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入职A大心理专职医生时,他又一次遇到付星燃。
付星燃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对世界充满恨意、总是红着眼牵着他手的男孩,而是阳光开朗的大学生。
“苏医生,你还记得我吗?”
走廊上的相遇,付星燃身穿纯白毛衣,沐浴在阳光下,高大而又阳光,就如名字中的燃那般,明亮耀眼。
他笑道:“星燃,好久不见。”
“我现在应该喊你老师。”付星燃走近他:“我终于可以天天见到你了。”
他当时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毕竟在同一所学校见面也是正常的。
直到一天,他无意推开那扇半掩的门。
门内的墙面遍布着他的照片,就诊时的,上课时的,购物时的……还有一张他穿着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的油画。
“啊,被发现了呢。”
身后传来一道充满笑意的轻责。
他转过身。
只见付星燃笑得很是灿烂:“终于发现了呢,哥哥,那走不了了哦。”
【食用指南】
·年下攻/救赎/攻有病/超甜/
·表面阳光、内心偏执占有欲强攻付星燃X温柔禁欲医生受苏黎煦
·攻患有边缘型人格障碍,还挺作
·苏黎煦不会再成为付星燃的心理医生,也不合适,四年前结束治疗意味结束医患关系,中间时隔四年再相遇。
【这个世间固有的浪漫对我而言都不是浪漫,我要反驳,因为我认为的浪漫是私藏你。】
内容标签: 年下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黎煦付星燃
一句话简介:小奶狗真的没有坏心思
立意:若爱是一场救赎,那双向奔赴便是一场浪漫的救赎。
第1章 驳论1
屋内昏暗,一道隐忍痛楚的闷响溢出。
“……松开。”
“苏医生,我这是疯了吗?”
少年胆怯颤抖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可越是这幅人畜无害的嗓音下却越狠,几乎是要把红给咬下来的力度。可又知道会知道松开,会知道安抚疼痛,但是下一秒又会牙齿用力,仿佛要把红咬吞没那般。
“星燃,你只是生病了,我会救你的,但是你不能——”男人再次被痛楚吞没了未说完的话语,疼得发颤。
少年听到男人这句话,紧抓着男人的手臂,感受着他因为疼而颤抖的身躯,闪烁着怯懦的眸子染上几近偏执疯狂的光亮,他痴迷的看着男人,最后无法控制的再次咬上他迷恋的地方。
甜甜的,跟男人身上的八月夜桂香香水味一样,桂花与茉莉,蜂蜜与木质香,混合交融,是让他上瘾的味道。
是苏医生说的,迷恋和喜欢咬这里不是变/态,他只是生病了。
有得救的,苏黎煦会救他。
而他的药就是苏黎煦。
“苏医生,我好害怕,我控制不了自己,怎么办?可我不想住院了,好不容易才出院的。”他松开,抬眸含泪望着男人,双手紧握着男人颤抖的双臂,对上男人绯红的眼尾,而男人颤抖的模样与平日身穿白大褂时的温柔和煦截然不同,完全地取悦了他。
也只有他能看到苏医生这样吧?
“苏医生,你抱抱我吧,我好害怕。”
直到尝到血腥味留下深深的痕迹,少年才放过了疼晕过去的男人,甚至慢条斯理的为男人穿上白衬衣,一颗一颗的系上扣子。
最后又不满足的将手放在男人心口,隔着单薄的衬衣,留恋着。
“苏医生,你一定要救我,好吗?”
