷糊糊,抬起头看见车停在门外面,罗羽钦正坐在车里看他。
“你在等我吗?”他问,下巴枕在手臂上,搭着车窗,额前落下些头发,落拓英俊,此刻还显得乖。
念筝撑着发麻的膝盖站起来,缓了会儿才能动,走下来拉开铁门,“是啊,在等你。”
“哦。”罗羽钦仰起脸看他,“亲亲。”眼睛被光照得亮晶晶,看起来很纯情。
念筝困惑,“你喝酒了吗?”还是站在车窗外捧住了罗羽钦的脸俯身亲他,罗羽钦闭着眼,只是单纯地和念筝嘴唇碰嘴唇。
然后向上游移吻到嘴角,伸出舌头小狗一样地舔了舔。
丢掉了两年的记忆,在昏迷的时候送出去肝脏,父亲有最爱的孩子,他却只有凄惨的童年和不健全的身体。老天爷一定是看他太惨了,才把念筝带给他。
他是我的宝贝,罗羽钦边亲边想。
但他说过有喜欢的人,还是一个和我很像的人,不然不会在一开始把我错认成那个人。
他难过地蹙起眉,眷恋地吻上念筝的喉结,如果他不提的话,他就还是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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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就是罗羽钦性格中隐藏起来的另一面
明天晚上有
第22章 22:野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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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坐会儿。”罗羽钦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念筝刚钻进车,就被提着腰抱上大腿,比他高的男人从背后拥着他,怀抱揽住他整个肩背,下巴枕着他的肩膀,脸蛋相贴。
罗羽钦贴着怀里人的脖子深深呼吸几下,手掌隔着睡衣摩擦念筝的肚子和胸口,摸到衣服边缘钻进去,念筝的肚子有点凉,捏着很舒服。
车是普通的车型,窝两个男人叠坐有些挤,念筝今晚没有害羞,任凭手指钻进他的睡裤里面也没有阻止。
胸口上覆盖着一只手,内裤外也有一只手,四指并拢钻进腿心,包住整个阴阜揉搓,隔着内裤捏出阴茎的形状。
罗羽钦凑到念筝的耳边用气声说:“其实宝宝的鸡巴也挺长的。”念筝耳朵一热,有点乱,觉得今天罗羽钦好怪,但看着心情又很好,嘴角总是翘着。
把念筝完全捏硬了,那只手就不再搭理阴茎,转而向下,隔着内裤去扣逼口。很好找,最中间最软的地方就是。
手指作乱,用指肚按压软烂的阴唇,用力往里压,压得腿心酸麻一片。念筝穿的是最普通的三角裤,阴毛露出来扎着罗羽钦的手腕,罗羽钦就挑开内裤中间的布料,拢了拢阴毛,随后摁了几下毛下的阴蒂。
“疼!”念筝短促地叫了声,罗羽钦不为所动,把内裤中间的布拨到一边,中指钻到里面,顺着那道早就急不可耐的缝隙上下划。
肉缝越划越湿,罗羽钦缓缓插入中指,逼肉热情地挤压着,吮吸着。
“舒服吗?”他贴心地询问念筝,手指插得更深,能听到水声。
“嗯。”念筝感受到屁股下面的阴茎勃起,很有存在感地磨着他的臀缝。
又插进一根手指,屈起来抠挖肉壁,念筝不受控地抬起一条腿,更方便了这场指奸。罗羽钦掰着他的这条腿,让他踩到座椅上摆成M型。
这样腿心打开,罗羽钦竟然插进了四根手指。虽然在里面寸步难行,但撑开了穴口,淫水淅淅沥沥地向外淌,打湿了罗羽钦的西裤,尤为不够,还弄脏了座椅。
阴蒂周围裹上了黏糊的逼水,滑溜得手指几乎要按不上,罗羽钦就捻着念筝自己的阴毛来欺负阴蒂,粗粝的黑毛摩擦着嫩的豆,念筝想叫,被板过脸堵住了嘴。
屁股下面的阴茎终于被放了出来,啪的一声从腿间弹上来打在他的阴部。刚刚被手指亵玩过的阴道口被迫亲吻着狰狞的脉络,硕大的龟头调戏着戳弄脆弱的阴唇。内裤挂在念筝的腿弯处,像破烂风筝。
罗羽钦把念筝的胸口掐出鲜红的指印,偏头亲亲他的耳垂,“宝宝,我插进去好不好?”
车里不算暗,门灯柔和的光照耀着,念筝的穴口久未经人事,等不及主人答允就迫不及待地吸裹着柱身,不知廉耻地欢迎它侵略。
念筝顿了顿,撇过头,“好。”
“你自己放进去好不好?”有人得寸进尺。
“好。”念筝向上动了动,双手抓住阴茎对准自己的穴,龟头破开层叠的软肉,念筝坐进半截,进去的鸡巴向外撑着他的穴,随时都要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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