少年害怕懦弱的撒娇求救,难以启齿的依恋癖好,声音回荡在这间昏暗的房间里,就像是梦魇那般,贯穿了男人的精神。
日复一日。
他想苏黎煦一定会后悔来救他。
但他不后悔这么做。 。
苏黎煦从睡梦中被惊醒,他睁开眼喘息着,像是惊魂未定那般愣愣望着天花板。
天微微亮了,清透的光线投入室内,未关紧的落地窗吹入的风吹拂着窗帘,窗帘影子与投入的光线相互撩动着。细微的声响悄然钻入耳膜,像是在唤醒着什么。
刚才那个梦……
缓了会他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一看才六点多,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不过他一旦醒了就不会再睡,于是掀开被子打算先去洗个澡。
今天是他入职京大心理咨询师的第一天。
踏出浴室,洗手台上的镜子倒映着未着寸衣的上半身,过分白皙晃眼的肌肤让胸前r头位置一个很深的牙印格外的清晰。
这不是一般的印子,要不然也不会留成疤痕消不去。
当时他疼晕过去了。
他因为有洁癖爱干净,本来身上是什么痕迹都没有的,可这个痕迹却留了四年,各种药都尝试过了怎么都消不去,有想过激光,但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他就作罢了。
视线落在镜子上这道痕迹,须臾后收回目光。
穿上白衬衫慢条斯理一颗颗系上扣子。
京大美术学院——
“绝了,这学期突然开了门心理健康必修课,这是有多怕我们想不开。”
“这还不是上学期那个自、杀跳楼的学生闹的,没办法,学校这也是怕了,能给我们多洗、脑一点健康知识多少能给点安慰。”
“对了付星燃,我听说你上学期你选了心理学为第二专业啊?”
付星燃正趴在桌上眯着,突然被舍友这么一推,他抬起了头,看了眼舍友眸底荡开烦戾,眉眼本就生得清冷凛冽,被这么看一眼都令人觉得发颤。
“关你屁事。”
“付星燃你——”舍友被付星燃这么一呛,顷刻间把之前堆叠不满的情绪想要激发出来:“我特么真的能理解大学高材生给舍友投毒案的原因,有时候我真的是想把付星燃你这个欠打的家伙毒死算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卓奕你冷静点,你又不是不知道付星燃什么性格,人家在睡觉你弄人家干什么,你也是手欠。”
教室后方这点小打小闹也不过是吵闹里的一份子,顶多是因为有付星燃的存在多了几道爱慕的视线关注。
叫卓奕的男生抱臂靠在椅背上,冷眼瞄了眼付星燃:“真的是除了张脸,都不知道谁会喜欢你,那人真是瞎了眼。”
这话就像是导火线,刺痛了付星燃。
付星燃微微侧眸,本就深邃的眸子在染上暴戾厌恶的情绪瞬间整个人变得紧绷,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随时准备把面前的废物生吞活剥了。
“我就是有人喜欢,他就是很喜欢我,他很爱我,我们在一起四年了。”
卓奕觉得很好笑:“你真的是得了臆想症啊,神经病。”要是真的在一起了四年怎么可能出现都没有出现过,他也就是无意间在付星燃的手机屏幕上看到过。
是个穿着白衬衣长得很好看很温柔的男人。
‘神经病’这个字眼让付星燃放在一侧的手瞬间紧攥,瞳孔缩了缩,心脏处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叫嚣像是被封锁了那般,让他痛得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就如同当年苏黎煦在他世界里消失了那般。
他疯了。
“同学们上午好。”
就在他开始又要陷入情绪自缚成茧时,一道宛若春风般的温柔声音传入耳里,刹那间,心头被束缚的茧像是被解开那般,一圈一圈的跌落。
他愕然抬眸。
苏黎煦走进教室开始就听到不少女生的惊呼声,他微笑以待,毕竟不能让初次见面变得那么严肃,希望在他说完要求之后还能看到这些孩子们笑出来。
站上讲台,将书放下,他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都是大学生了,很自觉的停下议论声响,目光汇聚在黑板上刀头燕尾极其犀利漂亮的字体,自然而然的,也被讲台上这个男人身上温柔缱绻的气场所吸引。
人如其名,字如其名。
‘苏黎煦’三个字在落笔的瞬间便让所有人都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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